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内功的心法没有寻到也就算了,毕竟整个周家也仅仅只有一部三品的磐石心法罢了。
不过现在就连物色一件适合自己使用的短小兵刃都这般艰难,这使得周言的心口不禁浮现出了一股深深地郁气。
但见周言狠狠地一甩袖袍,转身便向着武库的外面走了出去。
然而大门处的时候,一个掩藏这兵器架子后面,被随意仍在角落里面的木匣,却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相较于那些矗立在兵器架子上面,被擦拭地一尘不染的兵刃而言,这角落里的木匣实在是太过不起眼了。
心神好奇的周言,连忙快步走到了那方木匣的旁边,把它拾到了手中。
那木匣约有一尺左右长短,通体破败无比,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腐朽破裂那般。
随手将那方木匣打开以后,一件通体黝黑乌光的短小兵刃,便映入了周言的双眸当中。
“幸好还有点收获。”
望着那件九寸左右的短兵,周言心中的郁气总算是舒缓了些许。
那件短兵形似一杆毛笔,笔身的材质是一种周言并不认识的黝黑实木,然而笔尖却是由散发着凌厉锋寒的金属铸就而成,正是奇门兵器当中的状元笔。
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不同于刀剑的刺砍,棍棒的挥砸,这状元笔的用法却是以穿、点、挑、戳为主,乃是一件真真切切的短兵险刃。
更何况在这杆状元笔的笔尖之上,还镂空出了一道道狠辣的凹槽。
一旦对敌之人稍有不慎,被这杆状元笔戳上一下,恐怕不仅仅会留下一个大窟窿,更是会因为那一道道镂空凹槽而流血不止。
因此这杆九寸长短的状元笔,到是极为地适合周言所得到的那门短兵搏杀之术,凤凰三点头。
就算周言不通内功心法,不过以这杆锋锐凌厉的状元笔施展施展凤凰三点头,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之下,也绝对能够一击戳死一个锻体境界的武者。
心满意足的将状元笔重新收入那方木匣当中以后,周言也不嫌弃这木匣如何的破败脏乱,直接就将它揣入了怀中,挟带着这杆状元笔往自己所居住的院落走了回去。
然而当周言穿过武库院落,准备踏出武库大门的时候,两只交叉在一起的手臂,拦住了周言前进的路线。
“大公子慢走,我们需要检查一番。”
继而,只听那两位看守武库的下人,其中一位下人漫不经心的开口出声道。
耳中听得这道声音,周言的眸子深处不禁闪过了一丝危险的神色。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区区两个周家的下人,竟然也敢阻拦他的去路。
“检查什么?”
冷冷地瞥了那两名下人一眼,周言淡淡地出声问道。
周言话语落下的瞬间,那两名看守周家武库的下人便不由得为之一愣。
他们两名下人作为周家武库的看守之人,他们的职责就是记录武库里面的什么东西,被什么人取走了。
这周家武库虽然简陋寒酸,然而但凡有资格进入其中之人,在周家绝对有着不凡的地位,最起码也是周家的那些管事之流。
在平常的时候,这两名下人也只能等到进入武库之人离开以后,他们再进入里面清点被取走的物品,根本不敢有半点的冒犯。
他们两人就是看周言不受周家的重视,才有胆量阻拦周言的前进路线。
只见方才开口的那名下人,嗤笑一声说道:“当然是检查大公子你从武库里面带走什么东西了。”
然而另外那一名下人到是机灵了许多,立刻就察觉到了周言眸子深处的那一抹厉色,不仅仅连忙将阻拦在周言身前的手臂收了回去,更是悄然间向着后面退了两步。
但见周言似笑非笑的瞥了那个悄然后退的下人一眼,继而他的目光骤然间化为一丝冷冽,狠狠地一膝盖撞到了那名口出狂言的下人小腹之处。
虽然周言此时身躯上的伤势仍未痊愈,不过那名下人也仅仅只是粗通一些庄稼把式的普通下人罢了。
因此在周言的含怒一脚之下,那名下人当即蜷缩着身躯栽倒在地,痛苦地不断哀嚎。
然而这还没有完,面容冷冽的周言一脚接着一脚,狠狠地踢这那名下人。
几乎所有周家的下人都是签了卖身契,卖身于周家的奴仆,即便周言如何不受他那便宜老爹的待见,也是这些下人的主子。
倘若这名下人依照本分做事也就算了,然而他竟然想要骑到周言的头上来作威作福,周言又怎么可能惯着他,更何况周言本就因为种种缘故积累了一肚子的郁气而发泄不得。
此时此刻,这名不知死活的下人却是凑巧触到了周言的霉头,刚好给了他一个发泄郁气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就此错过了。
“主人家的事情,什么时候容得你一个下人随意插手了?今天我就叫你学个乖巧,记住了没!”
连连踢了那名下人十余脚以后,周言方才停止下来,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这前身实在是太废物了吧!”
与此同时,周言的心中也不禁暗自苦笑了一声。
虽然说是身躯所受的伤势还没有痊愈,然而仅仅只踢了十几脚,周言竟然感觉到自己背后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这还前身真不愧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书生。
“小的知错了,小的以后绝对不敢再对大公子有半点不敬。”
挨了一顿痛踢以后,那名下人也反应了过来,即便周言不受周家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