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以。”
韦琪琪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把脸伸过去。
欧阳清霜小心地捏了捏她的鼻梁。
“欸，好像是真的。”
她说话有些坦率得可怕。
韦琪琪盯着她看了半天。
“你长得很像我以前的一个同学。”
欧阳清霜一点都不惊讶：“林思翰见到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你们以前是同班的对吧？”
“嗯，是。”
韦琪琪的语气很平静。
她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会遇到以前认识的人，明明是想开始新的人生
可是她真没想到，会遇见跟第七恬长得这么像的人。
欧阳清霜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大哥我就算真的长得这么像你那个同学，也不至于这样子看我吧”
“你为什么要帮我？”
韦琪琪突然发问。
“你听见严一琳怎么说我了吧？她们都是相信的。”
所以宿舍里的人没有一个愿意帮她说话。
“额，在学校里欺负人有些过分了嘛，更何况她说话没凭没据的，听了让人不爽。”
欧阳清霜没告诉她自己心里异样的感受。
韦琪琪反应过来，她不是第七恬，没有经历过所谓的校园霸凌。
“嗯，那还真的谢谢你了。”
欧阳清霜已经懒得去说她老是谢谢谢谢的了。
“哎，不过你说的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啊？”
虽然林思翰也提起过，可他眼里的痛意让她不忍心问下去。
韦琪琪好像没那么难过，她就好奇了一下。
“她叫第七恬。”
“第七恬”
欧阳清霜小声地重复了一下。
“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
韦琪琪的思绪也回到了初中的时候。
那时候她还没有现在吸引人的外表，是个胖墩墩的女生。
自备又敏感。
班上有说话难听的女孩子会直接喊她“肥婆”。
男生没有到逼不得已的情况都不愿意跟她说话，所以她一直是一个人坐在最后面。
只有第七恬，是在别人为了外形攻击她的时候，愿意开口维护她。
她之前也经历了霸凌，可是对每个人依然很友好。
即使到现在，韦琪琪想起不美好的过去，第七恬也还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在她的心寒冷得像是在北极的时候，她给了她一点温暖。
欧阳清霜听着韦琪琪叙述第七恬的故事，忍不住问：“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温柔的人嘛？”
她的质疑让韦琪琪脸色突变：“不许你这样说她！”
她激动的语气把欧阳清霜吓到了：
“好好好，你冷静一点，继续说。”
接下来韦琪琪的语气变得凌厉刻薄又痛苦。
都是该死的级长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旅行社。
才会让第七恬永远地留在了那个城市。
她的面孔扭曲，欧阳清霜觉得这个时候的韦琪琪有些可怕。
故事说完好久，她的表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眼角隐约有泪，满18岁以后就可以整容了，她拼命减肥，可是发现即使变漂亮了，也没办法成为一个那样温柔的人，这世上只有一个第七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