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按照这个方法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在表面上很可能还会产生一些不公平的现象,这些不公平的现象就是由于坡度的不同导致的。
莫瑜也不想让白云一说出来一些话,当然这种事情还是没有争议的好。
无论是白云一还是莫瑜都已经同意了这件事情,白云一对莫瑜说:“行行行那这就是第三个方法了,赶紧的,赶紧的,继续说,怎么感觉你这个人好像有点麻烦。”
不过旁边的左思琪却非常的感兴趣,因为这种比赛的方式在民间还是比较少见的,看起来的话也确实能够提升比赛出来这种实力。
不过常坡一直在帮着白云一说话,当然这件事情已经发生过好多次了,莫瑜已经习惯了事实,但是莫瑜这个时候心里还是感觉到非常不爽。
莫瑜也没有在乎白云一的语气,因为这些办法确实是非常麻烦的。
至于说莫英已经嫌弃非常麻烦了,现在正在一个地方鼓弄一匹马呢,没有参与这边的活动。
只不过莫瑜还是不允许莫英自己骑马,当然莫英自己也不一定能够上去。
莫瑜继续说了第四个话题,之所以莫瑜有那么多的比赛方法,其实一方面是和莫瑜看的书比较多有一定的关系,另一方面是和莫瑜的父亲莫长吉是有一定的关系的。
莫长吉在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一直会和莫瑜说一些关于军队和官场上的事情,潜移默化的熏陶也让莫瑜对别的事情有了一定的见解和见识。
这种方法也是仿照的一些军队而来的。
接下来的方法也是军队在训练或者是比赛的时候一个能够产生的方法。
一个是高度一个是宽度。
莫瑜笑了笑说:“接下来的比赛的方式也很简单,这样吧咱们就找两个大树叉,上面放上一块木头,然后我们就看一下马是否能够跳过去,如果说都能跳过去的话,那就增加一点高度。”
“一共每人有三次机会,就是在每一个高度上面都有三次机会,只要在三次机会里面有一次跳过去就算过了,然后再增加高度,你没看这个高度的检测怎么样啊?”
从这就看出来白云一和莫瑜的差距,差距的地方就在于总是能够想出了一些比较对自己有利的规则,这已经是把马的好多的实力对比都已经检测出来了。
也就是说只要没有什么纯粹的实力上的压制的话,在这几项比试当中总有一项能够赢的,如果输的话也不会输的那么不体面。
这里的意思就是不至于五场全输,如果真的能够碰巧赢了的话,那对于莫瑜来说当然是最好的了。
白云一同意了这个事情,但是每一次莫瑜说出了一个方法之后,常坡这边总是有一点疑问的,毫无疑问的事情就是这一点让莫瑜非常的不爽。
“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正好在那一个阶段两个人都跳不过去怎么办?那是在跳一遍呢还是在降一级呢?”常坡就提出来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不得不说的事情就是,虽然常坡让莫瑜非常的不爽,但是提出来这个问题还是比较有建设性的,也就是说是值得讨论了一个问题。
左思琪好像和常坡喜欢对着干,又好像喜欢自己的好朋友不赢得比赛,也就是说互相给对方拆台的拆台。
“这个就很简单了嘛,这个肯定就是先再试一遍,如果不行的话再降一级,但是值得注意的事情就是这样吧,我们不用树杈,也不通过放石头来增加这个高度了,因为我感觉如果有一次跳不过去的话会让这个树杈在泥里面插的深度变深,就会导致后面跳得比较有力,不如就直接绑在树上,然后我们画上刻度线。”
左思琪提出来了一个很好的办法,这个很好的办法完全杜绝了一些潜在的可能性,一些潜在存在争议的可能性。
莫瑜心中叫好,其实如果不说的话,莫瑜也会提出来大体相同的意见,只不过这个绑在树上莫瑜没有想到,莫瑜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短路了一样。
怎么这种事情没有想到啊。
左思琪也把一些具有争议的事情也给解决了,这样的话当然是让莫瑜非常的开心。
常坡有点不满意,当然也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常坡今天还有事求人家,小算盘打得是非常非常的响。
白云一也没有考虑到几个人心里面的斗争,自己在心里考虑的事情是非常非常简单的事情,看到这条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之后,余师傅也是非常痛快地对莫瑜说:“行了行了赶紧说最后一个吧,现在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莫瑜也没有太过于着急,好不容易能够休息一次,也是尽量在外面玩一下,并且还带了足够的干粮和水,也就是说估计待会的时候几个人还可能能够策马奔腾。
“最后一个其实就更加简单了,我们画一条横线让,马从那个地方开始起跳,跳多远来获取最后的胜利。”莫瑜的最后一个方法也已经说了出来。
这种方法的矛盾产生性是比较小的,而且比试的时候也不但是是比试马的力气,还有很多是力量和自己的体型之比,所以并不是说力量大就一定很厉害。
左思琪真的就像一个拆台的一样,这次没有等常坡说话,然后就直接说出来了:“我觉得这个还是要说好的,我们就这样决定吧,以前脚为起跳腿,在测量距离的时候,也是用前脚测量距离,无论是哪只前脚都可以,如果有超线起跳的,那么这成绩一次作废,这样吧,也是一共三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