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蒙妬大人!蒙妬的最高掌权人。 第五月不由得打量了一眼,久居高位,自有一番威仪。标准的国字脸,身高体壮,留着小八字胡,眼神锐利如鹰,不是好惹的家伙。
不是好相与之人,他得小心应付。
于是他唯唯诺诺的前参拜:"小民拜见大人!"
能不多话,他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说多了越会暴露马脚。
没有他的发话,第五月仍然弯着身,他知道这位蒙妬大人必定在打量着他,犀利的眼神停留在他面,因为身传来不舒服的感觉,透着一股威压。
"脸怎么回事?"一道雄厚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第五月惶恐道:"回禀大人,小民自小生来便这样,因为长相丑陋,所以才被父母遗弃!"
"是吗?拿盆水来。"显然蒙妬大人不相信。
没过多久阿拉西狗腿的端来一盆水,只见蒙妬大人拿出一个小瓶子,滴了一滴在那水盆里,而后示意阿拉西让他洗脸。
"小子,敢在蒙妬大人面前撒谎,活腻了!"阿拉西嚣张的声音响起,他猛然一脚踢在第五月的膝盖,只听得嘎嘣一下,第五月一个不支跪扑在地,双手支撑在地,一股钻心的痛瞬间遍及全身,痛的他的整个人都在颤抖,脸的冷汗如豆大不断冒出来往下滴。
阿拉西的这一踢明显下狠脚了,武士的力气这一击,他的膝盖骨碎裂了,显然这条腿无法走路了。
真狠!第五月想咬牙忍住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却发现牙齿都在打颤。
"洗!"这时阿拉西把那盆水往他面前一扔,那水溅的他一脸都是,湿哒哒冷冰冰的让他清醒了些。
"阿哥!"这时妞妞哭喊道,刚才被吓住了没声音,现在见第五月被欺负,顿时挣扎着想从肖氏怀里脱开来。
"妞妞乖,阿哥没事,阿哥在跟他们玩游戏呢,妞妞你可不能出声哦,要不然不好玩了!"气吁吁的说完他装作不经意的看了肖氏一眼,让她管好妞妞并退到一旁,免得被波及。
而后他快速的洗了把脸,重新站在蒙妬大人面前,此时他的重力都放在一条腿,另一条腿已经无法直立,动一下都难以承受其疼痛,而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此时千万不能昏过去,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一股血腥味充斥着口腔,顿时让他清醒了些。
"大人,小民自小生来便这幅模样!"第五月含糊的又重复了一遍,那盆水什么都没变化,而第五月依然一脸黝黑麻子脸,什么都没改变。
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遭,这脸是经过特殊处理了的,没有特殊方法根本难以清除,他们的小伎俩根本无法破除这迷雾。这也是他为何如此胸有成竹的有底气,只是万万没想到阿拉西会挟私报怨。
"嗯!带走!"
第五月只听的这话昏过去了。他想这位蒙妬大人心思缜密,非一般人能对付,竟然还在怀疑。事情来得太突然,只是他没想到不管是不是,只要是外人,蒙妬大人都会带走!
"好痛!好冷!"第五月又痛又冷,他卷缩成一团还是无法减轻,根本难入入睡,先前昏过去没有知觉不觉得咋样,现在苏醒过来才发觉实在难熬,全身都不舒服,浑身发抖。
"这是哪?"他打量了周围一圈,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旧的帐篷里,这根本不算帐篷了,这么一块破布盖在面,那破布都是窟窿,布料拼接在一起都没有三分之一。周围都是碎布条被大风吹得簌簌作响。既不防风又不防雨。
"小兄弟,你是刚被抓进来的吧?哎,也是个苦命的娃!"边一个糟老头算是搭理了他几句。其他人个个都垂头丧气默不作声,一个破帐篷竟然挤满了人,他们这是抓了多少人!
"老伯,这里是蒙妬部落?"第五月想起先前蒙妬大人说的带走,而乌乇长老曾经说过蒙妬那里抓了不少陌生人,应该是这里了。
"是啊!该死的蒙妬!"糟老头愤恨道,却惹来旁人的仇视:
"老头别乱说话,你想害得我们都被挨打吗?"
"不说了,不说了!"糟老头立即摆摆手保证,显然这帮人被打怕了,有些人身还有血迹。
不是说找人吗?怎么会被关起来了呢?如果确认不是该找的人不应该放人吗?第五月觉得难以理解,他们这又闹的哪一出?
不过显然现在不是该他思考的问题,膝盖的伤没有处理明显肿了起来,而这直接导致他身体发热,他发烧了!
在这里谁会理他,又没有药,甚至连帮忙的人都没有!第五月不由得心里发苦,真是屋漏偏逢彻夜雨,坏事都挤到一块。
"开饭了!"帐篷里的人听言一拥而,只见门口摆放着一桶泔水,那味道飘过来直闻得第五月想吐,而边似乎放了一堆黑压压的馒头?发霉了的馒头!
猪吃的都它好,他们这是连猪都不如!虽然这样,但还是被一抢而光,在这里不吃得饿肚子,天天都如此,他们都习惯了。
第五月舔了舔裂开的嘴唇,现在他想喝水,可是闻到那股泔水的味道,顿时没了念头,那能喝吗?还有那长毛的馒头,看他们一个个吃的津津有味,第五月肚子饿的在抗议,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是现在连口水都没了,干巴巴的喉咙直冒火。
别人倒霉还能喝凉水塞牙缝,而他呢,倒霉的闻泔水直想吐!
"小兄弟,要不要吃?"糟老头那只脏不拉几的手拿着半个外面长毛里面发霉的黑乎乎的馒头递在他面前,那股味道刺鼻而来,冲的他五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