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淮山接着古成河刚才的活儿干了起来,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都有些不顺,做啥都错,这是怎么了?
“爹,俺又没锅,熬啥汤?”这山洞石桌石凳石床可都是他爹亲手打磨的,可却独独少了石锅,虽然他恨奇怪,可也没机会问。
“谁说没有的?”古成河指了指山洞的另一头道,那里他现在可是很少用的,只要寒冬时才会去那边生存。那里面可是有处温泉,周围暖和的很。可是夏日在那里住着就有些很难忍受了。
张静心用树藤和布条编织成了一个筐,把古淮山采摘的木耳挑挑拣拣的放了进去,想到男人刚才反应让张静心觉得可气又可笑,她从未见过古淮山这样过,她上辈子和他生活在一起时,什么都是他再做。
在张静心的心里,古淮山是无所不能的。可有一天无所不能的人却让你发现了其实并不是那般完美的时候,张静心其实心里舒松了口气,觉得她还是有留在男人身边的价值的。
至少现在的他,并没有像上辈子那样什么都会。
等到张静心回到山洞时,古家父子俩却不见踪影,张静心也不急,直接从银袋子里取出要用的东西,把草药拿出去清洗后处理起来,她男人是外伤,她把捣碎的药草放进古成河捡来用做吃饭的大河蚌壳里,等待着他男人和公公的归来。
对于这山洞里堆砌成小山的兽皮张静心想给她和古淮山缝个褥子,晚上山里可比山脚下大槐村冷多了,他们也不知要在这呆多久,既然公公这里有这么多皮毛,那她就不客气的拿来用了,当然等会儿这事儿张静心会和古成河说说。
“木头,你去哪儿?”张静心见男人满额汗水的有些奇怪的问,这山洞凉快的很,他干啥去了才把自己折腾的一身汗,他不知自己身上的伤口不能感染吗?想到这些,张静心怒瞪向手里不知端着啥的男人。
“我和爹在后面炖烫呢,咦,你的手怎么破了?”古淮山扯起张静心的小手送进嘴巴里吸允着,他媳妇儿咋这么迷糊,手破流血都不知道,这她在外面到底都干啥了?
“啊?”张静心这时才发觉大拇指虎口处有道伤口,还挺深的。这是什么时候弄伤的张静心也不知情,可能是拉扯藤条时弄的吧,这男人对自己手上这点伤口都很心疼,可他身上的伤深深浅浅可不少,怎么没见他在意过。
“媳妇儿,你作啥去了?”古淮山直到小手伤口的血止住了,才低头小心的问了句。在他吸着媳妇儿手上的伤口时,他可眼利的看到媳妇儿盯着他身上瞧了又瞧。
“编筐割的吧。”张静心语气不怎么确定的道。
“下次要啥跟我说,我去弄。”古淮山心疼的嘱咐着,这筐话说他可是很拿手的,他爹也是。他爷爷可是编筐的好手,且好样也很多。
而他深得爷爷的真传,手艺不错。
“呵,指望不上你,独臂大侠。”张静心边把手边的河蚌壳拿起准备给古淮山上药,边揶揄着。
男人一只手伤着,他拿来的能耐给她编筐。他会编筐她当然知道,因为她的手艺可是上辈子跟男人学的。
“一只手怎么了,一只手我也能把筐给编号。”古淮山看了眼自己伤了又伤的胳膊,神气的道。
“得了,俺在这儿,那需要你这兔崽子逞能。”古成河端着一个大石锅走了过来。
“爹,这是什么?”张静心见石锅里黑漆漆的,有些不敢下嘴,先声夺人道。
张静心可没吃过古成河的手艺,看着黑漆漆的一锅,她不值该怎么办?若不吃吧她怕古成河不高兴,若吃,张静心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自己的胃,她此刻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看着石锅心里发苦。
“这是鹿骨汤,俺炖的。里面加了不少俺在老林子里寻的好东西。”古成河对他手里的汤很有信心,一般他把汤里的吃食都储存在冬天用的,抗饿味道又好,这山林里可没有盐油酱醋供他用。
古淮山在他爹的灶边就尝过了,味道确实不错。
“哦。”张静心看向古淮山的方向求救。
“媳妇儿,这汤不错,你多喝点。爹说这可是大补的东西。”古淮山当做没瞧见张静心抛过来求救的小眼神,不知这东西难道让媳妇儿用她的宝贝凭空弄出一些吃的来吗?
不到万不得已,古淮山不想让张静心暴露出来。
“你”张静心无法只好端起她面前的石碗,看着古淮山父子两面前的一个塞过一个的大锅,她心里竟然有些庆幸他们没给她准备那豪气的器皿。抖抖索索的靠近石碗喝了一口。
竟然真的很不错,汤酸酸的,张静心竟然吃出了咸味,这可是很难得的,不知他公公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
除了卖相不咋地,别的还真没啥可挑的。
“不错吧,俺的手艺可不是吹乎出来的。”古淮山的娘不喜欢做饭,家里的饭几乎可都是他在做,因为只要开口让他娘做饭,他娘就会站在他门口冲里面哭骂古淮山他娘的不孝顺,懒骨头。
古成河无法才进厨房,日日磨炼出的手艺。
“恩,爹咋找到这些东西的?”张静心好奇的是这个?
“俺在这儿呆着,可不能天天吃肉啊,没咸味儿的东西俺吃不下去,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