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干嘛呢?”老板娘显然对我这般举措感到不满,手不断地想要挣脱住我的束缚,我见情况不妙便赶紧转过头去向站在一旁的程总求助。
旁边站着的程总见此情况则是赶忙出声打圆场,笑哈哈地说道,“老婆,咱不是说要增加点神秘感吗,你这把眼罩摘了那哪还有神秘感啊?”
而那老板娘闻言似是转念一想,但心里却总觉得程总这声音似乎从远处传来,并非从背后,于是便疑惑地问道,“死鬼,你这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我和程总闻言则是一惊,意识到老板娘已经对程总不在身后略有察觉,但我此时又压在老板娘的身上,很容易就能知道声音并非从身后的人传出。
随后便灵机一动,反应极快地凑到老板娘的耳边,伸出舌头去轻舔老板娘的耳垂。
显然老板娘对这个举措甚是受用,本起疑的心一下子便被拉开了注意力,同时还禁不住娇淫了一声,像是对我这攻势异常受不了。
老板娘的耳垂异常地薄,看起来小巧可爱,而且在房屋这暗粉黄的灯光下,衬得其竟显出一丝粉色,我更是一口含住了这小小的耳垂,轻轻地吮吸着。
在对老板娘展开攻势的同时,我用余光瞄见程总正满脸渴望地看着我,而且还似是难以忍受般吞了吞口水,手还不自觉地开始伸向了下半身。
不知怎地,我本蓬发的小老弟被一旁的程总这样看着,莫名其妙地就软绵了下去。
我心里总觉得自己办事被这程总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甚是怪异。虽说我上的是这程总的老婆吧,虽说也是程总主动要求我借精生子吧,但这程总站在一边我总觉得有偷情的愧疚之感。
而那躺在我身下频频发出呻吟的老板娘身下的泥泞已经异常湿润,腿间留下了晶莹光滑的液体。
“死鬼,怎么感觉你今天跟以前不太一样呢。”
我听到自己一旁的老板娘忽然说话,猛地一惊,松开了含住老板娘的嘴重新直起身来,随后便转头向程总示意让他搞定老板娘总是说话这件事。
那被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老板娘见我竟忽然抽离,便发出了不满的抱怨,“死鬼你怎么又停下来了?”
程总见老婆的情绪被我安抚下来且有些意乱情迷,但是身体一抽离就又不满之后,便赶忙说道,“老婆,咱今个儿来玩个游戏吧。”
那老板娘显然已经被程总今晚的种种要求折腾磨没了脾气,整个人软绵无力地软塌在床上,闷哼一声,“快说,还要玩什么花样。”
“待会做的时候,谁先说话,谁就学狗叫,可行?”
程总说的这话这个游戏,是我同他先前商议好的。因为老板娘在做的时候总喜欢同程总搭话,平日里程总虽说不喜欢做的时候说话,但还是会应两声。但是这会换了我上战场,我要是回应了她那岂不是就穿帮了?
为了不让老板娘在做的过程中发现我并非是程总本人,也以防她在期间同我产生任何对话,程总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而且程总也是摸透了自己老婆的性子,知道自己这老婆家境优越,家里人把她宠得上天,所以生来便倔强且独立,怎么可能会轻易学出狗叫来做出这般掉价的事情?
“你今晚怎么这么多花样呢?好好,答应你了,你快进来啊!”老板娘沉闷地趴在床上,语气略显无奈与不耐烦,似乎对于我的忽然抽离感到很不耐烦。
我便又重新让自己的胸膛贴紧了老板娘的后背,随后下身顶住老板娘的泥泞,在边缘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感受到我身下硬朗的老板娘忍不住又娇嗔一声,今晚兜兜转转地都没有被进入,也是苦了老板娘了。
你等着,我很快就来满足你,很快就在里面冲刺了。我看着老板娘的后背与**,心里激动地想着。
随后,我见程总依旧站在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且还露出异常饥渴的眼神紧盯着我同老板娘的一举一动。
心想被程总全程这么看,我估计要做得阳痿,于是我便用手势以及口型对程总提出抗议,想要将程总打发出去。
“你在这里,我小老弟反应不起来啊!”我无声地对着程总说道,同时手还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口型甚是夸张,煞有其事。
而程总见了我的手势与口型,则是对我抛向了不耐烦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