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说:“只有七成?”力牧说:“有七成的胜算,让我去打,就等于有百分之百。”芒说:“我们有九黎之间的战事要怎么打呢?”力牧说:“九黎的蚩尤乃当世之明主,他们通过食盐贸易,敛天下之财,使用铜铁兵器,又精通阵法,所以无往而不胜。”芒叹口气说:“是啊!”力牧说:“与九黎开战之前,我们也要拥有铜铁兵器,也要操练阵法。”芒说:“之后呢?”力牧说:“我们可以现在冀州之野与它打一仗,然后再逐鹿之野与它决战。”芒说:“这个有继承胜算呢?”力牧说:“有五成,如果是我指挥,可以提高到五成五。”芒说:“五成五可不高。”力牧说:“取天下不易,必要的时候我们必须搏一把。”听了力牧的话,仓颉和风宪、姬苗又兴奋又紧张,力牧说:“主上,前路艰难,但只要我们咬着牙挺过去,天下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
当天夜里,芒在月下与风后密谈,说:“你觉得力牧的建议如何?”风后说:“取天下一定要先壮大自己,而壮大自己碍于有一支强大的军队。练兵用兵此力牧所长,臣的长处在于治理。”芒说:“你觉得我们在治理上有什么问题吗?”风后说:“我是初来乍到,所以不能指出具体哪里不对。”明日,风后被拜为相国,力牧被拜为上将,对外不再称自己是轩辕氏,而该要有熊国这个称呼。这件事立刻震动四方,首先被震动的是榆罔,他坐在一张虎皮上叹气,旁边一位亲信拱手说:“主上,他们这是冲你来的。”榆罔说:“何以见得?”那亲信说:“有熊二字有炫耀武力之意啊!”榆罔说:“他们真的要与我撕破脸了吗?”那亲信摇头说:“这个我也说不好,但有一点确定,一但我们与他们撕破脸,我们就要面对有熊国和九黎的两面夹攻,这可是我们无法承受的压力啊!”
榆罔忍不住放声大笑,说:“好个姬芒,他的老子不敢做的事让他给做了。”那亲信说:“当务之急,我们要稳住有熊国,再设法用有熊国来震慑九黎,反过来我们也可以勇九黎来震慑有熊国。”榆罔叹气说:“我堂堂天子却要在两个诸侯之间周旋。”那亲信说:“主上,非常时期,你就不必考虑难道多了。”榆罔说:“怎么能稳住有熊国呢?我可听说了风后和力牧都不是简单的人物。”那亲信说:“这个姬芒虽然年轻,志向却大的要命,我们就把有熊国这一滩祸水引向九黎,九黎的蚩尤风吼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榆罔说:“等他们打的两败俱伤,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那亲信说:“这件事我们必须做的滴水不漏,否则一定会前功尽弃。”风吼得知风后和力牧受到重用,他感到非常的沮丧,说:“为什么姬芒的手下会有两位姓风的重臣,我也姓风,他们为什么不来投靠我?”
狄苗说:“主上不必为此感到难过,如今的局势明显对我们有利,对他们不利。”风吼说:“如果我们可以干净利落的把炎帝给灭了,再跟有熊国决战。”狄苗说:“据可靠情报,其实他们一直在准备与我们打仗,对于我们来说战事发生的越早越有利。”风吼说:“为何?”狄苗说:“越早,我们就越有可能凭借铜铁之利击败他们。如果他们也掌握了用铜铁制作兵器的技艺,我们就有大麻烦了。”风吼说:“既然如此,我们就该尽快出兵,不能让他把铜铁兵器研制出来。”狄苗说:“我们的军队擅长打野战,如果我们孤军深入,他们就会呆在山区等着我们。他们会躲在丛林之中用冷箭伤人,所以孤军深入。非明智之举。”风吼说:“如此说来,什么时候打,在哪里打,用什么方式打,不取决于我们,而是由他们决定?”狄苗说:“我们应该设法激怒他们让他们尽快出来与我们决战。”
风吼说:“姬芒这个人虽然年纪轻轻,心思确极为沉静,激怒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狄苗说:“姬芒跟他的老子一样爱民如子,我们只要传入他们所辖之区域大肆屠戮当地子民,他一定怒火中烧。”风吼说:“如此一来,当地子民岂不是对我们恨之入骨?”狄苗说:“有熊国之子民一直受姬氏一家的恩惠,所以无论我们会不会屠戮他们,他们都对我们恨之入骨。如果我们没有办法取得他们的支持,那就让他们对我们感到恐惧。”风吼一听这个觉得十分在理,于是派一支偏师穿越炎帝境内来到边境不断的屠戮有熊国的边民。当时风后正在边境调研,他立刻派人与炎帝方面交涉,炎帝方面表示这支军队并非是我们所派?风后表示这件事发生在与炎帝接壤的地方,这件事就是我们与炎帝之间的事,如果你们不打算管这件事,我们将进行报复。
他不止是说说而已,军队源源不断的从后方往边境调动,这个时候榆罔害怕了,说:“我们不能提九黎打仗,立刻让那支偏师滚出去,否则我们将配合有熊国的军队消灭它。”放出消息之后,那支偏师火速撤离,风后再次就这件事与炎帝交涉,要求炎帝赔偿损失。这让榆罔极为震怒,说:“他们为什么不找九黎索要赔偿,欺负我?”那亲信说:“主上息怒,那支偏师确实是我们放进去的。”榆罔说:“那又如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