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低着头,假装吃东西,但是心里却像是滚浪翻江一般,这女人应该就是宋百的老婆,这倒罢了,可是李九两次提到王伦,他没有想到,王伦竟然会在他的身后,算计他,但是他为什么要卖了晁盖啊?
王勇还想听下去,可是李九不说了,而是拿起油鸡向那妇人道:“来,你多吃一点。”那妇人嫌弃的道:“油油腻腻的,大清早谁吃这个。”
李九还要再劝,王勇起身走了过来,一把抢下油鸡,道:“她不吃,我吃。”说完撕着鸡肉向着嘴里塞去。
李九恼火的叫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王勇把用皮束腰包着的宝剑抓起来,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冷冷的看着李九:“那日我去晁保正的家里,先到的是西溪村,李保正站在溪边,向着晁保正叫嚣我可是看到过的。”
李九闻言惊惧,慌乱的向着王勇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王能把一只鸡爪子塞到嘴里,鼓弄几下,喷出一把骨头说道:“我叫王勇!”
李九吓得怪叫一声,向后就倒,那妇人直接翻白眼过去了,车夫也好,不管自己的主人,跳起来就跑,王勇抄起一个板凳挥手掷去,正中那车夫的头顶,打得血花飞空,人倒在地上不动了。
王勇坐在那里,一口气吃下去半只鸡,这才道:“别装死了,我问你几句话,你要回答得好,我就不……嘿嘿!”
李九一下跳了起来,看着王勇哆哆嗦嗦的道:“爷爷请问,小人没有一句隐瞒。”
“王伦怎么给你的消息,为什么要让你卖了晁保正?”
“王伦是我的表弟,虽然是远亲,但是我们还有来往,他就是通过我才认识的宋万,这次渔民做乱,王伦的刀队那些刀,就是我从沧州给他运回来的,本来他和我说得是,要和宋万一齐做私盐买卖,事后分我一成,我就帮他运刀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去找官府的麻烦,我怕他闹出事来,连累于我,就派了人在渔村那里盯着。”
说到这里,李九犹豫了一会才道:“我的手下传回来消息,说是王伦从寿张回来就说你已经死了,非要立刻带着人去梁山泊,正好晁盖亲自去给你送刀,知道了这事之后,坚决不让王伦带着人马离开,一定要等你回去,王伦恨晁盖坏了他的好事,这才让我的人回来,让我出首晁盖的。”
王勇不由得冷笑一声,心道:“我对这王伦还是没有完全认识,没想到他竟然嫉贤妒能到了这种地步,一个晚上他都忍不过去,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
想到这里王勇向着李九道:“你知不知道,我这个人一向说话算话,我没说我不把你怎么地吧?”
李九先是一怔,随后回过味来,跳起来要跑,王勇抓起桌子上的宝剑,一剑从他的后心进去,把他穿了个透心凉,随后提着宝剑到了那妇人的身边,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给提了起来,那妇人这会也顾不得装死了,连声哭道:“英雄饶命啊!”
王勇冷笑一声,道:“**,你害死你丈夫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要饶他一命啊呀?”说着宝剑在她的脖子上一过,那剑太快,连肉带骨头都给斩断了,把那女人的头给割了下来。
王勇又过去把李九的头也割下来了,回头看一眼,就见那开茶摊的老头都快缩到灶子里面去了,他已经是背了一身的血案了,这会也不用去灭口,所以也不去杀那老头,就过去钻进了马车把里面的东西抄捡了一遍,把细软都带在身上,一眼看到车里放着一柄镇宅宝剑,想来是李九带出来防身的,他把剑拔出来,在自己的剑上一过,那镇宅宝剑刃口就被割得好像大锯一般。
王勇甩手把那镇宅宝剑给丢了,然后把自己的剑插到了剑鞘里,竟然严丝全缝,完全合适。
王勇从车上下来,把马从车辕上解了下来,飞身上马,向着渔村去了。
开茶摊的老头等了半天,见王勇没有动静,探出头来看看,王勇早就走了,倒是在一张桌子上给他丢了几块碎银子,老头立刻收了银子,摊子也不要了,自行溜了。
那拉车的不是马,是匹骡子,又没有鞍子,实在不受骑,王勇强忍着颠簸,一路飞骑而回,到了渔村外面下来,抚着两个条大腿,不住的吸凉气,那骡子一把背上的人给甩了,立刻自己跑了,王勇也懒得去追它。
歇了一会之后,王勇就潜进了渔村,摸到了孙二娘住的屋子边,他怕屋里还有外人,就藏在窗下,向里听着,半响没有动静,爬起来舔破窗纸看了一眼,却是孙二娘都没有在屋里,王勇暗道:“只有宋万的那个女儿在坑上睡觉呢,王勇暗道:“天幸,就把窗子给挑起来,然后钻了进去。
王勇猫在屋子里,等了大概约有半刻钟的时间,房门一响,孙二娘推门进来了,王勇偷偷的看过去,就见孙二娘腮边带泪,眼睛通红,隐隐的有怒意流动,进来之后,一拳捣在坑上,咬牙切齿的道:“王伦!若是三哥当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