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o brick
我没想到,当我再次回到十年后的那个小镇时,一切已是焕然一新。
由黄泥筑成的崎岖不平的陡石峭路,已由平坦的水泥路代替。还有……
泥泞两旁的郁青枫树,笔直地耸天接地。从前的这里,除了沙荒废泥,便是荒无一物。
奔走在回家的小路,从亲眼见到北京的和平世景后,我便对这世界默默地多起了一份敬佩之情。
“太阳天上走,我在人间把其转一转……”
突然,迎面走来正拿着一个酒精喝得醉酣淋漓的疯老头用着一口极地俗气的乡下音唱着民谣。
看他精神不振地三昏癫倒地前进着,我的视线很是无奈。看着疯老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在身边急刹过某个身影,适时的我很准时地延展伸臂出现在了疾驶而过的大货车面前,并制止了它去携扶起被吓倒的老头。
就差那么一秒,估计头就要掉地了。
等到货车离开后,我寻找那人的感激眼神时,却不料的是看见这样一个画面……
老人挖肠挖肚地拉着我的衣袖呕吐着,还吐得我身上和脚上到处都是。
“你!!!”我恼怒三丈地推开疯老头。
没想到他一屁股坐地上然后开始碰瓷,“你是坏人!你是坏人,离我远点!”
疯老头边说着还无理地撒娇着,让我看到这般厚脸皮的无奈我顿时整个表情都黑了。
“哼!好心却讨不到好报,救了你算是我瞎了眼!”说完,我背着手大大咧咧地离开了。
于是,我理直气壮地往前走,隐隐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跟踪自己。但是,当我走到一个角落,转过头后什么都没有。于是又继续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多久,看到这条镇的居住大多都紧锁着门。于是,便有些好奇。不过,大白天的也没什么。十年之变,估计这些人都搬迁了吧。只有,自己的那所老得不能再老的土墙房,从来都没有更新过。
但是,我从未对它有半点的嫌弃之意。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所以,无论你处于什么困境,当你想起自己还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小家时,你也是比那些流浪穿行在风雨中的人好上万倍。
然而,正在我满怀欣慰之时,掏出身上这把已封存了十年的钥匙去打开锁把时,却发现在自己轻碰的一瞬间,门栓上的锁把连带锁柄全部都掉在了地上。
我当时一个冲动的想象:不会是进小偷了吧?
我有些慌乱地捡起锁把时,才发现在锁把的开口处已生满了黄锈。后又仔细想了想,纵使有钥匙的我,都锈成了这样,也不一定打得开锁把。
推开门的一瞬,里面陈旧寻如往常。而且,在望到墙角和桌缝边缘生满蜘蛛网,一看就是很久没人住过了。看来,就算是小偷,也不会选择进这样的场景偷窃。因为,在这个破旧的屋子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带走。
毕竟,至从奶奶走后,这个贫穷简陋的家凌渡乱得一发不可收拾。作为良心发现,人虽不在了,但可以睹物思人。
我打开之前奶奶一直住的那间房间,当看到灰尘仆仆以及悬挂半空被窗外射进的斜阳映得如金丝般的蜘蛛网,我的眼眶突然一下子红了。
然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却在床下跑出的一只大老鼠把我吓了一个踉跄,使我纵身一跃后退让后脑呆猛烈地撞到了墙上。奇怪的是,当我发现自己的脑呆并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后知发现刚才与墙撞的声音有些像与纸壳撞击的声音。
于是,我又像刚才被自己后脑呆撞过的地方看去,只看见那里裂了一条痕。于是,我又用东西江裂缝敲开,果不其然,这一团是空的。
下一秒看到的是这中间的空隙刚好成规则棱长为一巴掌的矩形状。里面恰好又有一个略小的密封铁盒,好被一把小锁紧锁着。
看来,这就是奶奶留下的唯一遗物了。在看到紧锁的锁砣,没钥匙一时半会也打不开,想着麻烦,我暂且将它放在了一边,想等找到了钥匙再打开它。
然后,紧接着,我又寻找其他线索,也希望能够讯速找到钥匙。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凳子被绊倒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哎呦!”
“谁?!”我下意识冲出门外。
“哎哟……腰疼……”
当看见熟悉的身影正是刚才回来时在路上遇到的那个疯老头。
“你没事吧?”我连忙上前去扶持疯老头,却在看见他即将坐下的登子恰好是自己家里的,我连忙随之推开了登子,“这凳子不是我家的吗?”
“哎呦!”
我一松手,随之,疯老头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活该,谁叫你偷我家的凳子?”我满眼不友好地看着面前的人。
“这是我的!“疯老头也伸出手跟我抢凳子。
“什么你的!这明明是我家的,好不好?”我也很生气地跟老头抢着凳子。
“这凳子是我的!”疯老头还强势地抢回凳子,语气还显得那么振振有词。
“凭什么?”我火冒三丈地双手插腰。
“凭我脚下站的地盘,我在哪,哪就是我的地盘!”他还蛮横无理。
“你!……”我气得跺脚,某人还一本正经把反理说成正理。
……
女人紧握了一下手机,她焦虑不安的心迫使她决定了这样的借口。
……
正在我和疯老头吵得起劲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想了。
看到备注名为“最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