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朵朵与丁恩的事情,我跟朵朵的婚期也被提上了日程。我跟朵朵都为这迟来的婚期等得太久太久……
这天周末,我跟朵朵正在屋里装饰着我们的新房,突然电话铃响了,我拿起一看,竟是段华茜打来的,她说有事要我帮忙,要我赶去王府井去找她。
“谁呀?”朵朵问道。
“段华茜!”我道。
“段华茜是谁?新认识相好的?”朵朵调侃我道。
“我们领导的女儿,你想哪去了?”我笑道。
“哦,她……找你干嘛啊?”
“有事要我帮忙,不行,我真得出去下,你先在家部置着,一个人若弄不了的就等我回来再弄,我去去就回。”段应雄对我不薄,她女儿的忙我不能不帮,我于是对着朵朵道。
“哦……那去吧,早去早回哦!”朵朵关切的道。
“尊命,老婆大人。忙着你呐!”我说着话勿勿换衣,准备下楼。
“尊命,嘿嘿!”儿子也是边上学我,我一把抱起他,掐着他的小脸温柔的道:“敢学老子,不想混了你,在家等着,回来给你买玩具。”
“好哦好哦,买玩具,我要……火箭炮!”儿子兴好采烈的抱着我的脖子道。
“好哩,火箭炮,记住了,你在家一定要乖哦,不要惹妈妈生气哦!”我哄他道。
“必须地!”不知道啥时候他竟跟我学了这么一句。
别了儿子跟朵朵,我开着车子抄近路直奔王府井,貌似段华茜刚刚打电话很急的样子。
王府井一家刚刚开业的大饭店的门口,刚放完的礼花碎屑还没有来得及打扫,两边堆放了很多的敬贺开业的花篮。段华茜早就在这里等着我了。
“你怎么才来,快跟我一块进去!”她拉着我就往饭店里面走。
“干嘛啊你这是,鸡头白脸是让我过来就是吃饭啊,这啥时候不行啊,我这家里还忙着呢。”我不解的向她道。
“你别说话,一会跟我进来,我说啥你就答啥,听着没!别二哦!”段华茜急躁躁的道,又是一个叫我别二的人。
如果可以,谁愿意。我想。
进入饭店大厅内,呵,里面人还真多。真不知这家饭店的主人是谁,那么牛b,能在王府井这北京最繁华的地段开饭站,想来来头不小哇。
一中年络腮胡带着眼镜框的男人看到我与段华茜进来,忙来打招呼:“茜茜,这位是?”他指着我问段华茜道。
段花茜紧紧的挽住我的胳膊,仰着头大声道:“胡拯,我男朋友!”
“哦……”络腮胡表情很不自然的招呼我们坐下。
在席间,我悄悄的问段花茜道:“这人是谁?”
“我男友,这家饭店的主人。”段花茜低声向我回答道。
“哦!原来他是……那你找我来干嘛?我可不想照亮你们的二人世界。”我道。
“你闭嘴!”段华茜用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这要是在外面。我一准叫出来,可是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我一皱眉,却还是忍住了。但这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还是被胳腮胡看到了:“怎么,胡兄弟,皮痒痒吗?”胳腮胡稍显挑衅的道。
“皮不痒,就是屁股有点痛,哎哟……”我用手轻轻的揉着刚被段花茜掐过的地方,不自禁小声的叫了出来。
“呵呵,没事,酒能疗伤,一会儿多喝点就不痛了”胳腮胡对我说道。
“好,一定赏脸,不醉不归!”我道。
然后在酒席上,我可是没有客气,大口的酒,大口的肉,吃得不亦乐乎。胳腮胡带着她的老婆开始给每桌敬酒。哦靠,他的老婆,不就是那天跟段华茜在一起纠缠的那个女人嘛。段华茜还真是疯狂,竟然堂而皇之带着我在这里进餐。
果然那个女人看到我后,走了过来:“哟,老朋友来了,我这才瞧见,来来来,我敬二位一杯。”
老板娘亲自来敬酒,我跟段花茜都站了起来。那女人挨着段华茜,手里举起酒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撒开了手中的杯子,杯子掉在了段华茜的衣服上,溅了她一裙子的酒水,惊得段华茜又是叫又是跳,不停的用手糊弄着裙子上的酒水。看著段华茜狼狈的样子,老板娘满意的笑道:“对不住了,你们继续哈。”然后向着段华茜一斜眼,走开了。
好嘛,又来了一个挑衅者,这两口还真酸到一块了。
我一看,这可真是个是非这地啊,不宜久留。于是我加快了风卷残云的力度。
餐罢,我站了起来,一抹嘴角:“大伙慢用,俺家里还有事,先行一步啦,告辞!告辞!”然后也不等餐主答话,起身便走。
段华茜一看我站了起来,谁知她也站了起来:“报歉,诸位,我们先走了,大伙慢用。”然后跟着我一起奔了出来。
“你怎么搞的,又犯二是不是,你现在是我男朋友哎,要离开也得一起啊。要走也不叫上我一声。哼!”段华茜在一旁喋喋不休的道。
“这个你男朋友的称呼也是你自己给我强加的嘛,事先你也没有与我商量的。对了,你干嘛要这样做啊?”我问道。
“还不是因为那个臭男人。”
“为他,那你拉上我干嘛,故意气人家。不想好了你?”
“他才不想好呢,早就跟我说要跟他老婆离婚也不离,一直这样拖拖拖,得拖到什么时候,我可等不及呢。现在他老婆又发现了我们的事,我是想提醒他一下。老娘的等待可是有极限的。”
“极限,你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