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一个回本啊!”
突然营帐外响起了一阵声响传来,紧接着,魏文、上官泽和欧阳轻就走了进来,魏文脸上,依旧是那样令人不安的微笑,他用手指了指几人笑到:“就你们几个?就你们当资本?那赵羽输定了!”
陈剑见到魏文进来,便舞剑喝到:“你个阔脸娃子,来这做什么?老子砍了你!”
魏文得意了起来,说到:“莽夫,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啊!我脖子在这里,有本事你就砍啊!”,陈剑听后大怒,心想:“老子活这么大,都没有见过像这人这般讨死的!好,老子成全你!”,想罢,尽力挥剑朝魏文杀去,却不料脑袋一模糊,这一剑本来使得很有气力的,却这时失去了力道,只叫魏文动也不动的空手接下陈剑的剑刃,魏文笑着说道:“莽夫!就你,也配杀我!”,说完,便将手一挥,把陈剑的剑抛了出去,陈剑居然随着剑刃就地倒下!魏文走近一脚将他踩在脚下,露出狰狞的面目来!说到:“莽夫!我来,即做做隔墙耳,也当索命鬼!”,
几人见陈剑就这般倒下了,大惊失色,徐枫忙大喝魏文,张梦平,苏文急忙拔出刀剑,直取魏文,却不料,还没来得及动手,身体就已经失去气力倒在地上没有丝毫气力,唯有花端言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看的明白,他们不知不觉中,已经中了魏文的暗算了!
魏文轻声笑了笑,一脚踢开陈剑,朝花端言走了过来,坐在一旁的位置上,得意的说到:“看来只有你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不错,你们确实是武艺过人,但你们这般粗鲁汉子,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花端言看着笑了笑,魏文被这一笑惊到了,望着他,说到:“看来这营帐,就你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啊?不错,我早就在你们进来之前,就已经令人在此布下剧毒!呵~!就凭你们现在,拿什么帮赵羽翻本!”
“我想,你这是给赵羽准备的吧?!”
“哈哈!不巧啊!赵羽走了,被你们撞上了!”,魏文说着站了起来,喝到:“都给我绑下去,给张梦平解毒,我有话和他说!”
“是!”
欧阳轻和上官泽片刻便将中毒的几人全都绑了起来带走出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来,往张梦平鼻子喷了一些,张梦平就醒了过来,魏文高坐在他的面前,而张梦平被绑的严严的,他努力挣扎着,却丝毫没能挣脱半分,
“别挣扎了!”
“你这小人!我恨不得杀了你!”
“杀了我?你有这本事吗?”,说着心虚了来,心想:“我若是在此杀了他,张青哪里放得过我!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沉思了一下,便道:“有了!”,然后对着张梦平说到:“本帅有事交代与你,你可愿意做?”
“你,想要干什么,不妨直说!”
“哈哈!不愧是张青将军的儿子,说话都这么直接!好,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你带五千人马,去帮我收回岭北关就行了,等你功成身退,我自然会放了你的兄弟们!”
“若我不呢?”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说着魏文便往营帐外走去,边走边说到:“你可得想清楚,他们,可熬不过一晚上!”
张梦平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说到:“住了!我去!”
魏文走到他的面前笑了笑,就解开他的绳索,张梦平直盯着他,满脸怒气的说到:“若你食言,我定将你千刀万剐!”,说到这里,魏文心中暗暗笑了笑,“千刀万剐,你得有命到你父亲面前说才行,我只道你战死在罗戈手中了,他即便有气,那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心中暗暗欢喜着,便说到:“一言为定!”
张梦平“哼”的一声走出营帐,魏文则又回到方才的位置,坐了下来!嘴角微微一扬!
…………
赵羽走出军营后,走了许久,直到夜色浓浓落下,他还是走个不停,水忧怜跟在他的身后,心中除了不解,就只剩怨恨,更何况赵羽现在拉着她爬山,心中的埋怨和不满不知不觉中更加浓重了起来,她此时气愤的甩开赵羽的手,生气的嘟着嘴,双手挽在胸口,直喊到:“不走了!不走了!”
赵羽回过头,只道她是累了发脾气,便笑着说到:“阿怜,别闹了,快些走吧!”,岂料,水忧怜更加凶恶起来,张嘴说话像是咬人一般,
“谁和你闹了?小羽哥,我当真是看错你了!一纸文书竟让你抛下沙场上同生共死的兄弟独自跑了!唉~!真为你感到丢脸!”
赵羽只当她是玩笑,便乐呵的说到:“恬静的活着,不是很好吗?”
“好,哪里?哪里好了?!”,赵羽的模样越发让她生气,双手挥动个不停,还时不时的指着赵羽,开口说到:“为了这个,你就可以弃兄弟朋友于不顾?!就可以临阵脱逃?!”
她这样子,令赵羽脸一黑,他嘲讽自己的笑了笑,然后对着水忧怜淡淡的说了一句:“连你也不理解我!”,说罢转身便往山上走了去头也不回走了,水忧怜却不依不饶的一路追着他,边走边说到:“难道你不是这样做的吗?”,赵羽心中十分郁闷,并未理睬她,只是走自己的,一肚子的委屈憋在心里一直走到了山顶,他才停了下来,倚着一棵树,望着眼前的风景,叹着气,依旧一言不发!
水忧怜随后赶了上来,喘着粗气,拉着赵羽,张口欲骂,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她纵往目山下望去,山下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