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想要本教主说出其他教众的下落,李渊狗贼,你是在做白日梦,还是.......”
慕白衣很是轻蔑的看着李渊,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女俯视下等的凡人。
神女纵然现在落魄,可是她依旧高傲。
或者说她能高傲的也只剩下了这么一点。
“还是说你李渊与本教主在同一屋檐下共处两个月,却什么也没发生,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慕白衣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泥巴,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容,足有倾国倾城之颜,闭月羞花之貌。
御林军与街上围观的百信不禁咽了咽口水,盯着这个绝美的女子,轻盈的薄纱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袒露在外面如同寒山上飘落的雪花。
高洁而又让人垂涎。
每个人都想细细品味这么一番肌肤。
但......他们不禁打量了一眼太上皇。
两个月没碰这个绝世尤物,难道太上皇那个方面不行,也难怪如此,毕竟太上皇已经六十多岁,年老体衰,自然精力下降。
呵呵!男人的尊严被如此怀疑?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这妖妇休要胡言,朕被你们白莲教掳掠而去,一心想着逃离陷阱,又岂会贪恋女色,何况你这妖妇施展什么鬼魅妖术,朕岂会任你摆布!”李渊声如洪钟,用力大喝道。
他可是堂堂的皇帝,要是被史官听到这句话,然后随意添上几笔,什么什么太上皇年老精衰,身体不行。
那真的是留给后人颇多猜想。
太可怕了。
“朕真是因为悬崖勒鸟,才没有遭遇你这妖妇蛊惑,朗朗乾坤之下,岂容你乱言。
左右将这妖妇拉回天牢,严加看守,另外那五个白莲教刺客也一并拷问,查不清户籍之人,三天之内若无保人作保,一并问斩!不容一人逃脱。”李渊道。
“你......”慕白衣朱唇染血,更添一丝凄美,纷乱的发丝粘在额头,气喘吁吁,胸前颤抖不停,显然气的不轻。
左右的御林军也目不斜视,这等艳福他们很少看到。
也没有哪个绝美女子让他们一饱眼福。
李渊走了几步,犹豫了片刻,脱下身上的龙袍披在了慕白衣的身上,将她的春光遮掩住。
蹲下身子,看着慕白衣眼睛赤裸裸的恨意,“白衣,道不同不相为谋,朕作为皇帝自然不允许百姓信奉什么焚香教,或者白莲教,对于朝廷来说它就是异端邪教。
朕说这些,不是对你存有私情......“
他顿时语噎。
若说没有感情,他自己也是不会相信,但是内心的理智压制了那份触动。
“慕白衣作为白莲教教主,身份尊贵,除了朕别人不准碰她分毫,若有人肝胆违背,诛三族!”李渊甩袖离开。
慕白衣脱下了伪装刺客的外衣。
他是为了不让其春光外露,被占了便宜,才脱了龙袍披在她身上。
可能是一种占有欲吧。
李渊的心情很复杂,他相信披上龙袍的慕白衣在天牢是不会有人故意为难的。
虽然很隐晦,但还是暗地里证明了......她是自己的女人。
回到皇宫之后。
总管江南西道的陈刺史奉上了奏折。
是有关南方世家侵占开垦荒田的事宜。
自李渊与兰陵萧氏联合了一手后,蛇无头不行,被李渊这么莽的行为也吓了一跳,他们就是害怕太上皇亲自下场与他们斗争。
但太上皇丝毫也没有考虑他们南方世家在江南的地位和朝廷的势力。
他们也没办法。
李唐不是南朝,他们控制不了。
世道变了。
李渊翻开奏折,开始仔细查看,奏折里面很隐晦的提出了各世家归还良田的消息,用不慎侵占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但是还有几个头铁的小世家没管这事。
实际上这世道见风使舵的人很多,机智的人永远是汇聚在上层,这些小世家见识浅陋,丝毫没有察觉异样。
李渊也没有客气,直接让陈刺史照旨查办。
侵占官府田宅那是一个死字。
只不过李渊难免有点心慈手软,只让世家的主脉伏诛,其他的支脉也就放了。
不然牵扯下就是成千上百人。
杀鸡儆猴只需要一只鸡就行。
“皇上,骆总监求见。”茗烟小声提醒道。
“陈刺史你先退下,开垦荒田依旧继续,明年官府科查政绩的时候就看开垦良田多少为依据,做得好的.....官升两级。”李渊沉吟一声道。
要想马儿跑,也要给马儿吃草。
官府鼓励百姓垦荒种田,没道理不让官员沾好处,而且这道圣旨一下,那些有上进心的官吏就得掂量掂量,贪污是不是会有把柄......
简简单单的略施小计,就可以避免重大贪污。
这些权术,李渊越来越得心应手。
陈刺史刚离开后,骆宾王就走了进来。
“老师让学生负责督建的福船现在只完成了一条,这么一条福船就耗费了三万贯铜钱,而且后期的维护,布置火炮、弓弩等等,还需要钱财。”骆宾王提到福船的时候,心里就是一阵绞痛。
福船比现在的很多战船更大更高,吨位更是高达十几部,可是造价实在太贵了。
而且将福船建造完毕后,还需要另外增添火炮和巨弩等等,甚至在船只外面还要钉上一层铁皮。
这些东西的造价也不逞多让。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骆宾王让为造船无用,茫茫大海之外都是蛮夷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