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月并没有动,给男人穿衣从某种程度来说那是一件非常亲密的事。dt除非两人是恋人关系。虽然两人成亲,但她并没有承认,不承认那表示她不是他的女人。
所以也没必要做这种事。
没有犹豫唯有平静。此时第五月无论内心还是表面都很平静,可以说没有任何情绪,甚至连冷漠都没有。
她平静无波,并不表示凤天也如此。见她如此安静,安静的似乎想不存在当隐形人,凤天哪里会肯。于是他一个勾腰使得第五月更加靠近,甚至紧贴着他的胸膛。
第五月不矮,与其他女人相还是较高挑的,但此时被凤天搂着,也只到他的下巴。所以凤天一低头便看到她的发顶,一阵发香沁入他的鼻尖,带着某种淡淡的香味,不属于胭脂俗粉的香料,那是她特有的味道,让人心情舒畅,心旷神怡。
此时第五月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那滚烫的肌肤使得她放也不是,若放开身体会更加紧贴他的前胸,不放,原本烫手的肌肤再加她的手心恰好按在他的心房,那强有力的心跳传入她的手心,仿佛如同被她抓在手里,越发烫手。
肯定是他故意的。第五月心知肚明,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该死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衣襟大开,或许在先前对她图谋不轨的两人纠缠时候,故意脱的。这是脱给她看的,纹理清晰的腹肌以及那白皙柔滑的玉肌,还有那精壮紧绷的肌肉,无不散发着男性的气息,像是某种邀请。
身材不错,以旁人的眼光来看,确实很有男人味。但表错了对象……
"夫人,为夫这身材可满意?"头顶传来愉悦的声音,那只作乱的手不时捏着她的耳垂,第五月很想剁掉那只手,可是她空间戒指都被封了,没有法力连着空间戒指里的东西都无法取出,要不然直接拿那把水果刀给他几刀,看他还能得瑟!
"看来不是不想,而是舍不得穿,还没看过瘾?"揶揄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此时第五月不由得僵直不敢动,因为那只作乱的手此时在她的腰侧婆娑!
她很怕痒,不想让他得逞,一旦被点燃那种痒意,她会无法控制如同在他怀里撒娇!这种被逼的亲密是她不想看到的也不想体验。
于是她闷闷地说道:"你别乱动,我给你穿是了……"
相情绪失控让他有机可乘,还是动手穿衣来的安全,更何况只是穿衣,又不是脱衣服,至少能避免肌肤贴切尴尬。
穿衣是穿衣,不带任何感情,第五月神情专注地注意力集在他的衣服,既没有所谓的挑逗也没有他想象的调情,或许这是热恋期才有的行为。但凤天还是能从体会到那种普通的平凡,像是老夫老妻的朴实,仿佛历经了岁月的沧桑而沉淀下来的安宁。
给他安定的归宁,一种沉静的稳定,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甚至有些迷恋。
男人的衣服很简单,搭过去系,间一根玉带固定便可,所以第五月穿的并不费力,而且很快。
"还有这件!"同样的大红喜服,跟她身穿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是男款,凤天挑眉地笑看着她,眼神灼热,似要燃烧了她。
第五月若只是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二十岁女孩,被一个男人这样热情地注视着,或许会脸红心跳。但她没有,若说她的心里历程,曾经做过那样的梦,梦里从少女变成女人,一世又一世地轮回着她的一生,早已使得她心智成熟,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
所以不管凤天挑逗也好,暧昧也好,调情也好,她都能坦然面对,心如止水。
那是因为这个人不是对的人,所以她可以无视忽视甚至漠视他的任何动作任何表情。
短暂的沉默之后,第五月默默地拿起他手的喜服,踮着脚尖试图给他披,可谁知突然之间被他一把抱起,她一个不稳,本能使然双手连忙搂着他的脖子,试图寻找安全感。
这本来是凤天的算计,当一个人深处危机的时候,总会寻找最近的落脚点试图让自己躲避这种危机。
"这样够得着了……"
耳边传来呵气的温热,痒痒的有点酥麻,第五月连忙躲开那该死的温柔攻势,短暂的呆滞之后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借着高度问题耍流氓!
但她又能如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她快速给他披,此时不待她挣扎,凤天主动放了她下来,而第五月则面不改色依然给他穿衣绑带。
喜服有点繁杂,他给她穿的时候没见麻烦,但在她手里有点不知所措了。
"夫人,是这样的……"见她额头细汗都渗了出来,一脸茫然不知从何下手,凤天这才收起旁观者心态,手把手教她。
"我会!"万事开头难,这头搭好了,第五月大概知道它的设计结构,要知道凤天可是握着她的手真真实实手把手教,虽然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可是她不想啊,所以第五月开口了。
但凤天却乐此不疲,穿衣是虚,握着她那柔若无骨的柔荑,才是他的目的。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总想着接近她,靠近她,甚至想走进她的心里,占据着那个空间位置,在里面生根发芽。
总想着抱着她,似乎那是全世界,总想着亲她,怎么都亲不够,总想着做些亲密的事,那样才能填补心里的空缺。
总想着她呆在他眼前,这样仿佛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个,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她,而她是他的全世界。
若是能揉进自己的骨血,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