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俩人紧紧地缠抱在一起,好似都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罢休,平时表现得很强悍的何翠花这时候软的跟水一样,瘫在李勇的怀里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另一个房间里的人就没有他们这份好心情了,俩个女人浑身躁热,被对面屋中的声音弄的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大眼瞪小眼,就差和对面房间中的女人一样乱哼哼了。
胡小莲心里强迫着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可还是忍不住跟李佳说道:“这也太卖力气了,这么大声,就不怕别人听到,咱们俩个是活人哪。”
李佳是个姑娘家,听见这样的动静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对这样的问题怎么好意思回答,只好哧哧笑着不做声。
舒啊,服啊,爽啊,李大团长的脚丫子缝和七窍是一股脑地往出冒凉风,混身上下无处不爽。
这他吗的才是人生啊,看着怀里快要被揉出水一样的人儿李勇浑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大战过后的二人逐渐清醒过来,何翠花是不用说什么了,又尝了回当一个真正女人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而李勇则是又想一件事来,自己是过来找胡小莲的,没想到这一次和自己好上的又是何翠花,小莲那里可怎么办?
车到山亲必有路,到时候再说了,现在多想也没用,李勇还没有胆子敢在这三个女人住才小院子里留宿,腆着脸和几个女人告别后回到自己和政委王成德住的地方。
“大勇,我看你以后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去了,干脆和小莲结婚就得了,你各方面都符合条件,啥时候想结婚了就先写个报告,我到时候给你们当证婚人。”
王成德是个机灵聪明的指挥员,并不是什么顽固不化的老古板,他对李勇和胡小莲俩人的事也很清楚,按他的想法。李勇和胡小莲这点事也没什么,到时候一结婚就完了,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何翠花也跟着插了一杠子,这才是最不好解决的地方。
整和了各项资源的西北野战军在这一带开展了大练兵活动。到了老解放区有了当地政府和群众的帮助,有了大量的粮食和弹药,各项工作进展顺利,把大量的新解放战士和参军的民兵补充进部队以后,部队的规模有了大幅度的提高。整个野战军又恢复到了在宜川战役前的规模,全军总兵力又一次超过了十万人。
独立团的训练工作也越来越正规,这就看出把宝鸡打下来的好处了,部队训练要武器,要粮食,要服装,没有胡宗南在宝鸡这个大储备基地的支持真不敢想象这么多人怎么开展训练,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
现在的部队不但没给当地政府添麻烦,反而用缴获来的物资补贴驻地老百姓的生活,用彭老总的话说就是。军队和百姓是一家人,这一次缴获的粮食足够吃用两年了,战争发展的很快,谁知道两年以后会是什么样,部队有了就不能苦着根据地的老百姓,要不还是什么鱼和水的关系。
在战士们的眼里蒋介石就是个运输大队长,解放军缺什么他就给送什么,这个大队长的名号越来越响亮也有他这个学生胡宗南的功劳。
李勇把工作能仍的都仍开,自己趁这个很难得的休整机会到处去看老熟人,五个纵队的野战军都凑在一起不容易。否则再一次见面还不知道在什么猴年马月的。
先是去看了看三纵队九旅的刘旅长,刘旅长还是那个老脾气,见着李勇是夸奖道:“大勇啊,我可把你在我的兵前好一通表扬啊。听说你们团这一次战役又立大功了,还把裴昌会的司令部打掉了,是否有这回事?”
“有是有,但也不算什么大功劳,又没抓住裴昌会这个大脑袋,还不是一样让人家跑了吗。”
“话不能那么说。在当时那种场合,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能把什么事都想到太完美了,那样反到不现实,我比大了十多岁,不谦虚地讲,过的桥多了点,打过的仗也多了点,以我的经验看,不论大仗还是小仗,没有哪一次是十全十美的,没点波折还叫打仗吗?你以后慢慢就会理解了。”
刘旅长的一番话让李勇到是想开了一点,对吗,你是人,人家也是人,既然是打仗就都想把对手打死,哪里有那么多完美的事。
一连几天李勇到处去看以前的老熟人,六纵教导旅和骑兵师都有了很大发展,人员和武器装备有了大幅度的提高,战斗力提升很快,陈海涵旅长和骑兵师的师长对李勇热情的不得了,只有和独立团一起打掉裴昌会的四纵队的一个团情况不怎么理想,人员少不说,武器装备更是可怜,这一次为了和独立团配合作战,又没有象别的部队那样有什么缴获,反正是看着有点寒酸。
回到了独立团的李勇让辎重营的老孙挑一些团里暂时用不上的武器给兄弟部队送过去,一场大战役下来也不能让人家白忙活不是。
在这期间整个独立团开展了疯狂的大练兵,练战术,练体能,练人民解放军的看家本事,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练,部队的素质有了很大提高,新老兵也完全融合在一起,没有了什么国民党的俘虏和新解放战士一说,而完全成为了解放军战士,七千多人的独立团就象是一部充满了活力的战争机器,拧成了一股绳而斗志勃发。
最近一段时间李勇也不知道是犯了哪根筋了,带着战士们不停地练习攻坚的各种战术,针对性很强,步兵炮、火箭筒,再加上炸药包,在独立团附近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