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猎户和涂氏神『色』复杂的看着没事人一样的喜宝,有心想收拾他一顿,可到底是自己家的独苗苗,念头才起就被压了下去。可不收拾吧……沉沉叹了口气,罗猎户了开了口。
“喜宝啊……”
罗喜宝看向他爹,“爹,你不用夸我的,我知道,你们都想教训那混蛋,我只是做了你们都想做的事而已。”
罗猎户:“……”
下一刻。
“你个兔崽子!”罗猎户跳起便朝罗喜宝扑了过去,“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你老子和大家伙都坑了。夸你?看老子不打死你!”
“爹,您不夸我就算了,干嘛还打我……”罗喜宝不是老实挨打的主,兔子似的跳了起来,朝他娘跑了过去,“娘,您快说句公道话。”
涂氏将罗喜宝扯到身后,挡下罗猎户,“有话好好说,动手干什么啊。”
“你听听他说的那是什么话,”罗猎户对涂氏说道:“什么叫他就是做了我们都想做的事?还不夸他……”
“他还是个孩子,他知道什么。”涂氏说道。
罗猎户恨恨的瞪了眼罗喜宝,转身坐了下来。
涂氏拍了拍罗喜宝,拔脚朝罗猎户走去,问道:“你刚才说喜宝差点害了大家伙是什么意思?”
罗猎户抬头看向涂氏,张了张嘴,正欲开口,却在看到伸长耳朵偷听的罗喜宝时,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转而指着罗喜宝,“你过来。”
罗喜宝连连摇头,眼见罗猎户又要起来逮人,喜宝拔脚便跑了出去,“娘,我去找同义玩。”
“你回来,这黑灯瞎火的……”
留给涂氏的只有罗喜宝转瞬便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
涂氏默了一默,朝罗猎户走了过去,“住在文茵作坊里的那个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罗猎户摇头,见涂氏拧了眉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默了默,轻声说道:“是真的不知道。可你想一想,文茵说那个姑娘能庇护我们,能让沈航不敢来找我们麻烦,若是因为喜宝这样一闹,惹了那姑娘的厌,一气之下离开凤凰村,到时我们怎么办?”
“还有,现在是我们知道有人保护那姑娘,万一当时让罗进一得逞了,以那姑娘的身份,你觉得,她家的大人会放过村子里的人吗?”
涂氏脸『色』白了白,下意识的想辩驳罗猎户的话,可却在张嘴的刹那,愣是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罗猎户叹了口气,“喜宝这个兔崽子,胆真的太大了。”
“他是兔崽子,你是什么?兔爷吗?”涂氏没好气的说道。
罗猎户:“……”
与此同时,顾文茵也在和元氏几人讨论着事情的严重『性』。
“想想都后怕,真要是让罗进一『摸』进去了,怕是……”顾文茵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说道:“怕是,整个村子的人都别想活命了。”
元氏和罗烈几人听了,齐齐变了脸『色』。
罗远时犹疑的说道:“冤有头债有主,真那样的话,杀了罗进一就是,怎么就全村人都要遭秧了?”
顾文茵欲言又止。
武姝瑾的身份不能说,可是,日子长了,难保村子里不会有另外的人再生心思。但愿,今天晚这血淋淋的一幕,能让大家都长长记『性』。
“文茵?”
沉思间,耳边响起罗远时的声音。
顾文茵敛了思绪,朝罗远时看去,“哥,沈航是太子的人,她连沈航都不放在眼里,身份必然贵不可言,这样的人,我们照顾好了,未必有功。可一旦有个差池,便是灭门之祸。”
罗远时整个人僵了僵。
是啊,若是让罗进一『摸』进去了,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姑娘的清誉却是毁了。这个年头对一个姑娘来说,还有什么比清白更重要的?为了平息心中怒火,说不得还真就是屠村之祸!
想明白的罗远时,一阵沉默后,缓缓说道:“文茵,她会在这里呆多久啊?日子长了,难保没有人铤而走险,到时,这后果却是要我们承担的。”
呆多久?
顾文茵暗暗的叹了口气,穆东明一日不现身,怕是武姝瑾一日便不会离开吧?
“不知道会呆多久。”顾文茵说道,“而且就算要走,我也希望是在我们借着她的手除去沈航和俞家之后!”
没有具体的时间,那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日子都要提心吊胆的过!
罗烈想了想,开口说道:“远时,你明天去和福娃娘商量下,把她有的狗买来……”
不想,顾文茵却打断罗烈的话,说道:“叔,不用的,那个挑了罗进一眼睛的人,你看到吧?就他的身手,真要有事,怕是狗还没有察觉,他就先察觉了。”
“我知道,他身手好,我是想着……”
罗烈的话被门外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打断。
“顾文茵。”
“是青蓉。”
话落,顾文茵当即站了起来,匆匆走了出去。
青蓉站在霜白的月光下,一见顾文茵走了出来,便说道:“你跟我来,我家姑娘要见你。”
顾文茵“哦”了一声,便要跟着青蓉走。
“文茵。”元氏追了上前。
顾文茵步子一顿,对元氏说道:“娘,没事的,你别担心,我就是去回几句话。”
元氏还待再说,走在前面的青蓉步子一顿,不耐烦的催促道:“你还磨噌什么呢?难道还让姑娘等你不成?”
顾文茵舍了元氏,小跑着追上青蓉。
元氏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