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怀孕了,我真的不清楚,老天爷还要怎样的捉弄与我,我,我以不是几年前的自己了,我,我舍不下肚子里的孩子,哪怕,哪怕他是一个屈辱的存在,知道我怀孕,身边的人都有些惊恐,本以为,我要被浸猪笼,可,可纯朴的乡邻都选择了沉默,开始,我觉得,他们的默认,只是因为我是她们的财神爷,可无意间听到庄子里谈话,我忍不住哭出声来,我,我多么幸运,才能遇上他们,他们都相信与我,相信我的人格,相信的品格,他们相信我不会乱来,他们相信我身不由已,难怪啊,难怪他们都没有在让我单独出行过,他们,他们都在保护与我,哪怕他们的力量那般渺小,凉薄的我,前生积了多少德。
十月怀胎,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成儿高兴极了,一个六岁不到的孩子,天天念着,想着照顾弟弟妹妹,我的心放下了许久许久,其实,我多怕,多怕他们同母不同父的原因而和不来,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成儿会如欢喜,我知道,他在聪明,他也只是个孩子,他,他平日里太过寂莫了,这么多年来,除了每天给他上课外,我能陪他的时间真的不多,现在好了,有一个,不对,是两个人天天的陪着他。
孩子会笑了,孩子会翻身了,孩子会说话了,孩子会走路了,我,我放心了,彻底的放心了,那匆匆的惊鸿一瞥,遥远的像一个前世的梦,是的,前世的梦,在我怀胎四个月时,我,我在路上遇见林生,明明,明明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一眼认出他来,他,他眼中的振惊何来我不知道,但心底还有丝丝期盼,我,我希望他,希望他记忆里有个我,哪怕只是个淡淡印象也行,我,我终是个痴人!
“哥哥,为什么我们没有爹呢?我想要!”
“你有哥哥,有娘亲,为什么还要爹呢?”
“可我想要啊,二哥,你想要吗?”
“有娘亲,有大哥,有你,我不需要!”
听着孩子的话,我默默的走远,我,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他们都只是孩子啊,他们应该放肆的生活,而,而不是那般乖巧。
其实,其实我是知道的,成儿也想要爹的,我记得,好像在三岁时吧,他也像我要过的,我忘了当时我怎么回答的,只记得,说到最后,我忍不住的嚎嚎大哭,从,从那以后,他在也没提过爹,我以为,我的努力,我的付出,会让他们都幸福的生活,可,可我在怎么努力,他们的人生都是残缺的,成儿还好,只是常儿与君儿,连,连户籍都没有,他们虽是庄子默认的,但,但毕竟不光彩,毕竟不能拿到台面上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都快两岁了,我,我是不是该找个人嫁了,如果,如果有那样,孩子们因该会很高兴吧,可,可让我去哪里找个愿意做便宜爹爹的人呢?
“君儿,君儿,君儿!”
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我小小女儿差一点就溺死在水里,我发卖了全部奴仆,全身上下没一丝怜惜,我也是奴仆出身,这么多年来,我善侍每一个奴仆,可,可他们都做了些什么,说是非,在小女儿面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那可怜的女儿跳下荷塘找爹,多可笑,也多可悲。
疯了,我的女儿疯了,一个小小的孩子拼了命的向荷糖里跳,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走方的道士告诉我,女儿被荷塘里的水鬼纠缠,如果,如果不化解,连成儿与常儿也会出事,我心疼,我难过,化解,让女儿喝那样的符水吗?明知会对她有所伤害,我还要做吗?可,可不做,成儿与常儿怎么办,拖着一起出事,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如果,如果连累的是我该多好。
“给姑娘喝了,只要不是鬼邪,姑娘会没事!”
也许真的是水鬼做怪,这几日,成儿与常儿天天出事,不是摔了,就是柜子倒,后来几天,连吃个鱼都被卡,化好符水,慢慢的喂给小女儿,上天啊,帮帮我,一定不要女儿出事,她,她是我的女儿,她不是怪邪,不是。
符水没有喂完,成儿大闹起来,他,他是真心的疼爱妹妹,他不想她有一丝不妥,我丢了碗,大哭一场,是的,我是昏头了才相信那个道士的,水鬼附生,别说是个没影的事,就算是又怎样,她,她就不是我女儿了吗?大不了,大不了我们一家抱着一起死好了。
女儿好多了,我松了口气,活着,我还是想活着的,哪怕在辛苦也是好的,只是知道孩子的怪异的原因时,我觉得自己连哭的yù_wàng都没有了,我,我高看了我自己,真真的高看了,我觉得,我因该告诉成儿他的身世,他,他有权知道,如果,如果他想回林家,我,我也答应,因为他要走科举,因为我在努力也只是个商户。
我没有想到,成儿听了后,没有气,没有怒,更没有伤心,他,他有的只是淡淡的释然,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七八岁的孩子啊,我,我给他那样的真实,他,他接受的了吗?
不愧是我的孩子,他释然后,快乐了不少,我也暗示过,如果,如果他想回去,谁知他坚定的告诉我,他,他是我的孩子,我一个人的孩子,他,不想回去,哪怕那里在富贵,哪怕那里让他能活的轻松。
提着食盒,我一次次去白师父府上,我,我是个母亲,我用一颗护女的心在恳求她,君儿,君儿,我的女儿,她还那么小,我不要她将来有污点,有难堪,坏名声,我知道,与白师父相比,我们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