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府内,“混账,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为何会是一女子?”凌霄风大怒,将随手抓到起的香炉扔至下跪之人身上。
“在下失职,只是该女子坐的是三王爷的马车,属下才会。”下跪之人不觉有错。
“混账。”胸前一痛,陆齐不敢躲,硬生生挨了二王爷凌霄风一脚。
“王爷息怒,属下已查探到此女子为柳相义女,且最近时常出入轩王府邸,若说二人全无干系也似有不妥!不如让陆齐去查探清楚,王爷可先将其关进客房,稍后处置。”苏乙跟王爷这么多年,自是清楚他的脾性,只是这陆齐为他表亲家独苗,就这么没了实在可惜,这次就当是给他个教训。
凌霄风不是不知自己的管家意欲何为,既然他开了口,只要有办法能让凌霄轩低头服软,其它何须在意,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陆齐下去。
“去,去刑室领二十大板。”路过苏乙身旁,听得指示,陆齐回过神来,赶紧谢王爷恩,自认刑罚然后替王爷办事去了。
“苏管家,你且说说这女人留着有何用途。”按二人计算这mí_yào的剂量够,所以他们毫无顾忌的谈论着如何拿她柳蔓溪换当今三王爷,听的早已解了mí_yào的她很是无语,她对凌霄轩算得了什么,竟然让他们异想天开用她个光头老百姓去换王爷,若说换来相爷爹爹倒是还有一丝可能。若不是双手被缚,躺地上久了不舒服,她还真不忍心打断他们。
“唔!我头好痛。”演戏她最会了,稍稍借机调整个舒服的姿势,下一秒,“这是哪里?你们是谁?”暗掐自己一把逼出点眼泪,“大侠,小女子无才无色无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苏乙都怀疑手下报上来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了,“姑娘可知自己姓甚名谁?”
柳蔓溪眼底划过一丝皎洁,“小女子不知,哎呦,我的头好痛。”本姑娘失忆,让你们折腾。
苏管家真怀疑是不是弄错了人,向前两步想要拉起柳蔓溪。“够了,五小姐是想在本王眼皮底下耍花样吗?”凌霄风厉声制止,好歹他是一国王爷,见识自是下人不能敌的,他大意未发现她已醒,就不能再大意任她在他面前耍计俩。
见无法避,盈盈一点点头,“柳蔓溪见过二王爷,不知能否允许小女子将绳子解了说话。”既然知道了,对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用绳子捆是什么意思。
“来人,松绑。”进了风王府,就算是他凌霄轩也逃不掉,其他人他更不放在眼里。
“王爷,不可。”苏乙有一丝担忧,他对这凭空出现的五小姐还不算了解,可别出差错伤了王爷。“此女子来路不明,王爷万不可轻信。”
“无妨。”遇见除了国主和凌霄轩以外能不怕他的人,怎好关着欣赏,自然是放其同自己博弈一番才好。在这里,还是他说了算。
柳蔓溪最见不得有人有钱有势就狂妄自大,所以当双手一被解开,一片薄烟腾起,就听见一阵咳嗽声后。
“你给本王吃了什么?”凌霄风全身无力,怒瞪双眼看着这不知何时逼近的人儿。
“自是给你服用点降火的药,火气那么大,也不怕把这皮囊烧焦了。”说完柳蔓溪还调皮的戳了戳他的脸,拽了拽他的头发,凌霄风费尽力气仅是打掉了她的手。柳蔓溪还在啧啧称奇,这古人这养身之道真要好好研究一下,你看这皮囊像是透明的,头发也光滑顺溜的。
“以后每隔三日,恐怕王爷都得上我府上取些降火药服用,切忌平日还须修身养性,少动怒为好。”柳蔓溪身上以防万一放了些许药物,用于王爷身上的不过是她这几日空余时间提炼的麻敷散罢了,薄烟不过是些许香料粉末。她故弄玄虚,就是让这个狂妄自大的人更加抓狂,不吓一吓他,难保他手术时不会来生事,拖一刻算一刻。
“来人。”凌霄风大喊,下一秒,一只钗直指着他的喉咙,“有劳王爷亲自送我回府了。”柳蔓溪无所谓,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二王府的人眼睁睁看着王爷被个小女子劫持,无计可施。
脖子上发钗一按,一丝红落下:“苏管家,去把本王的马牵来,本王亲自送柳姑娘回府。”凌霄风愤愤的想,看本王稍后如何将你踩死在马下。
柳蔓溪怎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王爷还是安排马车吧,如若不然让他人看到王爷如此模样,想王爷一世英明可就毁了。”
见她不上当,苏管家只好赶忙去安排马车,如此一路还算顺利回到相府,一进自己的院子,柳蔓溪长长舒口气。
春香,秋菊见自家小姐坐在院中,也不知何时归来的,一脸的汗珠,赶忙伺候梳洗更衣。
凌霄轩听得依风劝告未冲进凌霄风在金宵城的府邸,正欲去皇城见皇兄寻帮助,却听手下潜伏的探子汇报见着柳蔓溪受伤回到相府,心中的急切再也压制不住,起身出府。依风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转身回房间。
春香,秋菊给五小姐梳洗完毕,见小姐已是疲劳至极,眼中布上了红丝,便伺候小姐睡下,合上房门退出房间。
片刻后一道人影悄然闪入,一身青袍的凌霄轩看着床上已然累睡着的身影,从怀中掏出一瓶上好雪肌膏拿在手里,“即日起,本王不准再有人胆敢伤你一下。”
抬手欲帮床上人涂上膏药,见床上人儿一动,露出因伤痛而皱起的眉心,凌霄轩心思百转,叹口气放下手中药在枕边,离开,刚踏进书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