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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花栩栩及时卖掉了养父母留下的老房子,将姐姐另外欠下的200万债务及时还清了,所以花蓉蓉的刑期才得以如愿以偿的缩短为三年。
那栋房子的买家,据说是在海州市做油画画框生意的小商人。
办完一些初步手续,买家便很配合地将购房的全款一次性打入到花栩栩的银行账号里。这让她颇受感动,以至于想找个机会见一见这位买家,当面向他表达谢意。
本以为一定有机会见面,谁知在整个办理手续过程中,对方却一次也没有露过面,全权委托中介进行了钥匙交接,甚至连签合同这一程序也没有亲自出马。
虽然双方通过两次短暂的电话,可对方始终以生意太忙为由,婉拒了花栩栩想要当面感谢的请求。
总之,从结果上来说,花栩栩没有欠下任何人不必要的人情,就成功搞定了自家的麻烦事。这让她颇有成就感,心满意足。
以她的个性,她向来不喜欢平白无故接受别人过分的施舍和好意,即便是云飞也不行。
云飞曾提出要送给她一辆跑车,可她总觉得,他们还没谈婚论嫁,处于初步交往阶段,她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他送给她太贵重的礼物。
其实在交往之初,云飞就曾笑她在这方面太过保守,可花栩栩仍觉得,现阶段在金钱方面,她并不想过多依赖于他,希望尽可能地保持经济独立。
于是他也只好尊重她的想法,在姐姐的债务问题上,并未给予她过多金钱上的援助。
“你不是最喜欢养父母留下的那栋老房子吗?真舍得卖给别人?”前不久,他还忍不住问她。
“那有什么办法呢……”花栩栩略带伤感吐了一口气,“可是,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还是先救姐姐吧……我想爸妈要是还在世,也一定会赞同我的做法……”
看她无奈的低声说着,他只淡淡一笑,将她在怀中搂得更紧,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今天周日,楚云飞一向都有早起健身的习惯,休息日也不例外。于是花栩栩也早早就睡不着了,起床到楼下做早饭。
他运动完,冲完澡,穿着一身便装走下楼梯。这时,花栩栩正好将刚刚煎好的法式吐司盛在两个盘子里。他走过来,从她手中默契地接过那两份热气腾腾的早饭,端到一旁的餐桌上。
“对了,我给你定了礼服,一会儿就能送到。”云飞说。
“是准备今天下午酒会上穿的吗?”花栩栩略有些吃惊。
云飞转过身来对她点点头,顺手打开冰箱门,往两只空杯子里倒满牛奶,将其中一杯递给花栩栩。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下午的酒会不用穿得太隆重吗?”
“一开始是这样的。可是昨天我从一位客户那边打听到,今天下午的酒会,可能有一位圈子里的大人物会……怎么说呢……惊喜露面?”云飞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什么大人物?会是谁呢?”
“这我没听说。内幕消息不多,看来此人喜欢低调行事,还喜欢卖神秘感。这种风格嘛……倒是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某个人……”说到最后,云飞的声音竟不知为何变得越来越小,眼底也蒙上一层不大明朗的忧虑。
“嗯?什么人呢?”花栩栩更好奇了,放下牛奶,走过来斜靠在云飞身边打量着他忧心忡忡的帅脸。
然而,他的忧虑只持续了极短暂的一会儿。看她一靠过来,他脸上的阴翳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她最熟悉的明快笑意:
“没什么。我想,我应该只是多虑了。”他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先吃饭吧,亲爱的。”
……
结果,这天下午的酒会,果然与花栩栩前段时间陪楚云飞参加的其他应酬场面都很不同。
酒会现场虽然只是东港附近的一栋法式别墅,可室内陈设却相当讲究,艺术品味了得:
许多古董级别的精致花**、油画和昂贵玉器,十分考究却又看似很随意地摆放在宽敞会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里,让前来参加宴会的圈中客人们都惊喜不已,驻足在一张张茶几或是小桌前,细细欣赏主人别出心裁的各种摆设。
酒会进行了将近半个小时,楚云飞被一位老熟人叫走,到一旁谈生意去了。花栩栩独自站在靠近室外花园的大餐桌旁,望着一杯杯各种颜色的鲜榨果汁,心里盘算着该喝点儿什么来解解渴。
正在犹豫不决,一个轻缓的脚步声,却谨慎地朝她身边逐渐靠近过来。
花栩栩端起一杯石榴汁,转身抬头间,已与刚走近她的一个男人撞上了视线。
她立刻认出了此人是谁,却吃不准是否该主动跟他搭话。
然而那男子脸上,却在二人视线交错的一瞬间,对她荡起一抹意味颇为复杂的浅笑来。他细细打量了花栩栩片刻,一垂眸,迈步站在她跟前。
“我想,您一定是花栩栩小姐吧?”他对她说。
“是我……”花栩栩有些吃惊,心想,我和他从未见过面,他怎么会认识我呢?
随后她神色一定,嘴角弯起恰到好处的礼貌笑意:
“您是简风岐,简先生吧?我在杂志上读过您的许多报道。”
“恩恩,我想,你当然看过我的许多报道和资料。上次,为了给我设计画展宣传册和邀请函,花小姐一定没少下功夫研究我吧?”他凝视着她,赞赏的目光从乌黑的眸底满溢出来,“我一直想找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