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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峪恒就回到了落樱的包间,他如伺候那位女客一般,把温好的清酒倒进了大白瓷杯。
落樱和玉衍都很有兴致看着他漂亮的双手在银夹上熟练的翻转。
玉衍难抑好奇,开口便问:“你一开始对那女客说了句什么?”
峪恒抬头笑道:“我对她说:‘像小姐这样到过不少堂子的贵人,小的真担心不能让您满意。’”
落樱听不出这句话的特别之处,又问:“你怎么知道她喜欢听你这样说?”
峪恒洗着琉璃盏道:“打从她进匪心阁第一步,我就仔细看她,她一个人来,想来没有同道中人,再者她随络络入座时左手总是紧抓裙角,而且眼睛不时往四周看,由此可见她是第一次逛堂子,深怕出丑让别人看出她的生疏,笑她不是世家名媛,所以我用这句话告诉她:她不像是第一次来的,也告诉她我们以她为尊,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讨她欢心。”
落樱听了不由点头,但又问:“你怎么能确定一去就能抢走络络的客人?”
峪恒用银夹夹出琉璃盏,补充道:“这就好比有人请小姐吃饭,宴席设在华宅豪舍里,桌上是美酒佳肴,但主人只一味的吹嘘自己的礼遇之道,不在乎您喜欢什么,这宴席你会觉得快乐吗?”
落樱摇头。
峪恒接着又道:“相反,宴席一般,但主人见你眉头一皱便递上锦帕,天色一凉就为您送上暖巾,专和你聊你喜欢的事情,专捡你喜欢的菜色给你夹,你会觉得快乐吗?”
“我当然喜欢第二种。”落樱想都没想就答道。
玉衍也跟着点着头。
峪恒把三个琉璃盏齐齐放成一排,动作轻盈的盛上美酒,递上一杯给落樱道:“络络的美色、歌艺就好比华宅美食,那只是一场欢宴的形,而‘以客为尊’四个字才是欢宴的神。”
落樱晃然大悟道:“你这是在为络络作示范呢!”
峪恒轻笑又递一杯给玉衍道:“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今天不过是为我做嫁衣,让我在你这个大老板面前显摆罢了。”
落樱不由又看看堂中的正忙于招呼客人的络络,回头对峪恒道:“想不到你们还是好兄弟。”
峪恒饮了一口酒,坦然道:“宾至如归不仅是待客之道,也可以是驭下之道,青泽院即是我的家,也是满堂小倌、侍童和伶人的家。”
落樱不住的点头,看着满堂的欣欣之景,她真没想到自己的这份财产还真不俗。
峪恒得到她的首肯,不由得摸着后脑勺露出笑意,重新又变回了宽厚老实的峪恒。
落樱敬了他一杯,三人又喝了几寻,这时一个侍童跑进包间来,对峪恒道:“老板,秦风小院里有客人喝醉了,一直嚷着要见你。”
峪恒皱眉,放下酒杯问侍童:“可知是哪位客人?”
侍童看了看落樱,诚诚道:“是梅二小姐。”
落梅?落樱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她。
侍童面有难色道:“之前几天老板不在,她就一直嚷着要见老板。”
落樱听了不禁问侍童:“她是这里的常客?”
一旁的峪恒点头道:“据络络说,二小姐已经连续来院里半月了。”
落樱不禁摇头,对侍童道:“走,我也去看看。”
峪恒挡住落樱道:“小姐,玫夫爷对你不义,分了镖局那么多银子,如今你大可任由梅二小姐坠落不管。”
落樱推开峪恒的手,叹了口气道:“她来这堂子日嫖夜醉的,花的她爹爹处心积虑攒了半生的银子,想来也经不起几翻捣腾,到头来只怕玫夫爷以为是我们骗了她的银子。”
峪恒一想也有道理,和着落樱一同而去。
侍童带着他们穿过幽径,来到一处小院,落樱不由问峪恒:“包这么个小院,一夜的花销是多少?”
“至少一百两,还不算打赏侍童的小银。”
落樱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来了半月,至少也花了一二千两银子,现在他爷女二人又没有个营生之道,真不知道玫夫爷知道了会怎么样?”
峪恒加快了步伐,边走边向落樱保证道:“小姐放心,我今天就彻底的断了她来堂子里的路,以免以后玫夫爷来找麻烦!”
峪恒一马当先冲进了小院,落樱紧跟其后,就连玉衍,也懵懵懂懂的跟了去。
小院里灯火暗淡、曲调奢靡,一位嗓音懒懒的伶人在院中低呤,而桌前的落梅早已醉得半扒在了桌上,她眯着眼、痴痴而笑,举杯对那伶人哝哝嘀咕了两句又要饮下。
“二小姐,请自重。”峪恒挡下了她的酒,夺过酒杯坐到她身边。
“云峪恒!”落梅醉眼蒙胧的连看几眼身边人,眼里露出确定的欣喜:“真的是你吗?”
峪恒被她叫得微微一愣,从侍童手上接过醒酒茶放到落梅面前,然后道:“我是你爹爹。”
落梅一听,歪歪斜斜的立起身子大笑,笑过才道:“我从来就没把你当爹爹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来就没和我娘亲圆过房!”
落梅后面那句才一出口,峪恒就立起身大声道:“二小姐请自重,不可在此胡言乱语!”
而一边的落樱则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惊呆了。
落梅早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