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雀山谷中,剑奴军团的众人围坐在篝火堆前回顾着今天的战斗。
“松风你们小队这次结果怎么样?”君子问。
“没问题!”松风一脸得意,“我们小队冲过去,三两下就将他们的阵型给冲散了,没有一个敢拿起武器反抗的。”
“不过是一些后勤罢了,就算有勇气又能怎么样?倒是我们前锋这里有一个骑兵团还想着和我们玩冲锋,直接被我们的正面冲破军阵,直接就丢下武器投降了。”
“你那算什么,我这里还有魔法师准备施法呢?我们直接用剑把魔法破掉时他们都惊呆了。”
“那是他们见识不够,如果是我……”
“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既然已经击破了普昂的后勤,他们接下来想要继续进攻也不容易,大家再注意一下自己回来时有没有打扫干净,不要被他们跟过来了。”
“放心吧倚天老大,我们回来的时候专门检查了三遍,绝对没有问题的。”
“没错,以普昂帝国人的脑子怎么可能想到我们就在他们眼皮底下。”
“与其想这个还不如想想我们下一次进攻哪里,这些该死的普昂渣渣,现在轮到我们出手了。”
剑奴军团都是塞伯手下守关将士的遗孤,对于觊觎荆棘城的普昂帝国从来没有好感,这一回的出击直接拔出了普昂在红和平原上的城堡。
虽然在塞伯的带领下他们不至于做出屠城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但绝对是不会给普昂留下一块能够当武器的废铁,一口可以提供前线的口粮,可以说今天的这一场突围之后普昂在前线的军队就要断炊了。
“打哪里岂是你们做决定的?都给我安分点,等塞伯大人回来再说。”倚天话音刚落,就见人群中突然多出了一个身影。
塞伯,是塞伯回来了,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塞伯老大你那边怎么样?”
“你杀了几个圣域?”
“我们赢了吗?是不是你要带领我们建国了?”
剑奴军团的大伙都是年轻人,其中最大的也不过比塞伯大个五六岁,都还是年轻人的他们吵起来比一百只麻雀还要烦人。
“安静!”只有倚天稍微有点眼力见,他注意到塞伯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当即一声大喝喝止住众人。
“塞伯大人,您那边还顺利吗?”倚天小心翼翼的问。
“光明教廷和普昂直接联手了,这里不再适合我们待下去。”塞伯手中握着只剩剑柄的紫薇,面色阴沉的道。
塞伯的心情很不好,因为就在刚才紫薇回到了他的手中,只是回来的只剩下一个剑柄了。
为了让自己能够从光明教廷和普昂双方的包围中逃脱,紫薇软剑强行开启剑冢将所有对手一股脑的装了进去,按照剑冢的规则,剑冢是埋骨之地,想要从中脱身必须有一方于此埋骨。
紫薇软剑正是利用这个特点强行让塞伯安然脱身,而付出的代价则是它需要同时面对好几个圣域的围攻,在这种情况下哪怕紫薇软剑有通天之力也无可奈何。
紫薇剑柄的回归意味着那几个圣域已经顺利脱身,塞伯很有可能再次被他们给缠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就再没有第二把紫薇软剑来替他拖延时间了。
“走!”塞伯一咬牙,紫薇软剑的仇是要报,但不是现在,因为他不能挥霍了紫薇辛辛苦苦给自己争取的机会,“我们走,穿过黄昏森林,我们去坎帕斯城。”
“可是塞伯大人我们才……”一个剑奴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自己才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胜却又要撤离。
“闭嘴!”倚天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跳脱的后辈,“没听到塞伯大人的话吗?走黄昏森林,我们去坎帕斯!”
作为剑奴军团的副手,平时倚天都是扮演黑脸的角色,这一次也不例外,只一眼就吓得那个剑奴不敢吭声。
塞伯知道这些剑奴们心有不甘,但现在并不是不甘心的时候:“我知道你们还想要找普昂复仇,但是现在还不是复仇的时候,普昂如今已经和光明教廷联手了,就算我们打下荆棘城也没有一点意义,因为无论是普昂还是教廷都是我们的敌人,留下来只会让我们受伤。”
“作为我的手下,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是报仇的时机和方式都不能着急,我们没有必要用自己的性命去作赌注。”当然还有一句话塞伯并没有和这些手下说,那就是他还不想现在就找普昂帝国复仇。
如果他愿意的话,完全可以霍下脸皮直接搞刺杀,塞伯就不信在自己不分昼夜的刺杀下普昂和教廷还能站稳脚跟。
但是他不愿意,因为最渴望复仇的不是他而是紫薇,为了救出自己紫薇软剑在五个圣域战力的围攻下变成粉碎,塞伯现在有两种让紫薇软剑‘复活’的方法:一种是再次投影,另一种是将紫薇软剑重铸。
如果使用第一种方法的话投影出来的将会是一把全新的紫薇软剑,固然使用起来没有太大的差别,但实际上那已经不是原本的紫薇了。
所以塞伯打算采用的是第二种方法,那就是重铸紫薇软剑,说不定还能利用重铸的过程在紫薇软剑中打入属于自己的烙印,使其彻底成为自己的剑器,甚至还能利用盘龙世界的材料将其品质升华。
说到底紫薇软剑原本的品质就是最大的短板,即便在塞伯不断的用自己剑气淬炼下依然没有办法突破凡人之器的极限。
紫薇的破碎让塞伯明白了一个道理,他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