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光对她无用,那她还怕他做啥?要是不把宝物拿走,岂不是白白牺牲了云桥的一番好意!怎么着也得从他身讨回来。
你疯了,连舞帝都敢叫嚣!云隐听得胆战心惊,见过不怕死的,但没见过像她这样艺低人胆大的!两者之间天差地别,若是这道虚影在全盛时期,恐怕一个手指头能等点死她!
"小子,够嚣张!从没有人在老夫面前如此张狂,你是头一个,不过也是最后一个!你得为你的猖狂目无人付出代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招惹的。有些人你还招惹不起!"以他的威严境界若是以前别人见到唯有听命是从,谁都不敢造次,如今却被区区一个黄毛小儿呵斥?真乃天下第一大笑话!
无论如何今天他都要灭杀此人,帝之威严不可侵犯,一次教训足以让她陪葬一生!
又是一道光直射过来,只不过这次竟然先前更粗更刺目,哪来的光?先前不是消耗的差不多了吗?
云隐最先怪,这道身影应该差不多要挂了,正当他松解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强光让他又开始紧张兮兮准备逃跑。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道光原先不知强大了多少陪!
让他有种来自灵魂的颤抖,似要投降俯首称拜!
来自混沌城的能源?这家伙竟然能利用周围的光源!前所未有的强大!这是云隐唯一的感觉。搞不好连沉睡的云桥都要葬在这里,而他们两个更不用说,必死无疑!
你拖住他,我先撤了!此事过后我会回头给你收尸,或者明年的今日多给你烧点宝贝!在他看来,刚才那道光都对她没有效果,那么这道应该也差不多!
所谓的差不多,他也是心存极其渺茫的侥幸几率,这道光如果躲不过,那这小子必死无疑!恐怕连骨头都化为灰烬,再也不复存在。
"滚吧!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云隐刚说完早消失的无影踪,甚至连第五月的话都没听到!
反正他那样算是交代过了。管她同不同意,他又没有什么把柄之类的在她手里,要来便来想走走,打声招呼都算是已经很客气的了。
以他现在的修为根本不会听第五月的话,往东往西全都是他自己说了算。现在弱小的第五月在他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而且还是个麻烦!
"小娃,连你的朋友都遗弃了你,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是乘早解脱吧!老夫这也算是替你了了尘事。安心去吧。"
当那道光接近她的面门,在那微毫之间,第五月额头同样冒出一道白光,如是从皮肤里渗透出来,相虚影那道光的刺目,这道光却柔和的让人仿佛如同被母体的温柔所包裹,安宁而舒服。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古都早已绝迹的东西竟然会在你身出现!这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老夫老眼昏花看错了!
这绝对是幻觉!对,肯定是!"
在这一瞬间,刺光与柔光相碰撞的时候,那刺光竟然慢慢黯淡了下来,而后逐渐化为虚无,消失在第五月的眼前,当刺光完全覆灭的时候,那柔光也消失了几乎在同一时间双双消失,只不过一个是被另一个吞噬,柔光重新隐没入第五月的额头。
但第五月看到的只是那道刺光,至于柔光她根本看不见……
所以她对那道身影念叨的什么东西听得一头雾水!只以为此人无法接受再一次失败,只当他真的出现幻觉,先前云隐也不是说了吗,一道古残念而已,什么话都有可能是胡话,什么事都有可能是幻象。
所以她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那道光竟然又自动消失了,跟先前一样!
而她竟然丝毫无损!舞帝的攻击都伤不了她?是她太强悍了,还是出现错觉……
当她是金刚不坏之体!什么事都能扛过去!
"你到底是谁?你肯定不是古之人!难不成来自太古?这不可能!古都湮灭在历史之,太古更不可能有此等存在!
难不成是被封印的灵体?太古灵体?因为宝物吗?"虚影不断自言自语,仿佛失去了思考推理能力,不知所云,听得第五月云里雾里,什么古太古,多久远的历史。
随着那道光的消散,周围顿时暗淡了下来,而此时那道身影若隐若现要现不见的样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弱光。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周围只有第五月与那道身影,仍然对峙着,隐形石早已消失的不见踪迹,估计不可能再出现;至于扇子仙桥,此时也早已沉睡。至于外界发生的一切已经跟他无关的了。
现在能帮助她的唯有她自己!偌大的葬剑谷,空旷旷的昏沉沉,既没有乌鸦也没有老树,只有灰暗暗的黄昏,留给人的唯有压抑沉重。
第五月根本没理睬那道身影,疯了也好魔了也罢,既然对她无害,其实是人家根本斗不过她!她只顾着往里走,去寻找传说沾满鲜血的那件宝物。
"站住!有让你进去了吗?这里面岂是你能随便进的吗?知道这是什么地吗?是舞帝都不能轻易踏足的地方,你一个小毛孩胆子肥了,什么时候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孩都无法无天了,什么地都敢闯!"那道身影突然飞到第五月面前,如一只失败的斗鸡蹿下跳,不想她进却又没办法阻拦。
"滚!别挡道。如果是一只好狗的话……"
"混账!竟敢如此对老夫说话!"那道身影气得那胡子一翘一翘都看得清清楚楚,显然被她的话激怒。
"那又如何?你能奈我何?"知道他拿她没办法,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