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顿时不做声了,年轻人刚才提到的魂栈也是住宿的地方,不过这。。。,江平好一阵为难,一般人即便在苦在穷也不会去住魂栈的。
这个所谓的魂栈就是和义庄差不多,不过两者之间却有不同的地方,义庄是暂时停放死尸,等到苦主家属来了之后就会把尸体认领走或者下葬,实在是无主的死尸,则由官府出面安葬尸体。
但是魂栈可不一样,也是这里面时兴的,有钱人家有人去世,暂时不选择下葬,会寄放在魂栈里面,等到阴阳生选定了阴宅坟地,一切都准备完了,才会下葬。
行路之人借宿魂栈也不是没有,那都是万般没有办法,才会在魂栈里凑活一宿,第二天没亮,便会早早的赶路。魂栈里寄放的死尸最长的有三四年不下葬的都有。
年轻人晃了晃手指打断了江平的思考:“喂喂,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江平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年轻人拱了拱手:“呵呵,多谢兄弟指路,我这就去看看。”
双脚用力夹了夹身下的马儿,一声嘶鸣,朝前奔去。
等江平赶到魂栈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数丈的距离已经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了,天色也是无比的阴沉,隆隆的雷声自天际边划过,一道道闪幕出现。
江平心中喃喃自语:“快要下雨了,只有住在魂栈里面了,男子汉大丈夫不做亏心事又怕什么呢,暂时借宿一晚也是无妨的,差不多过了陈州以北了,还有几百里地就到家了,嗯嗯,今天就住在魂栈里,第二天在赶路也不迟!”
想到了这里,江平下马,把马儿栓在了魂栈的门口,抬头借着烛火的光亮仔细看了看,三层的破败木楼,孤零零的矗立着,黑漆牌匾上写着两个丑陋的大字“魂栈!”
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在江平踌躇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飘飘忽忽的如同鬼魅一般。
“咳咳~~,是谁在门外?”一个老头走了出来,满头白发,身材佝偻弯曲,瘦弱不堪,江平甚至都担心他一不小心摔倒跌死,一双混浊的老眼盯着江平问到。
江平打了个寒颤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拱了拱手回答道:“哦哦,这位老丈,我是行路之人,现在天色已晚,前后没有人家,不便赶路,心里想着在贵地魂栈借宿一晚,不知道可否打扰?”
古怪的老头没有回答江平的话,反而是仔仔细细的把江平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才露出沙哑刺耳的笑声:“呵呵~~,这位公子,你要在魂栈里借宿一晚吗?”
江平点点头:“是的,不知道打扰了吗?还请掌柜的行个方便!”
过了半晌,老头缓缓的问道:“你家里可曾还有谁吗?”
江平愣了一下不知道老头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当下说道:“家里只有老母亲尚且在世!就我母子二人!”
“好!好!!好!!!”老头连连点头,重重的说了几个好,让江平心里直发毛。
随后老头有是古怪的笑了笑:“公子,我这可是魂栈,不是客栈,你可要瞧仔细了,这里!”老头回身指了指“这里住可都是死人,你不怕吗?”
江平抖了抖胆气回答道:“不怕,男子汉大丈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呵呵,那你看看我这对联在做决定吧。”老头指了指门上的对联。
江平走进了一下,仔细打量着两句话,分别是:“死人地,君莫入;小心夜走煞!魂栈口,若借宿;活人装死人!”
心里左右为难,心里拿不准主意,老头催促道:“公子,一般人宁可冻死,也不住在魂栈,你可要想好了?”
江平重重的点点头:“我想好了,今天就住在这里了,这里是店钱!”江平掏出了几十文钱。
老头却摆摆手:“哎,不必了,只要你敢住在这里,这一晚上的店钱,我就不要了!”
跟着老头走进了屋子里,顿时一股子**的难为让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江平干呕了几声,差点没忍住。
老头摆了摆手:“公子不必如此,这都是草药防腐的味道,请不要介怀!”
江平掩了掩鼻子点点头:“哎哎,我知道了。”
走进来江平四下打量着,三层楼都是一间间的小房子,想了想继续问道:“老丈,此处没有别人了吗?就你一个人吗?”
老头点点头:“嗯嗯,是的,就我一个人,现在不是还有你吗?”
闲聊了一会老头指了指:“二楼,左手边的有一个房间,铺床褥子全部都有,前几天有个人在这借宿,你就去哪儿吧!”
江平点头感谢,刚要转身上楼的时候,老头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呵呵,恕老夫我多嘴问一句,公子家里可曾有过婚配之人?”
江平摇了摇头:“没有,到现在还是我一个人呢,不曾有过婚配!”
老头意味深长的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顺便提醒了江平一句“公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听见了什么声音别出来看知道了吗?”
江平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老丈提醒!”
推开了二楼左手边的房间,里面还点着火烛的光芒,顿时心里踏实多了。
准备完了之后,躺在床上,四周无声无息,一片静悄悄的,有些可怕,让人心里毛毛的。
一想到所有的房间里停放的都是死人,就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仔细听了听楼下也没有什么动静不由得心里嘀咕:“这么安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