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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罚我?”
沈犹珩觉得此刻傅旸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诧异……就像是看着那些无可救药的白痴或者是失心疯患者的眼神。她有些心绪不宁地摸了摸鼻子,是以傅旸到底是何种用意?
傅旸有些无奈地皱眉,开口冷声道。
“你这次的举动,正合孤意。”
沈犹珩也不傻,因而傅旸也只是点到即止,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以傅旸的意思其实是和她一样的!沈犹珩心下一动,因此这也算是认同了自己这次帮他扔掉那些繁重的邸报的行为,是一种默许。
“长此以往,不是办法。”
沈犹珩对着傅旸道,她的确可以顺着他的意思扔掉那些无用而繁复的邸报,但是这件事情不可能一直做下去,且不说会不会被别人发现的问题,就单单对沈犹珩来说,就是一个重担。而且这件事情还有不小的风险,只要一被他人发现,或者是被有心之人传扬出去。最后就不仅仅是沈犹珩会被以欺君罔上的罪名处置,就连傅旸都会面临那些言士的口诛笔伐。
傅旸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却并不着急,只是淡淡地翻着最后的几张邸报,今天的邸报算是很少的了,因此短短两柱香的时间,他就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低头看向有些拘谨地坐在自己身边的沈犹珩,冷声道。
“以后每日拿着邸报来御书房挑给孤看。”
沈犹珩惊愕地抬头,是以傅旸的意思是,要自己把那些废弃不要的邸报都扔在御书房里里?
傅旸淡淡地加上一句。
“就说是孤不想看便好。”
沈犹珩依然盯着他。
原来如此,他是早有对策,因此才对这件事这么漫不经心。若是每次都需要自己去处理那些废弃的邸报,少不得需要耗费她大量的精力,但是若是最终那些废弃的邸报都是从御书房中运出来的,也没有什么人敢予以置评,但是这样一来,最终面临那些唇枪舌剑的人,就变成了傅旸。
“左右也没人敢将孤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傅旸的语气似是漫不经心,同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要不,这个罪还是我来担吧。”
沈犹珩吞了一口口水下去。
“你觉得孤在帮你背锅?”
傅旸像是乍然遇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眉目绮丽地笑着看向她,唇角溢出一丝笑意。
“啊?”
沈犹珩再次被傅旸的话噎住,所以,这一切只是她想多了?傅旸让她来御书房中只是早就有了的打算,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和名声?
岂料傅旸挑眉,再次慢条斯理地看着她说道。
“孤是为了抓住你的把柄。”
沈犹珩的脸忽而涨红,有些愤懑地看向傅旸。
“那我明天就告诉天下,你堂堂帝王,竟然以撕邸报为乐!”
情急之下自然顾不得礼貌,沈犹珩说完就忿忿地扭过头去不看傅旸。
傅旸听到她毫不客气地威胁自己,心中却是有些舒展。她果然骨子里还是不喜欢那些礼数的,天天听沈犹珩称呼自己圣上,着实有些疏远。他轻笑一声,缓缓步下那高高在上的王座。
沈犹珩等了半晌,本以为傅旸会再次把自己噎回去,却一直不见他有反应,有些疑惑地把头转过来,却忽然撞上了近在咫尺的俊颜。
男人的紫眸紧紧地盯着她看,一丝燥热不自觉地爬上了她的脸颊,两人的脸颊只差毫厘便可相触,傅旸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额前。沈犹珩的耳垂不自觉地红得发烫,她有些窘迫地后退一步,挣开他攫住自己的目光,有些大声地吼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
傅旸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唇角微扬,低沉喑哑的声线从嘴边溢出。
“自然是想看看你有几个胆子可以栽赃孤。”
沈犹珩脑中思绪混乱,更加气急。
“胆子又没有长在我脸上!”
本来就是,谁能从脸上看出有几个胆的!沈犹珩愈发觉得自己有理,顿了顿复又说道。
“而且你又不可能看出来我有几个胆子!”
沈犹珩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在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被傅旸的内力拢入怀中,她的大脑有了一刹那的空白,随后本能地想要尖叫出声,却忽然感觉有东西捂在了自己的嘴上。她一惊,呼之欲出的质问就这样卡在嘴边。傅旸见她没有反抗,抬手就横在了她的胸前,沈犹珩还没有意识到傅旸的动作,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便覆上了她的胸。
沈犹珩一瞬间脸色大变,不管不顾地全力挣脱,双手向着身侧男人的脸上扇去,同时双脚用力向后一蹬。
“唔——”
男人低低地喘息一声,放开了她。
沈犹珩面红耳赤地挣脱出来,心有余悸地确认了一下男人的脸色,确定他没有摸出来什么之后,毫不客气地质问他。
“为什么老是要动手动脚!”
男人冷声道。
“你说孤看不出你有多少胆子,孤只不过是亲手摸一下罢了。”
只是若是细心听去,就能听见傅旸的声线喑哑中,透露着一丝隐忍而切齿的意味。沈犹珩自然也觉察出来,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怎么了?”
傅旸勾唇笑得森冷。
“你心中知道便好。”
沈犹珩一脸疑惑,一边准备开口要他说清楚,一边开始回想方才经历了什么。
方才自己跟傅旸吵嘴的时候,傅旸想要亲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