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打说:“难道你等着让华夏兵来抓你吗?”黎行冷笑一声说:“他们休想抓到我,我不但让这么多九黎的弟兄丧命,还连累了他们的家属,我实在是无颜再活在世上。”说着把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插进了自己的喉咙。看到大哥起了,黎打说:“我们兄弟生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也把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插进自己的喉咙。之后黎侠、黎仗、黎义、黎报、黎不、黎平、黎丸都死了,勾龙站在山上目睹了这一切,他大声说:“壮哉!九黎人果然有血性。”之后他让人把九侯带来,把虎符交给对方,说:“你带着人继续返回九黎,沿途发现有九黎军的残余,或者支持他们的人格杀勿论。”九侯说:“你呢?”勾龙笑着说:“我违抗君命,怕是难逃一死,正好如了的心愿。”九侯说:“经历这件事,我还是蛮佩服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他们心慈手软。”
勾龙说:“想要九黎服从华夏之天子,不光用武力威慑他们,还得用礼仪教化他们。”九侯说:“我知道了,你放心,一旦你被主上下令处死,他日我一定会到你的坟前祭拜。”勾龙说:“那我可就荣幸之至了,万一主上没有杀我,是不是就不能享有这份荣耀了?”九侯笑着说:“主上不会不杀你的。”勾龙说:“我是说如果,如果主上留下我的一条命,你会不会谋反?”一听这话,九侯一口啐在勾龙的脸上,勾龙用手擦掉叫声的唾沫,冷冷的说:“如果你想伙同九黎之民谋反,主上一定会让我再次领兵出征。”九侯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已经亲眼见识了勾龙的手段,于是笑着说:“你放心的去死,我不会谋反。”勾龙只身赶回穷桑,双膝跪地,说:“臣触犯天命,听候主上处置。”高阳说:“你身为主帅擅自离开所统领的军队,为未经请示就擅自赶回穷桑,你心中有规矩吗?”
勾龙一听这个就懵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高阳说:“你给我立刻滚到前线去,把虎符收回来,执行完任务,我准许你来穷桑,你把是可以回来。”勾龙摊开双手说:“我一个人回去,九侯怎么肯把虎符降低我呢?”高阳说:“你自己想办法,身为统兵的元帅,如果连虎符都收不回来,你就永远不要来见我了。”勾龙被轰出穷桑,他昼夜不停的追赶大军,而九侯在这个时候真是志得意满,还对勾龙生出怜悯之心,大军慢悠悠的,很快就被勾龙追上,就在勾龙离开军队以后,九侯立刻对守卫中军大帐的士兵来了个大换血,他不喜欢经常回想起勾龙在军中当家的日光。勾龙了解这个情况之后,很快就和受到九侯排挤的士兵和官员联系上了,说明了情况,他们决定支持勾龙拿回虎符。一条九侯外出巡视,勾龙带着人冲进了中军大帐,然后静静的等着九候回来,九侯听说中军大帐遭遇了袭击,立刻赶回来看见勾龙端坐在那里。
九侯真是万分惊恐,说:“你到底是人是鬼?”勾龙说:“我仔细想过了,我作为统兵的元帅,擅自把虎符交给别人,犯了大忌,所以我得要回来。”九侯说:“给出去得东西,你还想要回去?真是笑话。”勾龙说:“你不是统兵的元帅,拿着虎符作甚,莫非你想谋反?”九侯气的浑身发抖,说:“你说你都要死的人了,怎么可以如何无耻,想要陷害老子。”勾龙说:“我不想陷害你只要你把虎符还给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九侯冷笑着说:“虎符你怕是要不回去了,除非你杀了我。”勾龙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反正我已经犯了大罪,拉你垫背也不错。”拿起兵刃就去了过去,一位士兵立刻将他拦住,说:“你是元帅,杀人这种事不用自己动手,军中的规矩大家都知道,谁要是违反军令谁是谋反。”九侯说:“一个把虎符弄丢的元帅也有资格下命令吗。”那士兵说:“只要他没有被免职,就还是元帅。”
九侯说:“难道他谋反,我们也要听他的?”那士兵说:“现在要谋反的不是元帅大人而是你。”九侯说:“你诬陷我谋反。”那士兵说:“元帅大人,下令吧!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诛杀叛逆。”九侯正要逃走,立刻被是兵们围住了,一位他曾经的卫兵说:“身在军中,我不敢违反军令。你不是元帅,不能拿着虎符,交出去,大家都感到为难。”无奈之下,九侯只好将虎符交了出入,明日一早他就写了一封奏疏,让人火速敢往穷桑,送到大内。在奏疏里他详细的描述了勾龙如何不受君命,如何肆意妄为,还控告他丢了虎符,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做元帅。奏疏递上去之后就石沉大海,很久高阳都没有回音。在这期间,勾龙一面继续弹压九黎的强民,一面花大力气安抚那些守规矩的子民。
勾龙说:“在遥远的古代,并无九黎华夏之分,后来群雄割据,子民忍受战乱之苦的同时,地域对人与人关系的割裂越来越严重,岂不知,大家越是拒绝融合,战乱就越不会停止,战乱之所以发生,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想法越来越不同,如果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