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恐怖悬疑>我乃茅山盗墓人>第一章 敢去否?

老辈子的人常说,久走夜路必撞鬼,也有人说,从死人嘴里刨食儿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这话,我信。

因为和我一起经历那些诡异事件的人大多都死了。当然我还活着,死人是不会坐在电脑跟前码字的。

命运的改变,就从那一次盗墓之旅开始。

……

我们村儿不大,位于华北平原西部一个叫做房山的小县城的小山沟里,村子叫做五柳观。

之所以叫做五柳观,是在我们村西的五柳山上,有一个破败颓废的道观,里面住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道长,叫做五柳道长,我们经常戏称他为五道柳。时间长了,我们这个村子便沾了道观的光,也被人叫做五柳观村。

五柳观村子虽然不大,但是所辖的县城却是非常有名,叫做房山县。因为,这里曾是“背水一战”的主战场,也是三国交锋的主阵地!县城东部的一台四镇相传是宋朝时杨家将屯兵布阵的遗址,台叫点将台,镇,以方位分别叫做东西南北镇!

既然有这么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自然,深埋在地下的宝贝也不少,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青铜瓷器等等连续的出土,惹得那些南派的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东派的卸岭力士和西派的搬山道人等等天下盗墓高手无不趋之若鹜,纷至沓来,争相分一碗羹。

在中国盗墓行当里,曹操是公认的祖师。其实错了,他也有师傅,他的师傅就是左慈!被所有盗墓高手敬若范文的“人点烛,鬼吹灯”就是出自左慈之口。这说明,左慈在曹操之前就已经亲历过盗墓的,故此早已有了经验。

只不过,曹操把盗墓这个行当发扬光大了,并成立了专门的盗墓部队。

鲁迅先生说过:“曹操设了‘摸金校尉’之类的职员,专门盗墓”。

最早南北两派都是出自曹操的盗墓部队,但后来随着曹操的去世,两派系内部发生内讧,就划江而治,分成南北两派了。

起初,我对这些自然是不懂的,可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我决定铤而走险,也做一回盗墓贼!

那是2004年的春天,高考落榜已经两年的我,整日无所事事,在村里游荡,做实诚的庄稼主,随老爹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嫌丢人,做买卖又没本钱,何况我也不知道做什么买卖。每天就知道打扑克、掏老鸹窝子,实在不行,就去五柳观后面悬崖上扒几窝黄鼬,拿到集上换钱。

每次去五柳山,五柳观里面的那个身材伟岸的道长都会站在破败的山门前,远远地盯着我看,眼睛不大,却盯得我发毛。

这天,我和邻居马小辫子拿上几条用土蒿子拧成的火绳,爬上了五柳山。因为牛大拿说了,我们若是揪住了山上的那只红狐狸,他就会赏我们一千块——人民币!

红狐狸是什么?

就是成精的狐狸!

五柳山,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崖,树少石头多,棱璔陡峭,攀爬很是困难,没有地质队测量过它的高度,所以也不知道它的海拔。

说起马小辫子,他和我一样,也是整天无所事事犄角旮旯的钻,但人家却不是像我一样穷烧的,他的父亲在村里开了一家药铺,药铺是什么成色?那是坑死人不偿命的主!见过做生意讲价,见过籴粮食讲价,古往今来有谁见过抓药讲价的?

一次,我感冒了,在马小辫家挂了两瓶水,奶奶的,他老爹下手也够狠的,张口要了我100块钱!

100块钱,不多,但是我气儿不顺,这都是熟络的乡亲,咋往死里宰呢?

心里忿忿然,我就踅摸着如何从马小辫子手里抠回来。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嘛,虽然用在这里不甚恰当,但实在想不起别的表达词汇了。

马小辫子和我同龄,却没有我长得这么俊俏,一米七不到的个子,足足有一百七八十斤,由于他老爹心疼他这棵独苗,所以在他小时候就给他的后脑勺上留了一截辫子,等他长大了,依旧还留有一搾多长,活像是一个清朝余孽。

私下里我们都叫马小辫儿地主羔子,谁叫他在村里第一个盖起了小洋楼?他爹又是村里第一个买了桑塔纳的主儿。那年头,我们村里连拖拉机也没有几辆,他个狗日的隔三差五的吃大餐,我们一伙儿年轻人虽然装作不在乎,可是嘴里恨不得长出一双手来,给他抢了去!

自从马小辫儿的死鬼老爹坑了我100块钱,我就对马小辫儿有了看法,还是邻居呢,还是发小呢,一点情面都不讲,这刀子磨的真够利的。于是,我便有意疏远起马小辫儿来!

马小辫儿当然也看出来了,整天从家里偷偷往我这儿送烧鸡、熏鱼。咱可不是靠诱惑就忘记了阶级斗争的,虽然吃了他的鸡鸭鱼肉,可还是对他冷冰冰的。

马小辫儿哭丧着脸说:“修言,你若是再不理我,我就要报考卫校了,不给你在村里混了!”

马小辫儿的老爹一直希望他上卫校,将来也好继承自己的衣钵。可是,在村里我勾着马小辫儿的魂儿,这家伙一天不见我就像天塌了般的,常有人戏虐说,若是马小辫儿是个女娃儿,这辈子怕是非杜修言不嫁了。

若要是真把这小子逼得上了卫校,我找谁耍去?村里只有我们俩和牛大拿同龄,可是牛大拿这家伙一般不和我们玩,整天和他老爹在附近的村里转悠着收古董,若是捡了漏,也能快活俩月。但往往是打眼的多,要不怎么把牛大拿的亲娘也赔了进去?

于是我决定和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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