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檀香的味道。
夹杂着一点微甜与松软。
恍惚若梦。
这就是张阳从鼻腔中感受到的。
直到现在,张阳的脑袋仍然有些发胀,昏昏沉沉、胀痛,说不出的拧巴,仿佛宿醉一般,断片的大脑完全想不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想要活动一下身体,却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全程马拉松,每一丝肌肉中带着的都是酸痛。
连眼皮都不想睁开。
只有依旧敏感的手指,传来一抹奇异的温软腻滑……
轻轻动了动手指,小笼灌汤包?
只是那弹性,与掌心处微微隆起的小小颗粒状的东西?
“(ˉ﹃ˉ),嘤咛……苏儿……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声音甜甜的,带着些还未睡醒时的沙哑,而略略有些发腻,让原本清纯的感觉中,加入了更多的磁性与想象。
浮现在脑海中的,是一杯画着美丽心形图案的卡布奇诺。
努力睁开眼睛。
干涩,那感觉就是盐水进了眼睛,自己却完没有办法流出眼泪来冲淡。
半天,张阳的瞳孔才能聚焦。
周围是一片黑暗,皎洁的月光从雕着花的木窗棂中射入,但是因为隔着一层白纸,所以光线非常黯淡,让张阳很难分辨出房间中的情况。
试着握了握手中温软的“灌汤小笼包”。
现在,在美利坚读完医科并顺利进入医院成为一名环绕在各色美女之间的外科大夫的他,已经完全可以确认的手中握住的究竟是什么了。
显然,这世上并不可能有比这更加美味的“小笼包”了。
虽然知道了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可从不以正人君子自诩的张阳,依然很没有绅士风度再捏了两下。
张阳在心里对此的解释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御如此美妙的手感……
“啊!!!!!!!!!”
一声尖锐地“海豚音”打破了这夜晚的宁静。
张阳怀疑,如果那窗棂上笼着的不是一层白纸,而是普通玻璃的话,那么想必,那玻璃上必定已经有了碎纹——即便是这声音让原本就大脑发涨的张阳更感觉头疼欲裂,可是他那有点不太着调的大脑,仍然转起这样的念头。
黑暗中,张阳只看见身下的少女已经睁开了眼睛,虽然辨不清少女的样貌,然而只是那反射着朦胧月光的如秋水一般的眼眸,就已经足够让人神魂颠倒了。
“小姐!怎么了?!你没事吧?”隔壁的房间传来另一个青涩的少女的嗓音,听声音,大约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
隔壁的声音,让张阳身下的少女的尖叫如被揪住脖子的鸭子一般嘎然而止。
紧接着,就听见房间外面一阵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打翻脸盆的清脆的声音、身体撞到桌子上低声雪雪呼痛的声音……
吱呦……
木门被推开,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一个大约只有1米4左右的小姑娘,拿着一盏油灯就急匆匆地推门而入。
床边的轻纱帷幕一下子被拉开。
陡然而亮的空间,终于让张阳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岁月让它增加了许多感觉,各种家具古香古色。
床边是红木的梳妆台、做工精美的绣凳,一个木架上面放着脸盆,侧面有一面画着仕女图的屏风,后面的墙上还挂着一些字画与绣品……
然而环顾的目光,却马上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一个少女仿佛一条小泥鳅一般,从自己的身下抽身而出,然后瑟缩的绣床的一角。
少女只是穿着一件红色肚兜,拥着大红色绣着金纹的棉被,仿佛一只很无助的小猫咪,让人一下子就会被“萌”住。
少女大约16、7岁,披散着头发,却挡不住那如画一般的容颜:明媚的大眼睛充满了惊恐与无助,柳叶般的眉毛,恰到好处地让那原本就美丽的眼睛更加增色十分;
不大的鼻子,却十分的俏挺,精美的弧线足以让最优秀的雕刻家喟叹;
薄薄的嘴唇,虽然并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然而那一抹自然的粉红色就已经让最挑剔的人也无可挑剔;
从被中裸露出来的脖颈和肩膀,让张阳以为自己看到了维纳斯的半身相,乳白色的肌肤,与那细腻的肌理线条,真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o⊙)jey……”张阳刚刚感叹了一句,后脑就一阵剧痛,然后噗通就趴到了床上……
昏倒之前,张阳只来得及向后瞅了一眼,只看见刚才那个闯进来的衣着凌乱的小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木棒,正紧紧握在手里,瞪着那圆圆的大眼睛,瑟瑟发抖呢……
而张阳最后的念头则是:又一个好可爱的小姑娘,不过……这是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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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这淫……淫贼是谁?”小丫头轻轻试了试倒在床上的张阳的鼻息,发觉似乎只是昏迷过去,才定了定神,向缩在床边上的少女问道。
少女惊魂甫定,又哪里知道这淫贼是从何而来,只是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彷徨与不知所措。
“小姐,那……那我们怎么办啊?我去叫管家?”虽然刚才情急之下,小丫头果断地从门边抄来了门闩,将淫贼一棍敲倒,但那血气之勇过去以后,显然到了现在也没了丝毫主意。
“别……别去!”少女当然不愿意丫头去找管家,自己一个黄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