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在一次醒来天已经快黑了,方俊已经回来。
“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方杰问到。
“我也是刚刚回来。”方俊一边解下腰中佩刀回答到。
方俊年纪二十五岁,身材魁梧健硕,皮肤黝黑发亮,显得精神十足。头带黑帽,身穿朱红色衙服。
方俊看了看方杰笑到:“老爷说让你没事多去衙门口里走动走动。你到好,一没事就溜了。”
方杰挠了挠头:“行,我以后多去看看,跟你们学习学习!”
“行了,吃饭吧。”嫂子从外头进来对着屋里的兄弟说到。
吃完了晚饭,方杰打着饱嗝站在自家门外乘凉。
“呵呵,方杰!哈哈,咱们的大讼师,可经常看不到你啊!”说话的是对门邻居江平。
方杰笑了笑:“呵呵,江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一趟的买卖怎么样?”
江平笑了笑:“我回来两天了,买卖还凑合。这不是我娘这几天染了风寒,我回来看看,在外头也不放心!”
“哦,江伯母病了,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方杰问到。
江平摆了摆手:“无妨,已经好些了,到济仁堂抓了几副药,我娘已经见好。”
方杰笑了笑,忽然瞥见江平手里拿着的一张长条黄纸。方杰怔了一下:“江大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江平看了看手中的黄纸:“哦,我刚才去抓最后一副药的时候,路过街口的老槐树的时候,张老道对我说,我有一场灾祸,便给了我一张符,说是可以躲灾避祸,化险为夷!”
方杰不屑的说到:“我说江大哥,那个贼老道是出了名的算不准,说人家王家二小姐将来会守寡,现在呢,人家都几个孩子了,而且夫妻恩爱。又说人家李家的宅院犯五鬼之灾,现在人家李家的生意兴隆人丁兴旺!那老道整日里只晓得胡说八道,都没人理他!”
江平笑了笑:“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好意,而且,我们经常出门在外走动,比一般人更信这个。”说着江平把符纸塞进了怀里。
方杰嬉笑道:“那他有没有说你有什么灾祸?”
江平认真的想了想:“他说我出门做生意的时候如果遇到有女子求救,让我千万不要理会,只管行路便可!”
“呦呵,啧啧啧,老家伙还真会唬人哩!”方杰咂了咂嘴。
“那他收了你多少钱?”方杰继续问到。
江平回答:“没收钱!”
“什么?”方杰很是诧异:“嘿嘿,这老家伙还有免费的时候?”
“虽然他没收钱,但我总觉得过意不去,便给他买一壶芦花酒!”
“芦花酒!!”不提这个方杰还不生气,说起芦花酒他就一肚子火:“哼,那个老家伙今天还骗了我半壶酒”
一股药香飘散出来,方杰叫道:“江大哥,伯母的药煎好了!”
江平一拍脑袋:“哎呀,倒是忘了。”说完钻进了屋里。
方杰回屋对着哥哥说:“哥,对了!张老道让我带话给你,半月之内不要出外差!”
一间华美的庭院中,大厅里坐着三人,一个中年男子,肚肥腰圆,下首座是一个中年的美妇人拿着丝绢不停的擦拭眼泪,哭哭啼啼!在男子的左边坐着一个衣衫破烂不堪的老道士。
中年男子拱了拱手:“张道爷,你可要救救我这一家大小啊!”
老道看了看他淡淡的说到:“自作孽不可活也。”
那妇人一听顿时停止了抽泣尖着嗓子说到:“道长,你这话什么意思?那个贱人死了,是她自己不小心,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说完回头看了看中年男子说到:“相公,我看着道士八成也是江湖的骗子,将他赶出我们苏府,告诉门房,以后这种人不要让他进来!”
中年男子一脸的烦躁,大吼道:“给我出去,少在这里聒噪!”
妇人一愣,终究不敢在说什么,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走出了大厅。
中年男子在一次的恳求到:“道长,出家人都以慈悲为怀,方便为本。求您出手,救救我们苏家吧,无论多少银两,你只张口便是。”
老道沉吟了片刻,反问道:“说说最近有什么怪事?”
男子面色一喜,急忙说到:“最近苏家可不安生,我已经年过四旬,膝下尚且没有子嗣。一共娶了三房姨太太,可是进门之后个个都是没有动静,并未生下一儿半女。我这诺大的家业也无人继承,我百年以后又如何去见列祖列宗啊。”说着,男子的眼中流出两行泪水,男子沉吟了半晌接着说到:“去年和几个好友聚会之时,在勾栏酒肆中结识一个女子,名叫秋月芳龄二十一岁,外地的人氏,过了三月。。。”中年男子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老道看了看他接口说道:“过了三个月,她便身怀有孕,是吗?”
男子点点头:“不错,道长所言极是,当我发现他身怀有孕之时,兴奋之感难以言表。我替她赎身,把她安置在苏府。原本我还打算等她生下一儿半女,我便纳她做四房夫人。可是,不曾想。。。她她,她居然不慎溺死。啊~”说到这里,苏合再也忍不住了,嚎啕痛苦:“天呐,我苏家造了什么孽,难道我苏合注定无子吗?七个月的身孕啊,就这么去了,我对不起她。。。”
“自从秋月下葬,怪事便出现了吗?”老道皱着眉头问到。
苏合擦了擦老泪,点点头:“不错,秋月下葬以后,刚开始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