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四点钟才醒,程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办公桌前忙碌着。

她拿开搭在身上的西服外套,满足地打了个哈欠。

“醒了?”

“嗯~”井一揉揉脸,不好意思地道,“很久没像今天起这么早了,睡得久了些。”

程岩猜到了,她若是睡回笼觉了,午觉不会睡这么久,“我大概五点可以下班。”

井一见他桌上各种各样的材料和手边空空的水杯,倒了杯水给他。

她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动把他的话解读为担心她在这儿无聊。

借口去尚古巡店,让他专心工作,忙完再联系。

下午时段,酒吧的客人不多,零零散散地坐了几桌。

徐子恒不在店里,想了想,她拨了一个电话给他,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上,电话那端,徐子恒哼了一声,很不耐烦的样子,“瞧你那点儿出息,牙尖嘴利哪儿去了?新闻的事我知道了,不用觉得对不起我N宜湍愕幕毓礼物——顺便提醒你一句,你的那位程先生头脑不简单,凭你的智商,以后肯定被他拿的死死的。”

“现在也被他拿的死死的啊,”井一无所谓地道,徐子恒唏嘘了一声,“活该!不跟你说了,我晚上有活动,再睡会儿。”

她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活动内容一定很丰富,“你悠着点儿,小心精尽人亡。”

“本少身体好着呢!”电话那端的人坏坏地笑了一声,“晚上的活动会有很多优秀的单身男士,要不要来?我勉为其难带你过去。”

井一翻了翻眼睛,不屑地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爱去的地方,能有什么好男人。”

“你不仅脑子笨,选男人的眼光也差。”

她正要开口,那边已经挂了电话,看着黑掉的屏幕,她不满地撇嘴,“竟敢质疑我的眼光~”

徐子恒:智商是硬伤啊……

程岩电话打来的时候,她正在向丽娜学调酒,眼看大功告成,一边双手操控着长长的一串酒杯,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结束了吗?”

“嗯。”听着她软糯糯的声音,忙碌了一天的身体轻松了许多,不由扬起了唇角,“还在酒吧?”

“是呀,调酒呢,”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酒杯倾斜的角度,生怕一不小心前功尽弃,“等我一下下,马上去接你。”

“不用过来了,我打的过去。”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笑着道,“顺便尝尝你调的酒味道如何。”

从“元”到尚古,只有四站路的距离,约莫十分钟,他便到了。

井一兴致勃勃地重新演示了一遍调酒的过程,“厉害吧?”

十个杯子,三种不同颜色的调酒,一滴不差地依次顺着杯子交接处倒进了三层高的酒杯塔。

程岩拿了最上面那层的酒杯,尝了一口,俊朗的眉拧成了一团,“酸的?”

井一笑得趴倒在吧台上,“那杯是柠檬汁啦。”

程岩捂着酸的没有知觉的腮帮子瞪她,“你是故意的?”

井一得逞地扬了扬下巴,接了杯苏打水给他,“喏,喝点水。”

一连几杯水入腹,口腔的酸意才淡了些,六点半以后,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她穿得花枝招展地站在吧台里,很是惹人注目,已经好几个人点酒时找她搭讪了,程岩烦躁地敲了敲吧台,拧眉催她,“什么时候可以走?”

她也玩得差不多了,把包包给他,“我去下洗手间,出来就走。”

丽娜如释重负,把一片狼藉的吧台收拾干净,感激地给神色不耐的男人调了一杯可口的鸡尾酒。

井一出来的时候,他的酒已经快喝完了,她不满地夺过酒杯,“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喝酒。”

“果汁调的,酒精很少。”程岩嫌她大惊小怪,拎着她的包起身,“走吧。”

她半信半疑,拿起酒杯尝了尝,是挺甜的,咂了咂舌,还挺好喝的。

走到一半才发现人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她正美滋滋地小口啜着剩下的半杯酒,像只偷吃的小猫,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下巴点了点她手上的酒杯,“还不走?!”

井一讪讪地举了举酒杯,“嘻嘻,我尝过了,跟果汁味道差不多。”

程岩丢给她一个“白痴”的眼神,她赶紧放下酒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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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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