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看着吴用,心道:“这个家伙果然是晁盖不满,不过他和晁盖相处之后,也觉得这晁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领导人,要是他在《水浒》里一直不死,梁山就在他的手中,那梁山也就是个贼窝,绝不可能有什么出息。
而且王勇这段时间发现,在大宋造反,真的是太难了,因为大宋的阶级矛盾,一直没有达到顶峰,根本无法形成汉、隋、唐三代末年那样,天下暴起,人人都有一颗推翻皇朝的决心,这个时代,就像后世民国蒋总统说的那样‘中国百姓只要还有一点可以倚靠的田地,就不会起来造反’那样,百姓一直都有活下去的希望,所以他们不拥护起义军,现在他只能等着金兵南下,把阶级矛盾转化为民族矛盾之后,再想办法了。
想到这些,柴进就深恨宋廷,但又不能说出来,只得向着柴皇城道:“叔父放心,一切有我,绝不会让柴桂把丹书铁卷夺去就是了。”
柴进和柴皇城正说着话,武松带着焦挺进来,叫道:“大官人,焦家兄弟回来了。”
柴进一眼看到,焦挺是自己回来的,不由得心底一突,他倒没有怀疑王勇不来帮他,而是担心出了什么事,于是急向前一步,向着焦挺道:“六弟,老兄弟没来吗?”
焦挺满面堆笑的道:“大官人,老兄弟已经带着人来了,而且还在赢了柴桂一局,他现在正陪着柴桂他们向着府中来呢,让我先回来报信,请您接迎。”
柴进以及后面的柴皇城都怔住了,柴皇城急声叫道:“如何赢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说!”
柴进还好,有些理智,道:“叔父,我们不能再在屋子里等着了,还是先出去,到了门前迎着,然后一边等一边听就是了。”
柴皇城这会完全没有主意,只是胡乱点头,于是柴进就命总管带着人准备仪礼,等着迎接,然后一行人一边向外走,一边听着焦挺说着。
原来王勇收了竺敬之后,一行人过了黄河,就向着高唐州而来,这一日到了高唐州城外,由于柴皇城他们家的庄子在城西,王勇不愿意从南门进城,然后再去柴家,怕被人官府的人盯上,他们这里的人,王勇、杜壆、鲁智深都是犯禁的人,尤其是杜壆,这里离着大名府太近,还有王勇当初劫生辰纲的时候,也没有化装,所以他不想在城里多晃荡,于是就带着人,绕路向着城西过来,准备在西门进城,进城之后,直接就奔柴家,进去就少出来。
王勇一行绕到了城西,正准备向着城里进去,就见打西边过来一路人,打着王字旗牌,都带着兵器,骑着西疆矮马,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王勇心里有几分瞧科,就向着那旗牌上看去,果然,望见了一个大大的柴字,不由得道:“好凑巧,竟然就和他们碰上了。”
焦挺不由得道:“不如我们就等一会,在他们进城之后,我们再进城吧。”
王勇刚要说话,宿义一瞪眼道:“凭什么啊!”
鲁智深也道:“我们就是来找他们座烦的,如何还要让他们一路。”
王勇挥挥手,让大家不要吵,然后道:“我们看看,若是这柴桂平平和和的向着城里走,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惹他,若是柴桂惹事,我们再找他的麻烦,让他进城之前都闹心就是了。”说着他把自己身上的,柴府王官的零牌给取出来,就挂在腰上,叮嘱道:“一会我要上前,你们就说我们都是柴府的王官,来接他们的。”
王勇也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在柴桂进城之前,就让他吃一点苦头了,所以他虽然嘴上说,只要柴桂不惹事,他们就不拦着,实际上却带着人迎了过去,焦挺虽然看出不对,但是他眼见王勇身上一股凛然之气,让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是跟在后面。
柴桂他们向前走,周围的百姓无不散了开来,不敢在路上行走,柴桂的部下也是骄横无比,骑马在前的六个兵士,用长长的鞭子,不停的抽着花,打出响声来,让人让路。
王勇他们是迎着柴桂他们过来的,眼看着就近了,但是并没有挡道,开路的兵士却是不满他们走在前面,大声斥道:“叫你们让路,你们是聋子吗!”
随着话音,三条长鞭一齐向着就在柴王队伍前面晃的王勇抽过来,杜壆冷哼一声,他是真信了王勇那些话,自认日后就要跟着王勇混了,所以在内心之中,一直把王勇当成了主子,自来主辱臣死,有人在他杜壆的面前,向他的主子动手,这他岂能容忍。
“找死!”杜壆厉喝一声,手里的马鞭飞卷出去,虽然马鞭短小,但是一掠之下,仍是把三条长鞭都给卷在其中,然后绞了个紧紧实实。
杜壆猛的一用力,三条鞭子都被他扯了过来,那三个开路的兵士完全没有能反应过来,手掌被生生扯掉了一层油皮。
王勇眼看到找到出手的机会了,于是向着柴王队伍一拱手道:“在下史斌,奉我家主人之命,来这里迎接柴王,没想到柴王名声雷震,手下却是如此的不堪!”
柴桂本来是骑马的,这会到了高唐州城外,为得是装13,所以就坐在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之中,听到叫声,脸色一沉,就从车里出来,站在车辕上叫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指责本王?本王手下,就是做什么,也只有本王才能处置,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王勇一笑道:“小人虽然身份不高,但却是柴大官人身边的心腹,自来做事小心,得到了柴大官人的欢喜,得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