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完,奎安娜的右手手臂上本来愈合的伤口直接裂开了,并开始有泛着恶臭的黄水流出来。这一切并没有引起艾默生的关注。他砸吧着嘴巴好似还在品味刚刚吸食的奎安娜的血液,且一副享受的表情。终于,被臭味刺激到,他盯着奎安娜的伤处看了一会,嘴巴张开露出两颗犬牙,忽然低头在红肿处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桀桀怪笑着说吸血鬼传说中这叫什么初吻奎安娜,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真正的女儿了
艾默生咬上奎安娜右手大静脉的时候,郎战刚刚进入梦乡。忽然,就好像被人在心口扎了一刀似的,他疼得嗷的一声大吼,噌的从床上坐起,迅即满头大汗的转头四顾。
萝莉盘腿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上,听见他的叫声立刻睁开了眼睛。赤脚跳下来,她走向郎战,问狼人,做噩梦了去抓他的手。
别碰我呜郎战低声咆哮,状若被其它野兽闯进自家地盘的猛虎,两只本来只是微微泛红的眼睛居然已经完全染红,凶光迸现。萝莉停住脚步,担忧的看着他。
萝莉,退出来吧,现在别人帮不了他,鹰眼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不知何时,他还有非洲野牛等人都出现在了门口。
萝莉向门外退去,退出去后轻声问他究竟怎么了我感觉他精神上出了问题。
鹰眼的神态显得很平静,一副见多不怪的模样。他带头向外走去,一边说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不,准确的说是合格的佣兵杀手,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人大的敌人是谁自己放心吧,比加百列夸张得多的我都见过,没事的。
去了一趟克雷米牙而已,怎么就变化这么大难道是因为任务萝莉皱眉说。她这段时间情绪有时也会变得非常烦躁,但是和郎战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鹰眼朝大门口望了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处据有固定的值守人员,他们就待在外面的屋子里。他们这是还不知道奥克斯死了,否则的话,哪怕是鹰眼,估计也无法保持淡定了。
郎战的大脑中此时正在打架,奎安娜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在脑海中浮浮沉沉,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有的时候居然会变幻成另外一张具有东方特色的女性面孔。思绪上的混乱,让他心跳得厉害,体内的鲜血越流越渐而有沸腾的趋势。他的双眼早就变成了赤红,隐隐竟似有红光不时闪现。而如果有人用手去触摸他的眼睑或者眼睛四周的皮肤的话,一定会发现烫得厉害。受此影响,他身上一些本来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蠕动起来,让那些地方结出了厚厚的角质层。而在军用毛毯下面,他双脚上本来贴着皮肤生长的鳞片,此时就好像能够呼吸一样,正随着心跳急促的翕合着。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米国首都,那座著名的白色宫殿内,总统奥观海正在接见泰特。
您怀疑是艾默生派人杀死了奥克斯将军奥观海皱着眉头问,眼神中透着满满的烦躁。
从总统不再可以无限连任之后,这是每一个第二个任期将满,行将离任的米国总统都会经历的心理历程。所谓的跛脚总统。因为此时全米的目光都会集中到那两位总统候选人的身上,而不再万千宠爱集于他这即将的前任。
阁下,不是怀疑,而是确信。只是,我们没有抓到凶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只要抓到凶手,就一定能够掌握证据奥观海眉头皱得紧了,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遭到当面质疑,泰特稍显尴尬,摸摸鼻子说走司法程序的话,当然还需要一些手尾以及漫长的诉讼时间,所以我才希望
没等他说完奥观海直接摇头,然后用带自艾自怜的语气说将军,您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抱歉,虽然奥克斯将军的死让我感到非常惋惜,但是签署特别法令,而且是针对一个一直以来都依法纳税的知名商人,我做不到。对了,您看看这个,这是雷乌斯局长才让人送过来的。
从奥观海手中接过一张打印纸,泰特扫了两眼,眉头跳了跳,再难忍受心头的怒气。啪的一声,他将打印纸拍在桌子上,低吼****米国迟早要毁在这帮唯利是图的混蛋手上。
打印纸上的内容,正是关于老贝克造访艾默生的。上面还对老贝克的意图进行了分析,而得出的结论与事实几乎没有什么出入。
他们这是犯罪,阁下,您知道吗在知道奥克斯遇刺之后,我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我,米国的一个堂堂中将,居然感觉到了威胁阁下,还有比这荒谬的事情吗
确实荒谬,因为作为米国的实权将军,从来只有他们威胁别人的份,自己什么时候会遭受威胁但是现在,泰特确实由内而外的感觉到了森森的寒意。论军衔论职位论实权,奥克斯和他几乎不相上下。反过来说,艾默生既然敢雇凶或者驱使手下行刺奥克斯,那未必没有胆量行刺他。说不定,杀手已经潜伏在了什么地方,就等着趁他无备的时候下手了。
泰特发飙,奥观海竟无言以对。随着贝克家族的加入,这场本来只是针对艾默生财团的漩涡已经彻底被搅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即使以奥观海的地位,他也没办法一下子看个通透。泰特见他如此,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脸色又黑了两分,说总统先生,恕我说句不中听的,艾默生此举明显有示威之嫌,如果我们不能进行反击,这不仅会对您的威严造成影响,而且势必会让他变得加的有恃无恐肆无忌惮。
你觉得我立刻促成