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小辫急忙搬来两把椅子给师傅和战歌坐下。战歌却呵呵的笑着说:“老子的屁股有钉子,坐不得。”
我和马小辫不知所以,疑惑地看向师傅,师傅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他这人就这样,急脾气,到哪也坐不住。”
马小辫问师傅:“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俩在这里?”
师傅呵呵笑道:“我们回村子看了看,乡亲们说你们几个在城里开了这个门市,我就纳闷了,就你们这点道行,还敢在城里挂牌子开门市,也不怕污了师门的招牌。”
师傅咦了一声接着又问:“牛大拿呢,怎么师傅来了也不出来迎接?”
马小辫哭丧着脸说:“师傅,牛大拿在医院住着呢。”
战歌的双手抱在胸前,听到马小辫这么一说,眼珠子瞪得滚圆:“怎么,给人打架了?我去,你们真怂,老子打了半辈子架就从来没有输过!”
我解释道:“不是打架的事,是他招惹了厉害的东西。”接着我便把邱兰英家招惹八王爷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战歌听了不耐烦地说:“什么八王爷九王爷,遇到我他就得成了王八汤!”
师傅倒是没有吭声,思索了一会站起来道:“我们先去医院看看牛大拿,如果真是这八王爷做的好事,我倒要会会他。”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和马小辫止不住眉开眼笑,因为师傅的手段我们早已知晓,只要他老人家出手这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急忙打了一辆车,和师傅战歌一起来到县医院看望牛大拿。
到了医院,牛大拿依然不死不活的躺着,舅舅躺在一张闲置的床上胡乱翻着一本书,见我们到来,急忙坐起来,把手里的书塞到枕头下迎上来说:“医生又来查房了,说让我们出院。”
马小辫眼睛一瞪说:“这病还没有治好,出院算是怎么回事?”
舅舅叹道:“关键是没钱了,邱贵不给钱,这病也没法治了。”
师傅走过来,摸了摸牛大拿的脉象说:“这病在医院住到过年也治不好,听我的,收拾收拾回家。”
舅舅貌似不高兴,指着师傅问我:“小杜,这是谁,这人怎么说话呢,住到过年也治不好,咒我外甥早死呢!”
我白了舅舅一眼说:“这是牛大拿的师傅,也是我们的师傅。”
舅舅愣了一下,随即喜笑颜开拉住师傅的手说:“原来是活神仙啊,你可要救救你徒弟啊。”
师傅嗯了一声说:“那就听我,把他接到他的门市,在这里花的都是冤枉钱。”
师傅发话,我和马小辫手上也没闲着,三下五去二,就把牛大拿连同他的衣服杂物收拾到出租车上去了。
临走,舅舅也不忘拿上他的那本书,我眼尖,见那书名竟然是《金瓶梅》。
到了牛大拿的门市,师傅看了看天色说:“牛大拿的事别再耽搁了,战歌兄弟,你去对付那只老王八,我去邱贵家看看,毕竟他家闺女魂魄离体时间太长了,能不能回来还是问题。”
战歌胡子一翘说:“嘿嘿,你就瞧好吧,这点事若是办不好,我战歌也就太怂了,不用你说,我自己也就没脸在公司呆着了。”
马小辫疑惑的问:“什么公司?师傅你们在什么公司?”
师傅,淡淡的说:“没什么,别听他胡说八道。”
战歌一愣,佯扇了自己一下嘴巴道:“瞧我这嘴,真他妈的不严实。”
师傅说:“你们陪同战歌去会会那只老王八,记住,随同战歌要多学点东西。”
舅舅则留下来守护牛大拿。
我们出门后,战歌乐呵呵的说:“让我看看那个王八坑在哪!”
说完,从背后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罗盘,接着又拿出一根头发,用打火机点着一头,急忙吹灭摁在罗盘的“人”位上,接着嘴里有嘟嘟囔囔的念着什么咒语,那根头发忽然就动了起来,像是之前五奶奶的法术一样,指着村东王八坑的方向。
马小辫羡慕的问:“战大哥,你这是什么法术?”
战歌嘿嘿一笑道:“我趁你们没注意从牛大拿头上拔了一根头发,这是用来指路的,叫做仙人指路。”
本来我们俩计划给战歌领路,这样一来反倒是战歌在前我俩在后。我们俩跟在战歌后面,竟然丝毫不差的来到了村东的王八坑前。
到了王八坑前,战歌把罗盘收了,放在背包里。接着又在背包里胡乱翻腾了一阵,接着便拿出一柄奇怪的剑来。
这柄剑长约一米,歪歪斜斜,长满绿锈,我走进一看,那把剑竟然是一个个铜钱串起来的。
我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剑?五帝钱剑么?”
战歌嘿嘿一笑道:“五帝钱算个鸟,我这是通宝剑,周元通宝知道不?这周元通宝是后周皇帝化佛所致,这威力比五帝钱强上千倍万倍,懂吗小子?”
周元通宝我只是听说过,这东西极为宝贵,寻常人难得一见,而今这战歌竟然用这周元通宝串了一柄剑,真是太奢侈了!
战歌把剑擎在手里嘿嘿笑道:“怎么,这老王八看见我来了是不是不敢上来了?也好,不敢上来我们就把他炸出来!”
战歌从挎包里掏出一张符咒,点着,念了几句咒语,随手一扬,接着把剑一挥,那符咒便像是粘到了剑上一般,战歌把手里的剑猛然向水里一插,那水忽然像是开了锅一样急剧的沸腾起来,腾起的水柱竟然有一丈来高!
战歌忽然向后一跃指着沸腾的井水大喊道:“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