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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0章 不是傻的没药救

“大事没有,小事倒是有一桩。”司牧云说道。

顾茵凝眸看向司牧云,能让司牧云提起,那就一定不是小事了!

司牧云对上顾茵看过来的目光,“潘家的人最近私底下偷偷和水老鸦接触,水老鸦来问我,怎么办?”

“那,司大叔你是怎么想的呢?”顾茵问道。

“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司牧云嘿嘿笑了说道,“丫头,你不是常说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吗?我让水老鸦把这话说给潘家的人听。现在就看潘延生那小子,做人上不上道了!”

顾茵“噗嗤”一声轻笑,看了一脸坏笑的司牧云,说道:“司大叔,你真是太坏了。”

司牧云嘿嘿笑得越得意。

说完这件事,司牧云问起另一桩事来,“丫头,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来着,结果事情太多,给忙忘了。”

“什么事?”

“你上回让十三送来的那张曹卿的画相是从哪里来的?”司牧云问道,“还有,我听十三说,你前些时间出了趟门,还招了几个帮手,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我正打算和你说。”顾茵说道。

话落,顾茵便将她如何从夏至那得到消,又如何临时起意决定出去看看,末了因城门封锁,她改道去南城,从而在南城结识曹东扬,后又设计诈出曹东扬和曹卿关系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她说得云淡风轻,司牧云却是听得心惊肉跳,铜玲大的眼睛瞪着顾茵,想说她几句,又找不出合适的话,不说,又憋得慌。那纠结的样子,看得顾茵忍不住便笑出了声。

“司大叔,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莫不是我脸上长花了?”话落,顾茵还故意伸手往脸上摸了摸。

司牧云恨恨的一挥手,没好气的说道:“你就作吧,等王爷回来,看我怎么和他说,看他怎么收拾你!”

呃!

顾茵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了那。

好半响,讪讪的说道:“司大叔,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能做这种背后告状的事情?”

“你放心,背后告状的事情,老司我肯定不干。”司牧云说道。

顾茵心头一喜,不想司牧云立马接着说了一句,“我和爷说的时候,肯定当着你的面说!”

顾茵那个郁闷啊……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你听我说完,再决定要不要和阿羲说呗。”顾茵试图力挽狂澜。

司牧云点头,“行,那你继续说,你要是能说服我,这事我就烂在肚子里了。”

顾茵当即将沉重阿魏丸的事情说了,末了不忘替自己分辩几句,“你看,我了不是乱跑,我只是想着王爷在兖州出生入死,我别的事帮不忙,这件事上能出力就出上一分力。这才临时决定……”

司牧云却打断了顾茵的话,狐疑的问道:“沉香阿魏丸可以治疾疫?丫头,你是从哪知道的?从前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起?”

“小的时候,在我爹书房里的一本杂书翻到的,之前一直没有想起来。那天夏至来,我们闲聊了一番后,我才突然想起来的。”顾茵说道。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书上虽然说可以治,但到底能不能治,却不一定。”

司牧云却是半信半疑的说道:“丫头,说实话,我真好,你爹的书房里到底都藏着些什么珍异本。”

顾茵刹时起了一身的冷汗。

她之前迟迟不肯说出这方子,怕的就是惹祸上身,若不是苏真和陵王丧心病狂,竟然要将疾疫向其它州府扩散,她仍旧会三缄其口。毕交,智拙老和尚临死前还在提醒她,出头的橼子先烂,一再告戒她做人做事尽量要低调。

“可惜我爹他已经死了,不然司大叔你还真能一饱眼福。”顾茵干笑着说道。

司牧云摇了摇头,“确实是挺可惜的。”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顾茵当即换了一个话题,“司大叔,你来之前,冯轲才刚走,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爷提到过的那个叫李梓的太医正找到了,他正在来阳州的路上。”

司牧云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看了顾茵问道:“他来阳州干什么?不是应该直接出去兖州吗?闹疾疫的是兖州,又不是阳州!”

顾茵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说是和新任的阳州知府一起。哦,对了,冯轲说新任的阳州知府是从前的太常寺卿邹鱼,应该是想着来阳州府大捞一笔的。”

司牧云对邹鱼的来意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沉香阿魏丸,到底能不能治疾疫。不过,既然李梓来了,这事情应该很快便会有结果。只是,另一件事……

司牧云沉吟着对顾茵说道:“冯轲有没有告诉你,城外现疾疫患者?”

顾茵一瞬瞪大了眼。

她的表情落在司牧云眼里,便认为是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他没和你说?哦……也是,可能是怕吓到你吧,我……”

“司大叔,冯大人和我说了。”顾茵打断司牧云的话,“我只是怪,你怎么会知道的?”

司牧云脸上绽起抹得意的笑,哼哼道:“那是,老司我想知道的事,谁也瞒不住。不过说起来,这姓冯的手段确实够狠,几十个人死的活的一把火就给烧了。”

顾茵一阵唏嘘,才想开口替冯轲分辩几句,司牧云却已经接着说道:“也不怪他,这个时候是绝不能妇人之仁的,这阳州府可有着十几万的百姓,万一……”

司牧云没有往下说,顾茵也没有问。

但到底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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