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财迷啊!
最终,屋子中的人,不管老少每人分了一块。
沈悠然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腕上的男表,一副财迷样。到得这时。由她引发地“见面礼”风波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
京城婚礼上的经历,小两口又重温了一次,这次就比较有经验了,再加上这些乡亲因为杨柯两人的身份,敬酒之时并不过分,大多都会很体谅地说一句:“我干了,你们小抿一口就行,后边人还多呢!”使得小两口感动不已,多善良的乡亲啊。
和京城那次相比,这充满了农村婚庆气氛的婚礼虽然没有宁可安排的戏班子唱戏。但外婆却是请了当地的龙灯队。在外面的平地上足足戏耍了半个小时。配合着鞭炮声响,也显得极为喜庆。当然,这些龙灯队并不专业。大多就是在逢年过节的临时组建起来客串一把赚点外快,除了喜庆,并不具备多少表演技巧,只是一些人来来回回地穿梭,算不得精彩。
李梅等人在这边呆了两天,期间在一群小地痞地带领下,去拜了大佛,在佛像上边的寺庙中上了香许了愿,捐了一笔香油钱,坐了游艇在大河中飞驰……佛前。香草显得很虔诚,口中默念着许下了愿望。
杨柯问她许的什么愿,香草只是笑着回答:“叔叔啊,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呢。”
在离别的时候,香草并不如以往一般死死抱着杨柯不放手,只是站在李梅身边对杨柯轻轻挥了挥手,最后带着笑容转身离去,让杨柯心中稍感失落。
香草变化很大,即便是杨柯,有时候都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对身边的人和一些事情,逐渐形成了她固有的对待和处理方式,并且,他感觉香草好像已经学会了隐藏,将很多想法埋藏在心里,不与任何人说,这里面也包括他。这些变化都是最近才出现的,他不清楚这种变化对香草来说是好是坏,过于早熟必然会剥夺她的童真……他知道香草应该是受了杨祸水影响,这两年来,每隔一两天,杨祸水就会与香草通次电话,一大一小两个妖孽相谈甚欢,但香草表现出来的,却与杨祸水不一样……
李梅等人离去之后,在赵邀一群表弟妹的带领下,小两口陪着众人将市里适合青少年玩乐的地方玩了个遍。
这些小青年并非没有眼力劲,内心里也是懂得电灯泡原理的,但这位表姐夫出手太大方了,对他们的要求简直有求必应,看上什么立即买了,想玩什么马上去,还能陪着受虐,这么好的表姐夫上哪去找啊。于是,一个个就装作不懂什么叫蜜月的样子,死缠着跟着厮混。
期间,杨柯陪这些表弟妹去了两次电脑房,奈何杨处长游戏水平实在太菜,被虐得体无完肤,悲愤之下开始找外挂,最终却是没能找到,被赵邀取笑一阵之后再也不去了。去电子游戏室玩过几次街霸、三国志、恐龙二代,战绩都不太理想。在溜冰场同样被虐,若非旱冰技巧出众地沈悠然拉着,估计会摔得鼻青脸肿,游乐场也差不多……终于,在台球室,杨处长于标准斯洛克台球桌上,一杆打出56分,并且表演出了花哨地推拉旋转,以精准地走位赢回了一点面子,在媳妇赞赏地眼神中,得意洋洋地走出了台球室。
超常发挥,走出台球室地杨柯有些汗颜。
这段时间,杨柯没去想那些工作上的事情,甚至没去想他另一个孤单地红颜杨祸水,完全放开了陪赵邀一起玩乐。日子就在这样悠闲中度过,直到计划中蜜月期的最后一天,曾令孝打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好了,并且还说了些干部二处最新的动态。
“老廖的下放黄了,他以为是李处长专门针对他,将两个亲信给提拔下放,堵了他下放的路子,将李处长恨得牙痒痒。今天早上在办公室里摔了杯子,杨文雅后来送去一个,当着杨文雅的面,又将杯子摔了……”
“……小秦偷偷跟我说,他听到老廖在办公室里骂李处长,不知道是真是假。估计是真的,毕竟遇见这种事,谁都平和不了。堵人升官的路如同杀人父母啊,这仇,结大了!”
“……我们组织部总共放下去两个人,就我们处里的两个,都是李处长培养出来的人,为此,李处长在部里得罪了不少人。她这黑锅背得有点大……”电话那头,曾令孝幸灾乐祸地说道。虽然整个事件是杨柯安排的,但他也在其中起了些推动作用,颇有些自得。
想想也是,这次官场小地震的善后,如同财政厅、农业厅、宣传部、纪委等部门都很默契地只下放一个,组织部下放两个算不得多,但再多一个就过分了,尽管那些大佬们并不太在意这些,但你自己得知进退。如何维护各部门、地州上的平衡,这些大佬们心中自有一套准则。但就组织部内部来说,下放的全是干部二处处长李和敏的亲信,你让其他处室的处长主任如何自处?你李和敏露脸了,我恨你可以吧!
“……除了机关下放的这些人之外,其他地州上提拔的干部的考察工作还没开始,赵秘私下里跟我说,部长大概是要等你回来。”
挂了电话,杨柯无声笑笑,随即拉起赵邀,跑河边上领略大自然风光去了。
曾令孝所说的情况,廖如林对李和敏的仇恨以及李和敏在部里树敌,都在他预料之中,包括干部考察的事情也一样,毕竟那方案是他提出来的,组织部经过商讨和更改,试行之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