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云缕斋的楼上客房里休息了一夜,才解除了身上的疲劳。
第二天早上,看着窗外的阳光,老道几人睁开了眼睛,几个人难得的睡了一次懒觉。
方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肚子,这才发现,屋子里都没人了。急忙回头四下看去,只有自己,看了看日头,估计已经日上三竿了,正在方杰诧异之间,听见楼下,有人交谈的声音。
“估计是老道他们几个!”方杰嘴里喃喃自语“呵呵,难得,难得啊,这一觉睡的真舒服!”
一边说一边来到了楼下,早上是生意冷淡,没有人一大早上就跑来酒楼里大吃大喝的,老道他们几个坐在楼下的桌上,姚庆刚给他们准备的早饭是一盘素馅的包子、一壶清茶、一碟油泡菜,虽说都是常见之物,但每一道菜都是特别的精致无比,和别的地方有些区别,有一股特有的清香。
方杰心里暗赞:“呵呵,罢了,这厨艺,可比起四姐是不遑多让!”
看到了方杰走了过来,十八招了招手,嘴里的包子还没来得及咽下,鼓着腮帮子说道:“嗨,方杰,快来,味道不错,我的饿死了,你要是还不醒在不下来,这饭可就没有了!”
庄老头看了看他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吃!”
十八缩了缩脖子嘿嘿直笑,方杰快速的洗漱完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坐了下来,一点也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看着众人吃喝,姚庆刚整理完了账目笑呵呵的走了过来问道:“呵呵,几位,我这云缕斋的饭菜比的上别的地方如何?”
老道笑了笑:“呵呵,不错,口味很特别,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姚庆刚笑了笑:“呵呵,喜欢就好,哎,几位道爷,恕我冒昧,你们这是要去哪?”
老道想了想:“呵呵,我们这是要去边塞!”
姚庆刚愣了愣:“边塞???”“你们去边塞做什么?哪里可是靠近胡族蛮人,凶险的很!”
众人笑了笑,心中暗道:“呵呵,若是胡人也就罢了,我们这可是去进行一场冒险和搏杀!”只是嘴上没有说出来。
老道只是笑着摆了摆手:“呵呵,没事,只是去边塞走一遭罢了,也没有什么危险!”
姚庆刚点了点头,呵呵,既然人家不说,那也就不问了,再说了,和自己也没有关系!
吃完了饭众人都在云缕斋的门口闲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众人看看异乡的风景,别有一番情趣。
正在众人观看的时候,从街口传来一阵阵锣鼓的声音,还有一阵阵鞭炮声,众人的目光随即便被吸引了过去,一队穿红挂绿的人马走了过来,足足有上百人,看到这个场面,方杰笑了笑:“呵呵,这是谁家办喜事呢!”
老道点了点头:“嗯嗯,不错,锣鼓喧天很喜庆。”
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是一个年轻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看得出来,脸上欣喜异常。毕竟是人生四大喜事,无论是谁,也都很开心。
在看后面,一个花红的小轿子,被四个轿夫高高的抬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表情。
大街上的人都围了上去打招呼,讨讨彩头。
“呵呵,刘相公,新婚之喜,恭喜恭喜啊!”一个街坊拱了拱手说道。
那个年轻人也拱了拱手说道:“呵呵,谢谢,谢谢诸位街坊邻里,今天我成亲,都去刘府饮酒!哈哈哈。”
老头孑身背后的姚庆刚却皱了皱眉头:“咦?他们还真的成亲了,啧啧啧,苦难的鸳鸯还终于在一起了,倒是件好事,呵呵。”
老道听出来他的话里有话,便回头问道:“呵呵,姚老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杰也带着笑意问道:“是啊,什么叫苦难的鸳鸯?”
姚庆刚笑了笑指了指骑在马上的男子说道:“那个年轻人也是我们秀竹街的人,名字叫刘文,是个书生,本来是个穷困潦倒的落魄人!”
姚庆刚又指了指众人身后的轿子说道:“至于那个轿子里面的女子,她是我们秀竹街的富户王员外的千金,名字叫王翠翠!”
叹了一口气,姚庆刚说着:“他们本来是从小青梅竹马,私定终身,可是有人却不同意这桩婚事!”
老道笑了笑说道:“呵呵,一定是翠翠姑娘他的父亲不同意对吗?”
姚庆刚点了点头:“不错,虽然他们两个年轻人情投意合,但是这件事情却遭到了王员外的极力反对,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们这桩婚事!”
老道想了想也就明白了,一个是落魄书生,一个是富家的千金,这种婚姻本来就是不被祝福的,估计也是波折坎坎,“呵呵,翠翠姑娘的父亲不同意也是无可厚非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找一个好一点的归宿!”
姚庆刚笑了笑点点头:“呵呵,可很多时候,很多事却很难说,翠翠姑娘是王员外的独生女,平日里王员外爱如掌上明珠一般,极为疼爱,自然是看不上刘书生这种人,虽然是读书少,可是成亲过日子这种事,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谁会希望女儿过苦日子呢?”
老道负手而立问道:“那个刘文是个什么样的男子?”
“是个不错的孩子,就是家境贫困了些,为人倒是知书达礼!”姚庆刚回答到。
“哦哦!”老道挑了挑眉毛“那么王员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为富不仁,刁钻苛刻?”
姚庆刚急忙摆手:“不不不,道长误会了,王员外本身就是个孝廉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