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下,还是磨磨蹭蹭地把门打开了。

他最好是有事,不然她一定跟他没完!不对不对,她会让他好看的!哎呀,也不对。

她一开门,何莫就端正了身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的头顶,毛茸茸,让他联想到之前偶然遇到的小狗,他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始终精致、自然的脸庞,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湿漉漉的,不像记忆中那样冷漠,只有在遇到何扬在焕发光彩。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俏鼻生在她的脸上,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穿着简单、色彩斑驳的热衣热裤,却依然耀眼得让他不敢直视。

他的打量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罢了。此时的温念惜,也在观察着眼前这个人。

从最初偶然遇到时,他给她的印象是温和而充满善意,沉稳而帅气;到学生会偶遇时,她知晓了他的身份,他腹黑、无情、自负,温和……各种好与不好的形容词、描述词,不断地在她脑海里交叉出现,慢慢融合;这时的他,站在她面前的他,她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仅从他的外表和看到他那眼的感觉让她意识到这或许就是她想要找的人,她好像被他的皮相迷住了喂。

其实,除了他杀了她,她还没有在书中看到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有、有事吗?”温念惜紧张地问,幸好啊,她盯着自己的穿着在心里感叹。她刚刚光开门都忘了考虑自己的着装是否得体了。

“你声音有点大!”

“啊?这样啊,不好意思,我刚刚在练舞,下次我会注意的!”啊,原来是这件事啊,都怪自己忘考虑了,她试过放最大的音乐,站在门外一点儿也听不到。地板有专门的功能,以为不会影响到楼下了。

其实她发出的声音真的很小,平常人是听不到的,但有例外,何莫的听觉格外的灵敏。

“嗯。”何莫转身直接就走了。

他上来只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吵了。既然事情解决了,他没有必要再在这浪费时间了。

太没礼貌了吧,好吧,你长得好看你牛逼。不对啊,温念惜转念一想,我也长得好看啊,比他好看多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道里,温念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快速地把门关上,倚在门上,她没意识到自己的脸有多红,心跳得有多快。

……

何莫睁开眼的时候,外面早已大亮,他揉揉额,下身一片粘稠,鼓鼓胀胀。

连琛已经不在了,冰箱里没什么吃的,只有两个番茄一个鸡蛋,十一点多了,正好下个面,早饭中饭一起解决了。

外面的太阳很大,他把床单卸下来,上面那一大块粘稠物猝不及防的映入眼帘。他什么时候像个毛头小子了?有多久没发生这种事了?

他的床单扔进洗衣机里,坐在沙发上,处理今天的文件。

原始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看都没看是谁,随即便接了电话,说:“喂”。

“莫哥,你在哪?我怎么没在公司看见你呢?”连琛问道。

“我不在公司。”

“啊?那你在学校?不对啊,他们说没看见你来……”

“我还在家!”何莫说。

“哦,这样啊,你在家干嘛呢?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啊。”莫哥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以前生病了都要去公司啊,难道?

“莫哥,你不会重病了吧?连下床也不行?怪不得今早我没听到一点声响……”

“你什么时候听到过声响了?别瞎找乐子了,我没事!”

“莫哥,什么叫找乐子啊,我对莫哥你的心,那啥天地良心,日月可鉴……”连琛说了一大串,还有点奇怪,为什么莫哥没打断他啊,嗯,挂了?挂了!好吧,这算是正常的反应,就是浪费了他一大堆的口水。

……

昨晚洗完澡,看着一部电视剧就睡着了,早上八点钟又醒了。

吃完早饭,她本来想去练舞,但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算了算了!

唉!可她搬出来住练舞占了很大的因素,就这样与现实妥协了不太好吧!有什么办法呢?她突然灵光一闪,要不买地毯铺着?应该还行吧!

她在网上看到了有专门卖的,就立刻买了。还选了一款贵的,反正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和卖家商量好了,估计下午就能到。

她研究了一个多小时,忙碌了一下午,才把地毯铺好。

果然钱花得多就是不一样啊,这触感,哈哈哈哈哈,她都想晚上在这睡了,怎么睡都不怕滚下床呢。

她扑在地毯上,一动不动,温念惜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死猪,不,是沉睡的美人才对,还是可爱的田螺姑娘。

铛铛铛~ 我应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才对,她昨天刷微博正好看到附近有个不错的餐馆,价格便宜,量还多,正好适合今天的她去吃,她发现自己还是改不掉节俭的好习惯啊。

挣扎着爬起来,找了身淡黄色的连衣裙,长到脚踝,脚上穿了双黑色的平底粗带凉鞋,背着个同款的双肩包,戴了顶渔夫帽。

温念惜站在镜子前,对自己简简单单的装束很满意,她的身材和脸蛋还真是魅惑人心啊,这四个字用得一点都不夸张,是滴,她很有自信。

等站在人满为患的餐馆外面时,她才发现人还是应该适当的谦虚下,也不要太自信了,看吧,打脸来了。

长得漂亮没用啊,她又不能马上坐进去吃,又不能赢得一个座位。

她的脑子呢?应该提前预定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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