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鼠在杏花村里转了一遭后,没有发现任何的幸存者,于是准备离开,但是却发现似乎已经走不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不管片鼠朝哪个方向走,最终都会回到原地。
于是片鼠边走边沿途留下记号,却惊愕的发现,只是围着杏花村转圈而已,片鼠第一反应就是遇到了鬼打墙,杏花村的冤魂作祟,但是逐渐片鼠意识到,事情根本就是这样的,更像是某种阵法,和他在飞龙山寨巡逻的路线差不多。
不过知道归知道,片鼠也没有任何办法去解决,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感到额头一通,接着就看到一个东西掉落在片鼠眼前。他顾不得肿胀的额头,跪在泥水中四处摸索,总算把打他的东西摸到了手里,也就是刚才交给张土木的盘蛇雕刻。
但当时片鼠来不及端详,因为在他眼前的不远处有一个倒卧在泥水中的人,虽然穿着肥大的兜帽长袍,但是由于雨水打湿了衣衫,所以紧贴在身上,从那玲珑有致,凹凸浮动的身材上判断,应该是位女性!
片鼠不知道她是死是活,赶紧上前察看,刚把她翻转过来,抱在怀里,说实话,这是片鼠人生之中尚是首次体会到美女在怀的动人感觉,女人的身体竟然如此柔软,就像是一只要命的猫,全都是水做的。直到今天,张土木检查了尸体,他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她的骨骼碎裂造成的。
就在片鼠准备拉下兜帽,一睹其芳容,并进一步察看是否还有气息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别动!”
这一声吓的片鼠差点屎尿齐流,因为那声音就好像是在他的耳边响起的一样,但片鼠立刻扭头四顾,哪有半个人影。
“难道是她?”片鼠看着怀中的女人心里怀疑道。但却也在庆幸她还没有死,这样的话,片鼠岂不是英雄救美,按照惯例,美人当然要以身相许了,片鼠只是想想就就口水直流了。
于是片鼠再次伸手去扯她的兜帽,而那个声音也再次响起:“让你别动,怎么还动!”
“谁?谁在那?”这次片鼠听出来了,这声音绝不是他怀中女子的发出来的,因为那个声音是个男性发出来,而且片鼠从声音的来源处,判断出了方位,死死的盯着雨夜的丛林深处。
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却从片鼠的身后而来,而且还好心的向片鼠请教道:“你在看什么?”
片鼠吓得差点把怀中的女子给抛出去,心里暗暗的咒骂着,真他娘的卖麻批,怎么一个接一个的都喜欢吓老子!
“你是何人?”片鼠定了定心神后直接开口问道,反正现在他已是刀俎上的鱼肉,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索性装硬气,就算一定要死,最起码死的也比较有尊严,死的明明白白!
“你不用管我是何人,你先把她扔到一边去!”那人说道。
“为什么?”片鼠疑惑的问。
“你抱着个死人不限晦气吗?”那人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她死了?”片鼠再问道。
“我当然知道!”那人笑呵呵的说。
“因为她就是我杀的!”那人忽然阴桀桀的嘎嘎笑着。
“你为什么杀她?”片鼠追问道。
“她是坏人,我是好人喽!”那人思考了一下说。
“我看你才像坏人!”片鼠说道。
“能不能先把她扔到一边,我不习惯欣赏自己的杰作!”那人又说道。
“为什么?”片鼠再问道。
“怎么说呢?”那人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简单来说,就是我出手比较残忍,但我自己又晕血!”那人思索了半天给出了这样一个矛盾,而又让人哭笑不得的答案。
“现在可以把她扔到一边了吗,我有话也和你说。”那人再次说道。
片鼠按照他的要求将女尸抛在地上,虽然他很想怜香惜玉,但是片鼠又不是变态,对于一个死人,他是没有任何兴趣的。
“说吧,你想说什么?”片鼠问道。
“你是想死还是想活?”那人幽幽的说。
“你什么意思?”片鼠再问道。
“请先回答我的问题!”那人说。
“当然想活,谁又愿意死呢?”片鼠诚实的说。
“好,想活就好!”那人竟然比片鼠还要高兴。
“你究竟想怎样?”片鼠直接问道。
“既然你想活,可否帮我一个忙?”那人虽是请求,但片鼠却没有拒绝的余地。
“你真会开玩笑,你这么厉害,我怎么可能帮的上你的忙!”片鼠苦笑道。
“既然我找你帮忙,你就肯定帮的上。”那人好言相劝道。
“好……好吧!”片鼠迟疑一下,只能答应。
片鼠说道这,张土木问道:“看清楚他的模样了吗?”
“电闪雷鸣,疾风骤雨的哪看得清哟,而且和她一样都穿着兜帽长袍。”片鼠道。
“什么样的兜帽长袍?”张土木追问道。
“就是和她一样的兜帽长袍!”片鼠说。
“一模一样吗?”张土木确认道。
“样式一模一样,但颜色不一样!”片鼠想了想说。
“什么样的颜色?”张土木再问。
“是不是长袍是黑色的,盘蛇图样是红色的?”张土木等不及片鼠给出答复,急切的问道。
“大仙这也能算的出来!”片鼠惊讶的说。
果然如张土木所猜测那样,虽然他们都同属一个组织,但是这两个不同的派别之间似乎水火不容这一点,张土木算是确认了。但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