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不知二人哪里受伤,三个呆子也不吱声。诸葛英问:“洪亮、尤海。这是怎么回事?”
二人不敢说,张春说:“先生,你问我吧,我告诉你.先生不叫我们出去,我们谁敢不听先生话呢?可是。今天张信、王奇说京城城如何如何好,我们说‘好就好吧’,他二人说:‘你们仨没来过,你们不迷京城的街景,我二人来过,所以迷上了,跟我们哥儿俩出去看看吧!’我们三个人说不能出去,怕先生和大哥知道不依。
大呆子、二呆子一听就发了脾气,说我三人如不去,他二人非打我们不可。我们三个人一来伯得罪他俩,二来,他二人比我们厉害,三来,我们又比较有交情。这样,我们仨就跟着他俩出店.店东拦住不叫去,他俩要把店东掐死,因此就放我们出去了。
我们到大街一看,人山人海,顺大溜儿到了御校场前。鲍铜刚立下擂台,听说请来他两个师兄,叫什么名字,我们不知道。这擂是专为咱们弟兄立的,要在擂台上把咱们打了,咱们也就进不了武科场了,也就别想夺状元了。就这样,我们五个人也不敢打擂,因为怕惹祸呀!哪知他们在擂台柱子上贴着一副对联,上联写:拳打李明远;下联配:足踢高志明;横批四个字:还揍林忠。众位哥哥们,我们五个人出去玩儿是不对,可是看见这样的对联,能不生气吗?张信、王奇二位哥哥一怒之下,上了擂台。
台上有两个没见过面的人,一个瓦灰脸,一个面如熟蟹盖儿,那俩小子不通名,不报姓。说:‘非见李明远,不通真名姓!’没过几招,一人打了一个。把张信、王奇打下擂台.这二位哥哥疼痛难忍,都不能说话了。看来性命难保!”
李明远听了张春这番话,火冒三丈,怒发冲冠,这几天他本来心情就非常不好。想当年在凉州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如今是处处受挫,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当下大叫:“众位弟兄们,走!跟我去擂台。找他们算账!”
诸葛英点头道:“一定要去!”安排女将们看护好张信、王奇,其余全是短衣衫小打扮,收拾得头紧脚爨,洪亮、尤海、张春领路,奔御校场而去。
众人来到擂台下,一看东北角有个茶棚,那儿人不多,就到茶棚里坐下,一看那副对联。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工夫。又在擂台上大放狂言,高声喊叫:“众位乡亲,各路英雄,方才我的两位师兄打了李明远的两位好友,本想要他们一死;为了叫他们给李明远送信儿,所以才没治死他们。百花店离此不远。还不见李明远、高志明、林忠到来,想他们必是贪生怕死,知道我师兄的厉害,不敢来了!”
李明远刚要上擂,林忠已经上去了。鲍铜刚往看台上一蹿。眼望瓦灰脸的说:“大师兄上吧,他们来了,上台的正是林忠。”
那个人一抖身蹿上擂台,看来者头戴英雄壮帽,浑身穿白挂素,薄底的缎靴,二十来岁,相貌非凡。喝问一声:“你是何人?”
“我乃玉蝴蝶林忠,你叫何名?”
“我的名字倒有,可是,不见李明远不能报!”
“既然不通名,我叫你看看我的厉害!”说罢,二人动手了。
李明远,诸葛英和众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台上。不多时,众人惊叫一声:“哎呀,不好!”林忠被打下擂来,有人把林忠抬到茶棚,大家一看,林忠如同死人一样。高志明白眼珠起红线,火撞顶梁,口叫:“先生,众位贤弟候等!”李明远抖身要蹿上擂台,
诸葛英说:“看看吧。”大家全知道高志明本领高强。可由于林忠被打下来,所以也都为高志明担心。
高志明与那人言差语错动起手来。台下看热闹的人们其说不一。有的说:‘打擂人行动如飞,好快呀!”
有的说:“别看他快,只怕难打立擂人。”
大约也就是吃顿饭的工夫,高志明也被人家打下来了。有人把高志明抬到茶棚,大家一看,高志明紧咬牙关,疼得张不开口。都慌神了,张信、王奇这两个呆子被打有情可原。林忠、高志明不但被打,而且伤势这么重,看起来确实是来者不善!
李明远气冲牛斗,叫弟兄们等侯,大家说:“明远,小心!” 李明远到擂台下,有云梯他没走,二丈多高的擂台,一抖身就蹿上去了。此时,看台上的鲍铜刚大喊:“师兄。李明远来了!”
擂台上那人见台下蹿上一人,瞪二目打量李明远,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了两步,又仔细观礁。李明远真是与众不同!浑身穿白挂素,头戴白绒英雄帽,分为里四棱,外八瓣,瓣瓣带花,花花带彩,彩彩带棱,棱棱带境;上安着九个金丝挂镜,都象扣壳那么大,刺刺放光,夺人二目,腰系丝软宝带,长有丈二,宽有四寸,分为八彩:青、黄、赤、白、黑,外加紫、绿、蓝,拦腰三绕,住上一提,二龙吐须;住下一落。
那人方才听师弟鲍铜刚高喊李明远来了,又仔细打量李明远,暗想:好一个豪杰,看来名不虚传!大喊一声:“来者通名!”
李明远怒目圆睁,打量那人:男不男,女不女,道不道,僧不僧,面似瓦灰,长得三棱子莽麦眼,肿眼泡子厚眼皮,鼻梁骨塌塌若,紫嘴岔子厚嘴唇,大嘴一张到耳门,屎磕子脖颈儿,腰粗膀子偏,腿短屁股尖,就这副尊容,真够六十四个人看半年的!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此人相貌出奇,本领也出奇,林贤弟、高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