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突破口反击的青马军被突然出现的一营和二营一顿迎头猛揍打了回去,短处火力的冲锋枪在两军相接的近战中显示了超常的威力,一支汤母式冲锋枪足够对抗马家军的一个步兵班。
李江国和马全有都是打了多年仗的老兵,老八路出身的战士在战场上捕捉战机的能力无与伦比,俩人指挥部队在攻上突破口以后迅速出击,从两侧合围青马军的堵口子部队,连发射击的冲锋枪把举着马刀和端着步枪的青马军士兵一个接一个点名式的撩倒在地。
消息迅速传递到了马家军总指挥部。
“共军的大部队占领了城墙豁口,弟兄们攻不上去,伤亡太大了,军座——怎么办?”喊军座的是马继援手下的一个嫡系军官,在兰州城内的马家军系统里,喊军座的是马继援亲自指挥的八十二军嫡系,叫总指挥的只是一般人。
马继援铁青着脸,咬呀切齿的回答:“攻不上去就守在那里,死也要和共军死在一起,我再给你一个团,把共军顶回去。”
兰州城就好比是一个坚硬的铁核桃,被炸开一个口子以后,敌我两军的力量都在象这里汇聚,李勇指挥一、二两个营向两侧突击,扩大突破口,用三、四两个营向正面攻击,争取一鼓作气把青马军的反击部队打下去,为后续的大部队杀开一条通路。
占领了突破口的一、二营并没有盲目的追下去,而是在把马家军的反击部队消灭以后迅速收拢部队,在原地清理战场,构筑简单的步兵野战工事,以利再战。
城墙是炸开了,可也只是上半部炸开而已,倒塌的城墙砖堆砌起来足有几米高,步兵费点劲还能爬上来,坦克部队是没有办法通过的,先前的几十个炮兵战士能把敌人打退正是因为把身体藏在倒塌的城墙上。借助了高度上的优势,才把手榴弹扔的又远又准,说白了,有点侥幸的原因在内。
在一、二两个营清理巩固阵地的时候。二梯队的三、四营也到了,有了三、四营的加强,部队继续向纵深发展,稳住突破口。
就在三、四营赶到的同时,青马军也调上来一个团的支援部队。想趁着解放军立足未稳的时机把独立旅赶出去。
针件对麦芒,要命的时刻,两军对垒就看谁硬了,独立旅的营属部队满编人员都超过了一千人,四个步兵营足足能顶得上普通部队的两个团,心气高昂的战士们哪里会把这些从工事里跑出来的青马军放在眼里。
一营长李江国满不在乎的嘀咕着:“嘿嘿,躲在工事里还要费点劲,这下蹦出来了就太好了,准备战斗。”
四个步兵营装备的迫击炮同时开火了,拦头、截尾、打中间。最前面的用马克沁重机枪猛扫,火力打击只持续了五六分钟,青马军反击上来的部队被彻底打散,尸体把整个街筒子都堆满了,血浆遍地。
独立旅的四个步兵战斗营一起开火,火力猛的象狂风暴雨,战斗结束快的出奇,以至于有的战士手里的冲锋枪还没等开火,马家军的一个整团就败了下去,在装备和火力差了一大截子的情况下。马家军的轻步兵在独立旅面前只有被屠杀的份。
等李勇和王成德带着旅部以及三梯队的五营和侦察营上来的时候,豁口处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远处是满地的青马军士兵的尸体,殷红的血浆把整个街道到要染红了。
李勇没有为眼前的凄惨景色所动。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如果独立旅没有压制性的火力,现在躺在地上的没准就是自己的兵了。
跟在李勇身边的五营长王老虎没说什么,这个稳重的老战士只是仔细观察着部队将要发起攻击的线路,可是随同五营一起担任三梯队的侦察营长张劲松就不同了,张劲松扯着脖子乱喊:“他娘的。这叫打的什么仗,老子一枪没放就冲了上来,旅长,这么打仗可不行,我要求把我们侦察营改做一梯队,也不能啥好事都让李江国他们摊上,这不公平。”
李勇没理会张劲松的乱喊乱叫,反到是政委王成德瞪了他一眼:“别胡闹,抓紧侦察线路,看看坦克营能否进来。”
张劲松一溜烟的跑了,他也知道,再闹下去就很有可能挨顿批了,即使旅长不搭理他,政委也饶不了,没准过后还要写检查,写检查可是个愁人的大事情,还不如找点活干干。
不长时间,张劲松带着侦察营把报告拿上来了,坦克营勉强能开进来。
青马军的顽强确实是与众不同的,国民党别的地方部队遇到这种城墙被炸开情况以后没准就作鸟兽散了,可是这个兰州城内的马家军明知道凶多吉少还在拼命抵抗,想在城内继续与西北野战军周旋。
见到被清理了差不多的城墙豁口,李勇命令坦克部队迅速进城,与步兵组成联合突击部队,每一辆坦克配置一个步兵班,形成一个攻击小分队,与马家军在城内打巷战。
城墙炸开了,突破口也稳住了,但战斗并没有结束,接下来是更加残酷的兰州城内的巷战。
独立旅的坦克和装甲车总数量超过一百辆,虽然数量看是不少,但是好的没几辆,其中大部分都是些老旧的型号,火炮的口径不大,猎歼能力有限,不过有一点是,这些老旧的坦克和装甲车打对手的坦克有些力不从心,对付普通的步兵与民房和火力点是绰绰有余的。
装甲类武器的优点是火力凶猛,有装甲防护,是矛与盾的结合体,缺点是射击死角较大,在近距离下容易被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