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弘历看到了一对一夫一妻的又不是吴书来家那种曾经的穷人家的范例,然后,弘历就被不明白了。

这对一夫一妻是弘历御下的一对知府夫妻,这可不是穷人家了,从四品的官职,而且这位叶知府出身也不差,就和穷人家一点边都挂不上,这也是让弘历不明白的原因。

弘历注意到这位叶知府也偶然了,就是用膳的时候,弘历眼尖地看到了叶文远身上系着的一个荷包,然后突然兴起的一个话题,弘历没想到会引得后面的那些话。

能让叶文膳陪他用膳,可见叶文远不仅是因为出身不错,而且自身也是优秀的,在弘历开始新政,又多见各地实施不得当,叶文远的优秀就更为突出了,在弘历眼里的一个小小从四品知府居然能明白他的新政所指,并且做得有模有样,就算还有一些待改进的,但比起那些满此胡话的‘肥’头大耳们来,已经够好了,弘历甚至已经对叶文远的未来有了打算,他就是自己需在的人才,这样的人,怎么能再拘于这一方小天地里。

正是因为这些种种的优秀,所以,晚膳的时候,弘历心情大好地宣了叶文远来陪膳,然后,他就看见了叶文远身上系着的那个荷包,再然后,鬼使神差的,弘历扯起了荷包的这个话题。

“言霖,你身上所系荷包,朕看着甚是‘精’致,是夫人所绣?”言霖是叶文远的字,也或许是因为此时他身上系着的也是筱黎为他绣的,所以,弘历的话题引到了这上面来。

“皇上眼光臣实在佩服,皇上说的不错,这荷包确是臣之夫人为臣所做。”经过一番和弘历的接触后,叶文远在尊贵的皇帝陛下面前也敢放开了些手脚,言语间不再仅是怕与尊,也多了几分真与实。

“看来言霖与夫人的感情不错?”弘历挑挑眉,也不算意外,治家平天下,但凡才人之辈,基本都是家和之人,小家不成,何以治大家。

“回皇上话,臣与夫人从小相‘交’,青梅竹马。”叶文远提到自己夫人那就是一脸的甜蜜。

“哦,那你们两家是世‘交’了,‘门’当户对,不错。”这种甜蜜弘历能了解,因为他也看过自己的样子,当提到,想到黎儿时,他自己看着自己就是这样。

弘历受得是最正统的帝王教育,自然对‘门’当户对最为看得上眼,听叶文远这么一说,对叶文远自是更满意了几分。

“言霖和夫人感情这般好,想必家里定是妻妾和睦,人生得意了。”弘历越说越发对叶文远满意。

“回皇上话,臣只有臣的夫人一妻,没有妾。”叶文远听到弘历的这番话却是愣了下,然后看着似乎是下了决心才说出来,毕竟这个时代的背景里,一夫一妻还是富贵人家,那不是让人羡慕的人家,而是会被笑话的,一夫一妻对于这个时代的很多人来说,不是恩爱而是惧内。

“没有妾?!是你夫人不许?”便是弘历第一个想法也是这样,这叶文远什么都好了,该不会偏偏是个惧内的吧,‘女’人的眼界,弘历始终看不上,若叶文远真是个怕老婆的,弘历对叶文远的重用又要再考虑了。

“回皇上话,是臣不想。”叶文远赶紧否认,这些叶家事他并不想说,在他看来,这就是他的家事,于人何关,只是今天这人成了皇上,他不得不说。

“你不想?”弘历被叶文远说‘蒙’了,这为妻的都还没如何,到是为夫的先给自己定死了。

“是,回皇上话,臣与夫人自不相识,及至相知,至今日感情至深,臣觉得,这天下臣的夫人是最了解臣的,臣亦是最了解夫人的,能得一妻至此,臣此生已无憾,臣想要的就是和妻子能这般心灵相通的生活,何苦再找些不懂臣的人来‘插’在臣与夫人的中间,这些人或许能让臣有一时之快,但定会让臣与夫人之间的这种心灵相通受影响,是一份心意重要还是一时贪快重要,臣选择了这份得之不易,幸之大幸的心意,现在,臣儿‘女’双全,有妻有子,已是福份,臣更能把最大的心力放在政事上,小家兴和,是臣的福气,可若是能达济天下方是为人臣的毕生心愿,鞠躬尽瘁亦不悔。”自己的仅一妻叶文远也知道怕是皇上也有了想法,所以,聪明的人就是把不利化为有利。

“言霖不会想着可惜吗,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正常,可你生生为了你家里的妻子放弃了这些。”那些曾经困扰着弘历的不明白,弘历现在觉得他好像开始明白了。

“再美的‘女’人亦是过眼云烟,岁月流逝后,美人何在,臣想要一个知臣懂臣的妻子,臣也必要懂妻知妻,臣冒言,臣妻爱臣,哪会真能大度着看臣流连于芳香间,所以臣不想伤臣妻的心,臣这辈子只想和臣妻相携相通着走下去,想要得到,自然有所付出,只要值得,为何不可,臣觉得为了臣的小家,为了臣妻值得,所以臣不可惜。”原本聪明人的话到上面就该结束,可是弘历想‘弄’明白自己心里困‘惑’的,所以,叶文远只能冒言了,说到最后,或许正如他所说,为了他的妻子,他认为值得就够了,便是今天这番话,皇上喜欢与否,为了妻子,他觉得值得也够了。

“朕明白了。”叶文远说这些话虽大着胆子说值得,可这面对的是这天下的君,是手握众人生杀大权的君,心里不忐忑才怪,他没想到,皇上最后却是来了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完全让他‘摸’不着头脑,皇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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