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相思语塞。
在这种情况下,她觉得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
“许相思,你到底想怎样明明已经和冷墨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季维扬”
“都说了,我没有。”
“我亲眼看见了,你当我瞎的吗”
许安然咄咄逼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许相思解释不清,也渐渐有些不耐烦了。
“够了,你爱信不信。”
说完,她转身就走。
因为这件事情而造成的误会,她也有一定的责任,她承认。
可既然怎么解释许安然都听不进去,那她也没那么多的闲工夫在这里费口舌。
然而,她这非但不道歉,反而嚣张的态度,深深把许安然气坏了。
气急之下,她失声叫了起来。
“许相思只要是个男人你都要勾引,你别再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了,让人恶心”
许相思的脚步顿时停住。
她缓缓回首,望着许安然那扭曲起来的脸,蹙了蹙眉。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男人都要勾引,让人”
她还没重复完,许相思阴沉着脸,大踏步来到她的面前站定。
她那隐隐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蛋明明是那样的清丽,可她目光中燃烧着火苗,竟透着一股莫名的压迫。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又什么时候见到男人就要勾引了”
“本来就是”
“证据呢”
“别装了上星期你还背着冷墨和别的男人开房,我亲眼看见的”
闻言,许相思顿时愣了一下,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等难道许安然说的事情是
短暂的惊愕过后,许相思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幡然醒悟。
“我就说冷墨怎么会知道,原来,是你打的小报告”
许安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
很快,她佯装镇定的回击,“你自己做的脏事,还怕别人说吗”
“你”
许相思被气得不轻。
这个许安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向冷墨告状就算了,更可气的是,事后她居然还若无其事的去冷家看戏
气急之下,许相思打算给这女人一些小小的教训。
她缓步向许安然走近,目光只剩下冷然和漠视。
“你你想怎么样”许安然声音紧张起来,不禁后退了一步。
许相思摩拳擦掌,嘴角掀起一抹森冷的弧度。
“不想怎么样,你这张嘴这么爱告刁状,我想教训一下。”
闻言,许安然脸色瞬间苍白下来,目露惊恐。
“许相思,你你敢”
许相思挑挑眉,“试试看”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飘过来。
不远处的台阶上,一道高挑挺拔的身影静静的站着。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淡然无波,清冷幽沉的眸光,正注视着姐妹二人。
见到冷墨,许安然反而松了口气,赶忙匆匆离去。
许相思皱了皱小鼻子,冷哼了一声。
“哼,算她逃的快,否则,我今天非狠狠扇她一大嘴巴不可”
冷墨只是笑笑,“她又招惹你了”
“可不是嘛。”
顿了顿,她望向男人冷峻的脸,说话声音忽然小了起来。
“我现在才明白,那天你的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
“就是许安然登门的那天,她离开后你对我说的那些。”
“现在才明白”冷墨皱皱眉,她就这么迟钝吗
“是啊。不过我和她的关系你也知道,再说我也没那么傻,所以你不用担心。”
“没人在担心。”
说完,男人淡漠地转身离开,留下气鼓鼓的许相思。
真是的担心就担心呗,干嘛还掖着藏着
“冷墨,等等我”
她追着男人回到了大厅,这会儿,律师正当众宣读着季老先生的遗嘱。
“商会领导人的位置至关重要,我希望,商会的诸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选择出最适合的人接替我的位置”
听到这里,许相思扯了扯冷墨的衣角,压低了声音。
“刚才那么多人支持你,新任会长应该内定是你了吧”
男人冷呵了一口气,“单纯。”
“喂”
“你看。”
她循着男人所指的方向看去。
人群的另一边,莫怀仁那老狐狸也在,一群人众星捧月似的围着他,大献殷勤。
“如果说敢有人和我争会长的位置,第一个就是他莫怀仁。”
“不妙啊。”许相思瞧着那处,担忧的说,“他的支持者好像比你多啊”
“所以,我有件要紧事交给你做。”
男人那幽深的眸子望着她,眼中精芒闪烁,嘴角似笑非笑。
她有种预感,似乎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
在参加完季老先生葬礼之后的几天,许相思一直在为了男人口中的“要紧事”而奔波忙碌。
季老先生仙去,新任会长将在冷墨和莫怀仁这两位商场大鳄之间产生,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莫怀仁背地里在拉帮结派,冷墨自然也不能闲着。
许相思被冷墨指派去帮他拉拢支持者,带着厚重的礼物,一一登门拜访,差点儿没跑断了腿。
这日午后,许相思赶到冷氏集团。
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眼前的一幕差点儿把她气吐血。
男人慵懒的双腿交叠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托着一只高脚杯,醇正橙红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转动,惬意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