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冉姑娘,这是外太空的水,不是地球上的噢,你尝尝。”妗妁神秘一笑,伸出双手尊敬的将水递给盘自然。
盘自然疑惑的看着妗妁送来的水,“外太空的?”
妗妁冲着盘自然神秘一笑,“千冉姑娘,外太空叫就是地球以外的星球上的水,我听魔主说的。他最近对人类的世界研究的很仔细,我有什么疑问一问他就知道了呢,你说我们魔主厉不厉害?”
盘自然的嘴里重复着妗妁说的话,“地球以外的星球?难道是他在的星球吗?”
妗妁眨了眨眼,“谁在的星球?”
盘自然垂下眼眸,摇了摇头,盯着那瓶水瞧了起来,她拧开瓶盖,轻抿一口,眉毛轻皱。
“这水是不太好喝,但毕竟稀奇,便拿来给你尝尝。”妗妁看到盘自然皱起的柳眉,连忙解释道。
绿意从盘自然手里把水夺了过来,“我尝尝。”
便毫不客气的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
绿意喝完之后瞬间觉得头晕晕的,她扶住额头,伸出纤细的食指指着妗妁,“妗妁,你给我喝了什么?”
盘自然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快要倒下的绿意的身体,嘴里焦急的喊道:“盛林?盛林?”
妗妁也焦急的跺了跺脚,扶住绿意的身体,“这水我也喝过的,不应该这样啊?”
盘自然猛然间觉得自己也有些头晕,她用手指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
“妗妁,我帮她动功治疗一下就好,你先回去吧,没事。”盘自然虽身体不适,但看着一脸着急的妗妁,安慰她道,“记得,出去的时候帮我反锁上门。我不希望在运功疗伤的时候被人打扰。”
妗妁点了点头,便担忧的一步三回头的反锁上了房门,自己静静守候在门外,充当保镖。
在妗妁反锁门后的一刹那,盘自然抱着绿意纷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妗妁在门外焦急的来回踱步。
一名服务员恰巧走了过来,怯怯的还是很礼貌的向妗妁打了声招呼,便准备按盘自然房间的门铃。
“你干什么啊?”妗妁看到服务员要摁盘自然房间的门铃,连忙大声喝止住了她的行为。
服务员被妗妁过大的志音吓的浑身一啰嗦,低下了头,不敢看向愤怒的妗妁,支支唔唔的说道,“我……我……我就是想……打扫……打扫一下屋子。”
妗妁这才放缓了语气,声音瞬间变温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打扫屋子,不过不用了,他们还在……还在睡觉,你不要打搅他们了。”
服务员嗯了一声,便走了。
妗妁依旧守在门外,不敢有丝毫怠慢。
烙天从楼道的另一侧走来,远远看到妗妁站在盘自然房间的门口,来回踱步。
便向前寻问道:“妗妁,你在这干什么呢?”
妗妁被吓了一跳,正准备还击之时,看到魔主站在自己身后,便垂下眼眸,半鞠躬“妗妁拜见魔主。”
由于妗妁半低着对,便没有看到妗妁慌张的神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烙天慵懒的靠在墙上,一双手插在裤兜里。
“啊,啊……我……我就是路过。”妗妁依旧低着头,说话断断续续,眼睛不敢直视魔主。
烙天发现妗妁今天的表现怪怪的,但是她不想说的,烙天也不会追问。
妗妁低着头,搓着双手,此刻的她很是紧张,就怕魔主在问她什么,她不敢让魔主知道盘自然他们此刻的状况。怕魔主怪罪。
烙天没有在说什么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妗妁拍了拍胸脯,“好险。”
烙天走了二步便又折返了回来,问道,“千冉姑娘她们在吗?”
妗妁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连忙挡在门前,“没有,他们出去了。”
烙天似信非信的看着妗妁,从头到尾打量着妗妁,不放她的每一个表情。
视线移到门前,抬头欲摁门铃。妗妁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的手,“魔主,你要干什么吗?我说过了她们不在吗?”
烙天的眼神瞬间变的冰冷异常,一双手快如闪电般掐住了妗妁的下鄂,“你既叫我一声魔主,就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妗妁的下鄂被掐的火生生的疼,她的眼睛从美丽的红色眼瞳里流出。烙天却丝毫没有怜爱之情,虽松开了掐住妗妁下鄂的手,却硬生生的让妗妁倒退数十米之远,可见力道之大。
烙天整了整衣襟,伸出右手,准确无误的按上了门铃。
妗妁连滚带爬的抱住烙天的大腿,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魔主,妗妁知错了,求您别按了。我告诉你实情。”
妗妁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烙天低头凝视已经哭成泪人的妗妁,眼神却依旧冰冷。
妗妁看到魔主眼神便松开了抱住魔主的大腿的双手,喃喃道,“千冉姑娘她在给盛林姑娘疗伤,不能打扰的。我不得不瞒着魔主,求您原谅我。”
“为何会晕倒?”烙天挑了挑眉,语气平淡的问道。
妗妁跪在地上,充满哀求,“魔主,求您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外太空的水怎么会这样?我和喋喃都喝了也没有事情,我不知道盛林姑娘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妗妁的哭腔越来越大。
烙天表情平静,“那水我也喝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紧皱,眼神紧张,“糟糕。”
瞬间,烙天便消失无影无踪了,走廊里只剩下妗妁痛哭流涕!
久未闻音,妗妁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