“你不是说要去的地方很热吗?怎么还装这么厚的衣服?露馅儿了吧!”
苏墨闲抬眸。
“有个东西叫温差,以你现在的脑子还听不懂,等多认几个字,我再和你废话。”
“”
苏墨晚瞪眼。
再次敢怒不敢言。
这人,好像火气很大?
说话这么难听。
仔细想了想,自从她来到他家,他好像就没有说过难听的话,她还觉得他很有涵养呢。
没想到都是装的。
也不知道是哪儿惹着他了
小神经委委屈屈走开了,看着她进了浴室,苏墨闲有点后悔了。
小土鳖估计不懂幽默,以她那一板一眼的性子,可能会以为他是在鄙视她。
作为弥补,苏大少准备一会儿给小神经吹头发。
但苏墨晚不接受他的示好。
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糖的技俩,她才不吃这套。
可惜,她没绷住多大会儿,等苏墨闲推了行李箱往边上过,苏墨晚立马被吸引了。
“箱子上还能装轮子?”
苏墨晚又发现了新奇东西。
顿时头发也不吹了,跑过去要研究。
苏墨闲就趁着这时候,拿了吹风机给她吹。
小神经一边享受他的服务,一边扒拉箱子上的万向轮。
玩得还挺开心,像个傻子。
等头发干得差不多,苏墨闲放了吹风机,苏墨晚得了自由,自己推着行李箱就玩了起来。
这边的人实在是太聪明太能干了,她刚刚看了个遍,也没看出来箱子上的轮子是怎么装上去的,一点痕迹也没有,像是天生就长了轮子一样。
把衣服装在这样的箱子里,拉起来真省力气!
瞧小神经那新奇样,苏墨闲走近,让她坐上去。
苏墨晚一听,只觉得莫名其妙,“坐上去干什么?”
“问这么多干什么。”
苏墨闲一边抵住了行李箱,一边拉着小神经让她往箱子上坐。
然后,苏大少就跟卖苦力的车夫一样,推着小神经在屋子里溜达。
苏墨晚过了最开始的惊讶,抬头看人,笑道:“原来还可以这么玩!”
被她一笑,苏墨闲就觉得自己像个大傻子。
于是他不推了。
在苏墨晚理解来,是人家累了。
于是她跳了下去,十分仗义地道:“我来推,换你坐!”
“”
苏墨闲真想提醒小神经,她是个女人,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
这样一副好兄弟的口吻,应该是以前养歪了。
苏大少准备慢慢给她掰回来。
就在这时候,有人来敲门,苏墨闲在墙上印了一下掌纹,那头的卧室门就开了。
秦迪先是探头,瞧两人一贯齐整站着,就放心地走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呢,动静这么大,我还以为地震了。”
苏墨晚推着行李箱就迎了过去。
“我们在玩箱子,你坐上来,我推你!”
“”
秦迪心情很糟糕,但是想象了一下墨闲哥推着苏墨晚在屋子里转圈儿的场景,还是忍不住笑了。
这不是俩弱智吗。
咳了咳,秦迪道:“你今晚过去和我睡吧,明天起床我顺便给你化妆。”
苏墨晚立即答应。
几米之外的苏墨闲道:“等到了那边的酒店再打扮也不迟。”
秦迪难得撒娇:“我心情不好,要人陪!”
这个理由一摆出来,苏墨闲只好让小神经跟着过去了,他提醒秦迪:“七点出发。”
“知道了,我们会早起一会儿的。”
秦迪心情不好的时候,害怕一个人待着,想要有人和她说说话。
但因为时空不同,两人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她只好让苏墨晚给她讲趣事。
能讲的,苏墨晚上次就讲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她横行霸道的丰功伟绩,她不好意思给秦迪说。
秦迪道:“那就说说你的亲人朋友。”
亲人倒是好说,朋友全都是不靠谱的,苏墨晚只能给她说苏墨白。
说完,她与有荣焉。
“怎么样,我哥厉害吧?”
秦迪觉得像在听传说,不可置信,“十六岁就拿到文武状元?”
十六岁不就是才上高中的青少年吗?有这么大的能耐?
“我哥不是一般人,百年难遇的奇才,像我母亲,连皇帝都对他青睐有加,想要他做驸马呢,不过大公主悄悄和我说过,她不喜欢我哥,喜欢的是宋初文。”
秦迪和苏墨闲不同,她没看过那本书,也就不知道这些人物关系。
听得云里雾里,但她还是听明白了一点,“你的母亲也很厉害?”
“那当然,虽然”
苏墨晚尽量说得轻松,“虽然我母亲英年早逝,但她的名号,天下人尽皆知,她是一个厉害的军师,足以流传千古。”
本来秦迪是想听点有趣的事来调节一下心情,没想到听了个悲剧,还要反过来安慰苏墨晚。
苏墨晚道:“我没见过母亲,从小就在将军府长大,后来,我无意间听见苏远道和他的心腹交谈,我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才知道苏远道并非我的亲生父亲。”
听起来,是很悲惨的身世。
谁知,苏墨晚话音一转,竟道:“我不知道母亲到底遭遇了什么,也没有办法去追查,如果母亲还在,我现在应该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人人都要巴结的公主。”
“公主?”
秦迪惊了。
苏墨晚原本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