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指着这些人说道:“都是你们才放跑了那只鬼,今天你们要帮助我一起把齐老贵抓住。”
这些年轻人很是好奇,纷纷摩拳擦掌要帮忙。
这时,有一个年轻人说:“我好像看到齐老贵往北面的巷子里跑了。”
于是我们这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北面的巷子寻找而去。走了不远,忽然一个年轻人迎面跑来,气喘吁吁地说:“奶奶的,齐老贵这人真******邪门了,都那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能上树。”
我急忙拉住他说:“人在哪呢?”
那人朝着身后指了指说:“就在那,这家伙看到我也不吭声,嗖嗖嗖就上了树,比猴子还快,你说邪门不?”
我顺着年轻人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齐老贵竟然坐在一颗粗大的柿子树上,双脚还不住的悠悠荡荡。
一群人围在树下问我怎么办,我想了想说:“谁会上树,把他绑下来。”
话音未落,三四个年轻人自告奋勇说,他们都是上树高手,把齐老贵弄下来绝对没问题。
齐老贵的老婆哀求道:“你们轻点,别弄伤了老贵。”
三四个年轻人应了一声,便挤到树下,开始向上爬。
柿子树很粗,但是不算太高,几个年轻人像是猴子一样攀着树枝就上去了,可是在快要接近齐老贵的时候,齐老贵忽然从树上摘了一个柿子,嘿嘿笑着,甚至还闭着一只眼瞄了瞄,接着那颗柿子便准确的命中了爬的最积极的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哎吆了一声,下意识的抽出手捂住自己被青硬的柿子击中的脸,结果整个人就从树上掉了下来,所幸下面人多,几个年轻人接住了他,倒是没有摔出事来,这个年轻人刚检查完,树上的那几个人又接二连三的被柿子击中从树上掉了下来。
这样一来我们没辙了。齐老贵坐在树上得意的看着我们,嘴里发出轻蔑的冷笑。
马小辫眼珠子一转,说:“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
牛大拿道:“快说!”
马小辫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牛大拿愣了一下说:“怎么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仔细点!”
马小辫说:“我们把齐祺的鬼魂放到一个人的身上,让他们打,怎么样?”
马小辫说的这个办法虽然下策,可是我们实在找不到其他办法了,不过问题又来了,把齐祺的鬼魂放到谁的身上?因为被鬼魂附体的人会走霉运的,而且身体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损害。
齐老贵的老婆走过来说:“实在不行就让她附在我身上吧,自己的孩子,她肯定不害我。”
我看了看齐老贵的老婆说:“不行,你的体质不如齐老贵,就算齐祺附了你的体,你也打不过齐老贵,这必须找一个身体强健之人。”
这时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大家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都说齐老贵家真是厄运连连,女儿刚死,自己又疯了,肯定是以前遭了罪了。
眼看着说什么的都有,牛大拿作为“大道无术”的主人,又是被齐老贵所请来的师傅,所以他的压力比谁都大。
牛大拿说道:“老杜,快拿办法,别让这件事坏了我们的名声,砸了我们的招牌。”
我苦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老牛啊,我哪有什么办法,我和马小辫只是陪衬。”
牛大拿拉住我走到一边,小声说:“要不附到马小辫身上,他这人又高又胖,肯定能打过齐老贵。”
我吓了一跳说:“你这人怎么害还自己的兄弟?”
牛大拿白了我一眼说:“你小声点,什么叫害,这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事。”
我没好气地道:“去你丫的,不是危险的事,那你怎么不让齐祺附你的体?”
牛大拿嘿嘿笑道:“好歹我是大师,怎么得也要维护尊严吧,要是把这件事办成了,这次齐老贵给我们的报酬我一分不要,都给你和马小辫行了吧。”
能让爱财如命的牛师傅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也真是没有办法了。
我说:“只是不知道齐祺的魂魄在不在这里。”
牛大拿急忙说:“在这里在这里,我挎包里的罗盘不住的晃,而且就在我们身边。”
我白了一眼牛大拿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马小辫生气了,你自己给他说去。”
牛大拿搡了我一把说:“别墨迹了,快去吧。”
我悄悄走到马小辫身边,双手在马小辫的双肩一拍,马小辫只顾着看树上的齐老贵,当下也没有在意,还随口问了一声:“老牛,找到办法了吗?”
牛大拿在身后随口说道:“找到了找到了。”
马小辫扭过头来问:“什么办法?”
就在马小辫扭头的瞬间,一道引魂符已经拍到了马小辫的额头。马小辫好像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道:“靠,你们俩孙子竟然敢阴我!”
人的身上都有三把命火,分别是头顶和双肩,我之所以拍了拍马小辫的双肩,就是尽量把他的阳气减弱,好让齐祺的鬼魂有机可乘。
果然,一道阴风忽然从人群里挤过来,嗖地便钻进了马小辫的体内,马小辫一哆嗦,眼睛里马上便多了一丝阴气。
牛大拿松了口气,说:“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