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有点诧异,她还是第一看到楚一这么有礼貌的。看来,黎王府的人个个都是影帝影后,不当演员真是太可惜了。
进入马车的时候,君止墨正在看书,看到阮绵绵进来了,他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
但他终究是什么也没说,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淡然道:“坐。”
阮绵绵却不想挨着他坐,就在门口坐了下来,她现在看见君止墨,总是觉得很尴尬。
君止墨对于她的动作也显得毫不在意,自顾自说道:“今天男宾女宾回分开,你不必怕,若有人欺负你,尽管欺负回去便是,本王会为你撑腰。”
阮绵绵点点头以示理解,但君止墨竟然这么为她考虑,说起来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
不过,阮绵绵这阵感动还没过去,就听见君止墨继续说道:“不要丢本王的脸。”
……
左相府,一大早,阮籍就在府门前翘首以盼。
君止墨身为亲王,地位崇高,其实并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前些日子京城里盛传君止墨身中寒毒,命不久矣,所以阮绵绵成亲那天他才敢那样有恃无恐。
现在君止墨不但醒了,据说不仅视自己的女儿为福星,还不顾身体配阮绵绵回门,这就足以说明他对阮绵绵的重视程度了。
阮绵绵的身份嘛,自然是水涨船高,阮籍虽说不至于去巴结她,但也绝对不敢得罪她了。
柳氏站在阮籍身侧,今天的她十分的低调,穿着也比较朴素,一身青『色』长裙,金钗也不戴了,戴了更为素雅的玉簪。
这让刚回来的阮卉卉十分的不解,不就是那个草包回门吗?爹爹和娘亲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的吗?
“爹爹,娘亲,你们为何要在这儿等那个草包?她配吗?”阮卉卉气愤地说,休整地极为精致的柳眉皱在一起。
她未来可是太子妃了,身份可是比那个草包高贵多了!
“你先闭嘴,今天你姐姐回来,你记着收敛点!”阮籍斜了阮卉卉一眼,表情一反常态的严肃。
知女莫若父,他虽然喜欢阮卉卉,不过也是因为阮卉卉比起阮青青更聪明,也更好控制一点。
“哼!”阮卉卉不屑的哼了一声,“不过是个草包而已,我才不理她呢!”
爹爹可是第一次叫那个草包是她的姐姐呢,看来娘说的不错,这女人啊,嫁的越好就越是受人追捧。
等她嫁给了太子殿下,就让阮青青那个草包跪下给她『舔』鞋,看她还嚣不嚣张!
原本还以为那草包会直接被拉去陪葬呢,没想到那个九亲王居然醒了,让她躲过一劫,阮卉卉也是气愤。不过,现在那个君止墨成了瘸子,瘸子配草包,也算是绝配了!
柳氏怕了拍阮卉卉,示意她忍一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过几天就是你和太子的大婚了,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阮卉卉敷衍道,柳氏现在每天都说这些话,让她十分的烦闷。
几人说话间,一阵马蹄声便由远及近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