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重华的确虽然聪明,可他就是再聪明仍然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没有办法不着女人的道儿。娥皇和女英与他之间应该没有一种叫爱情的东西。但有一节,天子身在九重,如何才能让他下凡呢?在下手之前,先对帝重华进行了一番彻底地调查,之后有花了很长时间分析他的软肋在那里,然后写了一封特别有针对性的的信,然后让信鸽趁着夜色把信送进了大内,内侍拿到信之后,以为是大臣递上的密奏,立刻拿去给帝重华看。他看了大吃一惊,说:“想不到世上会有一个女子如此的迷恋我。”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点燃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这位女子,于是立刻写了回信,可怎么样能寄出去呢?正没有主意,一次那只信鸽又送信来了,内侍让那只信鸽带走了,每过多久,对方的信又寄来了,两个人的信件你来我往,用词的尺度越来越大。
这个时候夫人不禁乐了,身为天子,能说出这样不体面的话,要是让人家知道,他还有什么脸?忽然对方中断了联系,帝重华整天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他实在受不了,于是暗中寻访那人的下落。这个时候夫人害怕了,如果天子一口咬定是奸人模仿他的字迹陷害他,如果他派人来灭口,她一介女流无论如何也不是当朝天子的对手。于是她花钱找了一个正值芳龄、含苞待放的女子,对她进行了一番培训,最后把信鸽交给她,说:“只要按我说的做,包你荣华富贵。”那女子当然兴奋的要命,果然非常的配合,终于被寻访的人找到。她被秘密的送进大内,两个人一见倾心,帝重华说:“我给你取一个名义,就叫慧。”那女子立刻匍匐在地,说:“谢主上恩典。”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帝重华无心政务,整天与慧在一起快活。
夫人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设法传话给慧,说现在是你还人情的时候了,如果你能让鲧逃过这一劫,咱们两清。她还告诉慧具体怎么做这件事,一天夜里,两个人快活完了,真是如胶似漆。慧突然开始叹气,帝重华说:“你叹什么气?”慧说:“当年我家穷的没有饭吃的时候,鲧曾经帮助过我,如今他要死了,我却爱莫能助。”帝重华说:“你从那里听说鲧要死了。”慧说:“我听说鲧在丹渊,吃穿用度非常切齿,不仅如此,府上还养着大量的美人。”帝重华说:“这怎么就要死了呢?”慧说:“你如此圣明,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他作的如此厉害,你岂能容他?”帝重华突然哈哈哈大笑,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策划这件事?”慧说:“主上这样说,我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你就治我个欺君之罪吧!跟救命恩人一起死,也算是尽了心。”帝重华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慧说:“天下的女人都爱你,我也不例外。”
帝重华说:“你跟她们没有一点区别吗?”慧说:“报恩的心给了我勇气,如今报了恩,又尝了心愿,就算是死,也知足了。”帝重华说:“你要死了,会不会舍不得我?”慧说:“对于死人来说,什么都舍得。”帝重华说:“要是不死呢?”慧说:“怎么会不死?”帝重华说:“我不允许你死,你就不会死。”慧说:“你不会留着我的,你有两位夫人,而且都是公主,她们若是知道有我这样一号人物的存在,你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弄死我,其实我知道自己一定不能挽救鲧,没有关系,尽了一份心意就可以了。”话音未落,她就就咬断了舌头。帝重华反应过来,她已经断了气。夫人听说这件事之后,心里吃惊又高兴?吃惊的是慧竟然寻死,高兴的是这么一闹,鲧的性命肯定是保住了。夫人的估计没有错,帝重华投鼠忌器,下令停止对鲧的调查。
夫人设法把这个喜讯告诉了鲧,鲧兴奋的手舞足蹈,丹朱闻讯之后亲自来道贺。这个时候帝重华陷入了人生当中的一次危机,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是娥皇,娥皇城府很深,她一言不发,装作什么不知道。而女英就不同了,知道这件事之后立刻找到娥皇,流着眼泪说:“姐姐,你说怎么办?为了这个混蛋我们连自己的亲爹都害死了,他却这样对待我们,真是太过份了?”娥皇显得很平静,说:“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气愤?”女英说:“这还用说。”娥皇说:“如果你现在开始饲养男宠,我一定替你隐瞒。”一听这话,女英怒不可遏,说:“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娥皇说:“是不是那种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平衡自己的内心。”女英突然笑着说:“姐姐你是不是早就开始饲养男宠了。”娥皇说:“我不像你那么气愤,所有没必要饲养男宠。”
女英说:“你怎么窝囊成这个样子?”娥皇说:“女人要耍横,一般需要一个娘家非常利害。我们虽然娘家很硬,可那毕竟是六朝旧事随流水了,我们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人家想什么时候切,就什么时候切。”女英说:“照你这么说我们当初做错了?”娥皇说:“我做事从不后悔。”女英说:“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娥皇说:“那个女人非常识趣的死了,你还能把人家怎么样呢?”女英说:“我就不能祸害她的家人吗?”娥皇说:“你想与夫君彻底翻脸吗?”女英说:“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还敢跟我翻脸?”娥皇说:“如果你伤到了他作为天子地脸面,他就会反扑。”女英说:“你说话自相矛盾了吧!你还推荐我饲养男宠,这件事不伤他的颜面吗?”娥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