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
这倒是个不错的方向。
但秦迪不知道墨闲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于是道:“你去问墨闲哥吧,他会给你答案的。”
苏墨韵巴不得立即去问个一清二楚,但那女人才进去,她这会儿跟进去问显然不合适。
她小声和秦迪嘀咕:“难怪我哥会看上她,原来全是靠着一张脸啊。”
秦迪道:“也不全是吧。”
“怎么不全是,她长得和墨晚真像,就是看起来比墨晚嫩一丢丢,这也整得太有心机了吧,她绝对是奔着咱们家的荣华富贵来的!”
秦迪纠正她:“是你们家的荣华富贵。”
“切,我哥又不在这儿,不用这么清高呀。”
两人在外面多待了一会儿,直到有女佣出来请,说快要开饭了,两人才进去。
苏墨韵贼头贼脑地看。
秦迪拉了拉她,提醒道:“别做贼一样,大大方方进去看呗。”
“谁做贼了?”
苏墨韵不好意思了,主要是她和苏墨闲的关系不够亲近,就这样跑进去热场,有点别扭。
纠结了一会儿,在餐厅看不见人,她决定还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一步步往厨房挪去。
厨房里。
虾已经好了,一部分已经出锅,苏墨闲剥了半盘子搁着。
没瞧见人,苏墨韵光明正大进去。
“哥,刚才回来那个就是你的女朋友吧?我在草坪上看见了。”
苏墨闲早料到她会来探听。
“嗯。”
苏墨韵挑了眉,信心满满问:“整过容是吧?”
剥虾的动作顿了顿,苏墨闲道:“这事不要在她面前说,也不能回家去说,半个字都不能透『露』,不然后果很严重。”
“……哇,还有后果?为什么不能说。”苏墨韵没往深处想。
苏墨闲道:“秦迪就很信得过,她从来没和别人透『露』,希望你也能做到,不然就辜负了我的信任。”
“……”
说得这么严重。
“行行行,我答应不会往家里说。”苏墨韵伸手,捏了个剥好的虾子往嘴里塞,“反正你心里也有数,她肯定是冲着你的钱来的。”
就在她再伸手的时候,盘子被苏墨闲端起来了。
“在她面前说话有点分寸,尤其是注意态度。”
交代完,他端着盘子就出去了。
苏墨韵赶紧追,“别说,你做的龙虾还挺好吃的!”
五分钟后,苏墨晚从楼上下来了。
她洗了个澡,是苏墨闲非要让她洗的,说是拍了一天戏,还打了架,身上有汗臭味。
虽然她不承认自己身上有汗臭味,但洗完之后确实很舒服,浑身都轻松了。
饭桌上多了个人,苏墨晚一点都不意外,刚才回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人了。
“头发怎么不吹?”
苏大少是个合格的监护人,从头到脚他都要管。
苏墨晚道:“我擦过了,天气又不冷,一会儿就干了。”
小神经无所谓,苏墨闲却不准,他让女佣去一楼的客房拿个吹风机来,然后把小神经拎出去了。
餐厅里只剩下秦迪和苏墨韵。
“哇塞,要不要这样啊?”
苏墨韵心想,做戏也做得太认真了吧,“难道是要玩现在捧得越高,以后摔得越惨?这么阴狠啊。”
秦迪不知道她进厨房之后和墨闲哥说了些什么,不好贸然接话,只能默不作声。
菜已经全部上齐了,但是要等人才能吃。
苏墨韵起身,躲到酒架后面,从餐厅往客厅瞄。
“天哪,天哪,亲手吹头发!有必要这么肉麻?”
她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秦迪已经见怪不怪了。
苏墨韵缩回来,回到了饭桌上。
“别说是假装谈恋爱了,就算是真谈恋爱,也用不着这么伺候人吧?太屈尊降贵了。”
秦迪笑问:“屈尊降贵?都肯下厨了,别的都不算什么。”
苏墨韵觉得不妙。
“他装得这么投入,会不会一个把持不住,然后假戏真做啊?”
“有可能。”
“你就住这儿,有没有见过他们?拉手?拥抱?”
秦迪含糊道:“好像见过。”
之前都睡一张床,暧昧程度应该比这些深多了,而且墨闲哥还脱过人家的内衣……
“什么?!”
苏墨韵惊了。
此时此刻,她终于发现哪儿不对劲了:“那女人顶着一张和墨晚极其相似的脸,墨闲哥竟然下得去嘴?”
“……”
“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天咯,有点儿变态呀,好恶寒。”
“……”
秦迪还是默不作声。之前刚知道的时候,她的反应和墨韵是一样的,她也觉得挺变态。
五分钟之后,出去吹头发的两人回来了,苏墨晚的头发被高高挽成了一个髻,显得脸很精致,脖子也修长。
苏墨韵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的脸看。
从开饭看到快吃饱,竟然一点破绽也没看出来,那精致的五官恍若天成,一点雕琢的痕迹都没有。
放了碗筷,苏墨韵笑眯眯问道:“你是去哪家医院微调的啊,做得真好,我也想去弄弄鼻子。”
苏墨晚一头雾水。
秦迪咳了咳。
苏墨闲一个眼神过去,苏墨韵立马道:“不过应该是你天生底子好,所以效果才这么棒,锦上添花,锦上添花!”
苏墨晚好久没这么懵过了。
她自以为,这些日子以来适应不少,自己和这里的人说话应该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