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皱了皱眉头:“十八,你的意思是。。。”
十八点点头:“我的意思很简单,这件事情不是人做的,准确的说不是普通人做的!”
几人正在说话间,门口一个略带猥琐的声音想了起来:“呵呵,我来了。”
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是老道,方杰无语,他知道老道是来蹭饭的。
嫂子从厨房里走出来,看了看方杰:“方杰,准备一下,可以吃饭了。”
方杰抬头看了看,方俊也回来了,方杰笑了笑:“哥,你回来了。”
方俊一看,愣了一下:“呦呵,哥几个都在,这么热闹。”
方杰从屋里搬出桌子,嫂子把酒菜摆上,又端出来一盘盘热气腾腾的混沌。
方俊洗了洗手:“呵呵,诸位,来吧,别客气,到咱家就和自己家一样。没什么好酒好菜。”
老道根本就不打算客气,一屁股拍在凳子上:“呵呵,来吧,吃吧!”抓起冒着热气的混沌就往嘴里塞,烫的老道龇牙咧嘴,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方杰斟满一杯酒问道:“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嗯,现在也没啥事,早上徐康去衙门口里销案,说他的母亲回来了,连大人也是啧啧称奇。”
方杰几人对视了一眼都是沉默的不说话。
十八昂首一口喝掉杯中的酒,顿时眼睛鼓了起来:“我擦,这酒。。。”
“怎么了?”方杰问到。
十八摇了摇头,一脸的夸张:“哎呀,这是谁?”
众人都糊涂,不知道十八的意思。
十八咳嗽了几声:“这酒。。。味道太棒了,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
方杰点点头:“那是,我可跟你说,这叫芦花酒,是整个汴梁城独一份,在到别的地方,你喝不到这种酒,这可是四姐的独门手艺,从不再传,毫不夸张的说,天香楼四姐酒房,那可比得上汴梁的皇宫一般重地。”
十八和宋巩都是无语,宋巩怀疑的端起酒杯轻轻的泯了一口:“我。。。”
足足过了半晌才回过味来:“不错,的确是难得的好酒,入口绵软醇厚、回味悠长、一股芦花清香充斥着胸腹。哎,好酒好酒。”
十八有些好奇:“方杰,你说这个天香楼的掌柜的是个怎么样的传奇人物,能酿造如此这般佳酿?”
方杰刚要解释,老道接过了话头:“哼,你们俩的反应太夸张了吧!”指了指身旁的方杰说道“这个掌柜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杰未来的媳妇,这个天香楼将来也是方杰的!”
被老道这么没头没脑的话一说,方杰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夹了一个混沌塞进老道的嘴里:“吃你的饭吧,胡说八道些什么。”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谈笑,“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撞开了,一个瘦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摔倒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在场的几人都是吓了一跳,方杰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走到院子里扶起来:“小六,你怎么了?”
来的人正是小六,脸色苍白,嘴里呼呼喘着粗气,样子格外的狼狈。
老道打趣到:“六儿,你吃饭了吗?”
小六气的直咬牙,一跺脚焦急的说道:“哎呦,不好啦,出大事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众人眉头猛然间一跳,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老道摔碎了手中的酒杯,一阵风似的窜出了屋外,抓住了小六的衣服喝道:“六儿,快说怎么了?”
小六被吓的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义。。。义庄。。。,”
“义庄怎么了?”方杰问到。
“快去看看,义庄里陈。。。陈黎陈相公的尸体不见了。”
此话一出,宋巩手一抖酒全洒了出来:“什么?你说什么?”
小六又重复了一遍:“陈黎失踪了,啊不,陈黎的尸体丢了!”
众人对视一眼:“什么?丢了?这。。。”
老道回头看了看几人:“都先别吃了,快跟我去看看。”
几个人用最快的速度朝着义庄飞奔而去,路上的行人一个个都是侧目而视。
老道冲在最前头,一脚踢开了义庄的大门,看了看凌乱的现场,张嘴说不出话来。
方杰几人随后跟了过来,宋巩一看,咬了咬牙:“她妈的,这又是那个王八蛋干的。”
十八看了看诡异的现场,装敛陈黎的棺材已经碎成了几半,满地的木屑,一片狼藉。
十八仔细寻找着,用手捻了捻棺材的木屑,使劲搓了搓,脸色阴沉无比。
老道注意十八的表情变化:“十八,你发现了什么?”
十八犹豫着,最终还是开了口:“这个。。。这个陈黎不是被人偷了!”
“什么?”众人大为不解“没人偷,那他的尸体哪去了。”
在场的几人只有老道听明白了十八的话,老道不确定的问:“十八,你可要看仔细了,莫要胡说。”
十八苦笑了笑:“师叔,这个陈黎还真的不是丢了。”十八的声音被压到了最小“他。。。他诈尸了!”
“嗡!”的一声,犹如重磅炸弹在几人头顶炸响,老道后退了几步“这个不可能,陈黎年轻气盛,当初暴毙,为了防止陈黎尸变,我特意给他打造了这一口枣木的棺材,怎么可能会尸变!”
“十八,你可给我看仔细了!”老道提醒到。
十八一脸的无奈:“师叔,我学道二十五年,还从来未曾看走眼过,这是我们阴阳门的看家本领,断阴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