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指指那小贼道:“谢大人,你看看,这贼可是和高托天长得差不多吧?你把他弄进去,把高托天给我弄出来,然后我们立刻就走,绝不伤害你们父子。”
谢良哭丧着脸道:“这怎么好办啊!”
王勇道:“这样的小贼,还有好几个,我不但把这样给你,让你能交差,还把那些小贼给你,然后你就说贼来你家,为了挟持你们父子,救牢里的贼人……记住,你只说是贼人,不说是高托天,就总也不能漏了,然后这些人杀了你爹的随从,但是都被你家的家院给格杀了,这样你不但无过,还会有功,但是你要是不答应。”
王勇冷笑一声,向后退开,高托山把匕首一亮,道:“那就让你七尺变五尺!”
谢良又一哆嗦,差点坐到地上,这会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高托山还要逼迫,王勇一摆手道:“让谢通判好好想想,不着急。”
谢良就坐在那里,一脸苦色的想着,就在这个时候,那倒了霉的亲随又来了,道:“大人,饭菜都好了。”
王勇就道:“通判大人,快请让他把饭菜送进来吧。”谢良只得就让人把饭菜送了进来,王勇就让几个太行山的兄弟,在书桌上摆好,然后向谢良道:“还请大人吩咐,照原样给我外面的兄弟也来一桌。”
谢良心道:“好啊,这是可着我这里吃个够本了。”无可奈何,又吩咐下去了。
饭菜摆好,谢良就哆哆嗦嗦的道:“那个……几位……义士,还请用饭吧。”
王勇笑道:“不着急,这寡酒难饮,还请谢通判把自己的妻子、小妾、儿女都叫来,摆着我们一齐吃才好。”
谢良脸都气青了,强笑道:“这位义士玩笑了,若是愿意,可以让府中的歌伎……。”
啪!王勇一掌拍在桌子上,道:“谁跟你开玩笑了!你们家老太爷来了,他们不应该来见个礼吗!”
高托山抽刀一晃,谢良明知道他们是要加大人质的数量,却不敢不答应,就让人下去,把他老婆,还有三个小妾、四个女儿一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儿子都给叫来了,这些人进来的时候还是乐呵呵的,被太行山的好汉拿刀一逼,立刻就软脚了。
王勇他们也不管谢良家人如何,就据案大吃,一会的工夫把饭菜都给吃光了,然后王勇向着高托山道:“这会已经天黑了,你就带着谢通判走一趟吧,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制不住谢通判,让他跑了,我可不管你,我直接走人,有这么多位护着我,我不怕走不了。”
高托山道:“你只管放心,就算是我看不住他,我还弄不死他吗!”
谢良听得发苦,心道:“这些都是亡命之徒啊,这是要和我玩命啊!罢了,罢了,我就把人给他们弄出来,想来有梁中书在,就算是这事漏出来了,也不至于一死。”
谢良抱了这个想法,就和高托山还有三四个太行山的好汉,从家里出来,带着那个长得像高托天的小贼,向着博州大牢去了。
谢良走了之后,书房里沉寂下来,随着天色的越来越黑,这屋里也就越来越压抑,谢良的家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点,生气惹了这些魔王,直接就杀人了。
等了大概有一个时辰左右,门外有脚步声起,王勇、武松两个就闪到了门口,余下的四个太行山的好汉就把短刀抽了出来,逼着谢老都管和谢良的家人。
“史大哥,开门吧!”高托山的声音传来,王勇长出一口气,就把房门扯开,高托山推着谢良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和高托山有九分相像的大汉,只是不是红发,高托山满面堆笑的向着他一指王勇道:“这就是史斌哥哥!”
那大汉向前一步,就给王勇跪下,道:“小人高托天,见过恩人!”
王勇急忙把人扶了起来,道:“千万不可,我和高兄神交已久了……。”他话音没落,怀里的小盒子突然震动起来,而且还两震,王勇心中暗道:“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身边只有高家兄弟,可若是高托山也是灵魂所系,为什么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没有反应啊?”但是这会工夫,他也不能多去想小盒子,只得抛开,先和高托天说话。
几个人见了礼之后,王勇道:“高大哥,这里不能久待,不然一但走漏了风声,我们这些人一个都走不了,现在我们就走吧。”
高托天道:“一切都听史兄的就是了。”
王勇就让人把谢老都管,和谢良带上,然后向着谢良的妻妾道:“你们就在这里待着,没事我们就把人放回来,若是你们报了官,就买了棺材等着给你们家官人收尸吧,而且那还不算,我们太行山的人还会找来,你们也活不了。”这些女人吓得维维诺诺,连声保证不敢报官。
王勇他们押着谢家父子出来,就向城门而去,由谢良叫开城门,然后出了博州,一路向着北而行,走了十几里之后,这才停下。
王勇让人赶了一辆车过来,把那车帘挑开,只见里面都是绑着的人,王勇努了努嘴,高托山带着人上去,一刀一个全都搠死了,谢家父子看着,险些没有吓死。
王勇道:“这就是那些我送给你们的人,一会你们父子就赶着这辆车回去,至于怎么圆慌,我就不管了。”说完他谢老都管扯到一旁,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