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做的,我偷偷加入了草乌”
小黑干脆的认了罪。
“好啊那你为何要谋害白夫人,谋害杨恕,速速招来”
文子川眼睛一亮,赶紧追问。
“大人,我谋害白夫人不假,可是我没有谋害杨恕”
小黑冷冷的说道。
“大人,我谋害白夫人不假,可是我没有谋害杨恕”
小黑挑衅的看了一眼夏小麦。
“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偷换了杨恕药膳里的天麻”
小黑咬着牙问道。
“这”
文大人被问住了,迟疑的看向夏小麦。
“你谋害了白夫人,小小年纪就这般恶毒,那你谋害杨恕的嫌疑最大”
瑶儿激动地说道。
好不容易逼出了小黑认罪,她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哼,嫌疑,在场的人谁不是有嫌疑的文大人难道要仅凭嫌疑就定我的罪吗”
小黑显然已经破罐破摔,承认了一个罪名,另一个打算咬死不承认了。
现在夏小麦觉得有些棘手了,发现小黑和吴宽的问题已经是她最大的依仗了,付大夫下落不明,她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就此打住,那么事情岂不是又回到原点
“如果你与杨恕的死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在命案发生之后,避开所有人偷偷去见吴宽”
夏小麦虽然心里着急,脸上却是非常镇定。
“我不可以见他吗我们是朋友。”
小黑冷哼一声,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那你为什么要隐瞒你们两个见面的事情心里没有鬼你们两个遮掩什么”
夏小麦等着小黑,又看向吴宽。
“能有什么鬼你这算什么证据”
吴宽看着夏小麦只能咬着牙像小黑一样硬顶着。
“那好,你们两个倒是说说,昨晚谈话的内容”
夏小麦嗤笑一声。
小黑和吴宽对视一样,看样子谁先说了,另一个跟着照样说救好了。然而,夏小麦又怎么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方捕头,麻烦您将他们二人中的一个带出大堂,我们大家一起听听看,他们两人说的是不是一样”
夏小麦淡漠的看着俩人。
“不,不行”
小黑大惊失色,拒绝的话语脱口而出。
吴宽惊惧的看着他,心里也是惊慌不已。
“不行放肆,公堂之上,你们还敢放出这样的厥词我看你们是不敢吧”
夏小麦嘲讽的看着他们两个。
“方东,把这个小黑给我拖出去”
文子川气愤的看着小黑,冲着方东呵斥道。
方东二话不说,就要去拉扯小黑。
“大人,我只是,我只是夏小麦在故弄玄虚,她这是故意转移大家的视线您是公正的大人,怎么可以听从被告之人的指使呢还是说官官相护,您要讨好征远大将军”
小黑心一横,豁出去了,喊叫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府堂之上。
大堂上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大多数人都是惊诧的在夏小麦、小黑以及文大人身上来回游走。
“你”
文子川受到了巨大的惊吓,面露出些许恐惧,还不自然的朝后堂的方向看了看。
他涨红着脸,看着小黑像是要生吃了他,却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夏小麦。
这样的言语从来就不是平头百姓敢说出来的。
文子川在权衡,目前堂上夏小麦似乎更有理一些,但是小黑口出的狂言确实给了他巨大的压力。
正所谓人言可畏,“官官相护”的罪名他万万不敢接啊
夏小麦也被这个无知无畏的小子给吓到了,看样子小黑已经被逼急了。夏小麦明白小黑恐怕已经不在乎生死了,她也担忧文子川的态度会如何。
就在场面僵持的过程里,两个衙差匆匆的跑进大堂,找的是方东。
他们交给方东两包东西,还在方东耳边说了好一些话,而方东的脸色也越发的凝重。
衙差说完之后便站到了一边,方东拿着东西走向文大人,放在了桌案上。
“这是什么”
文子川怒声问道。
“大人,这是刚刚夏老板说,在小黑家的院子中发现了掩埋的药渣,属下便立刻派人前去察看确认。”
方东严肃的说完,便一次打开了两包东西。
“这一包虽然多为泥土,但是发觉的衙差说,这泥土埋藏的东西被人翻动取走了,跟随前往的仵作依稀辨认出了川穹之类的药渣,与夏老板所说的四物汤完全吻合,想必正是夏老板取证的残留。”
方东指着第一包东西,详细的解释道。
“至于这第二包东西是有些的乌头,应该是蒸煮之后被掩埋起来了,所以严重。”
方东说完,转头看向了小黑。
“乌头”
瑶儿惊呼出声,欣喜不已的拉了拉夏小麦。
夏小麦先是心头一喜,但是立刻便皱眉起来。
小黑家院子里还埋了别的东西,卫林他们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下意识的,她便看了看两个衙差,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方东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夏小麦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什么你”
吴宽惊惧的看着小黑。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乌头呢绝对不可能”
小黑呆坐在原地,喃喃自语。
“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吗”
瑶儿厉声喝道。
“不可能,我明明都烧了我是说,我”
小黑恍惚的说漏了嘴,再想改口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烧也就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