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伯希望子承父业更希望钟离能保护好自己,替钟离选了个有名的师父一去就是到今年。学了招傀儡术直直把自己朝中的地位站稳了。
这梦里和现实分毫不差,平白又将过去那十几年又过了一遍,醒来才刚过两个时辰,心里徒增些伤感。我看着夏寂那头上的薄汗不好再让这姑娘替我扇风,便让她下去歇歇。
睡足了我下楼给展办的姑娘们说让她们自己装扮自己,能走一个是一个。是否脱颖而出就看她们的本事。脑子有个问题一闪而过我晃晃脑袋回了屋子。
刚坐下才想起刚才的问题是什么,幽兰经此大劫怎的好向钟离交代!再仔细想来觉得幽兰也不是钟离的良人。幽兰把珍珠当鱼目,把鱼目当珍珠怎会是钟离的良人?再晃晃脑袋算了把所有的事都交给展办好了。
还有七日展办的姑娘们便都动了起来,我倒跑下去先去张张见识。
红梅脸上有一道暗纹人家就着这暗纹画上一枝梅花着实好看,把残缺变成美丽倒不失为一种办法。“阁主!你老别看了。怪害羞的。你去看看那丹雪吧。”
“羞什么这么好看?算了我去看看丹雪。”亏得我还很瘦挤在那三人中间看着那三人把自己的头发挽好又拆,几个发型变换的我有些头晕。
几个擅舞的姑娘整天在台上扭着腰肢,舞姿那叫一个曼妙,那七天里快绿阁的客人都说过的很快活。不然呢?姑娘们堵上身家整出来的东西还能落一个不好吗?
一转眼钟离就回朝了我道这天来的慢,姑娘们都说来的快。长弦搭好台子请了一个乐班敲敲打打的这展办便开始了。文人骚客对着展台指指点点,不免有口中念着“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人。展台上姑娘们一出来他们比谁都捧场,说白了贱!
我找了个好位置和长弦站在一起,只等着钟离路过才把这展办开始,就凭钟离那爱凑热闹的性子定会来看。幽兰一出场钟离定定的看着,幽兰抱着一个瓷简单的装束勾勒出姣好的身材,幽兰脸上绽放着笑这烈阳当空不及这笑容一分。我看向钟离又看向幽兰,他们的破事自己解决吧!抓把长弦手里的坚果索性做个甩手掌柜。
幽兰下去了后面的姑娘依次都上来,歌舞诗词歌赋哪一个都没有引起钟离那眼中的柔情。这展办到了尾声一排姑娘齐齐站在台上等着竞价,我特意留意幽兰竞价的情况,钟离没出价最后这幽兰被西街刘员外拍得,这员外年过八旬幽兰就算过去了也是个续弦冲喜的。幽兰十分开心没露半分难色,反观钟离紧皱的眉头告诉我他有些生气。
连那王卿卿也许了一个极满意的人钱虽少至少那人真心待王卿卿,幽兰这厢着实不是个好事。
钟离看完幽兰调头就走,我立马追上问他可是生气。“怎会!”
“口是心非,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定会为你寻一个更好的!”错虽不在我但我莫名的想要补偿钟离。
“小锦不至于!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嘛?现在和我设想的一样。她满意她的归宿我为何不满意?我看得开的。”钟离拍拍我接着往前走。
饶是钟离这样说我还是替钟离委屈。
原想拆散幽兰陈绸能帮到钟离,可幽兰从风尘走了那多回忘掉陈绸重新开始自是简单。幽兰配不上钟离,可钟离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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